点文人气质,他也当不了一个好秘书,这就很对了刘副市长的胃口,过去两人也是不时的谈谈文学什么的。
现在的官场上,大家都没有了闲情雅致来缅怀中国的文化,实在是要看书,也最多是看看厚黑学,人人都是以难得糊涂来激励自己,人都鸡~巴糊涂了,还谈什么文学。
所以他们两人就有了猩猩惜猩猩,猴子爱猴子的感觉,刘副市长之所以敢于对任雨泽这样托大,除了他那比较瓷实的脑瓜外,他自认在过去的那些时间里,除了云婷之以外,自己算的上对任雨泽很好的一个人了,要是严格的说起来,云婷之过去对任雨泽是关怀,自己和任雨泽算的上是知己吧,其实他哪里知道任雨泽和云婷之曾今还有一些其他的更亲密的关系啊。
刘副市长自己就没把自己当成外人,任雨泽也就是喜欢他这样的人,和这样的人相处,可以少费很多精神,这刘副市长就是一个科技型的市长,过去是省城一个大厂的总工程师,听说还当过教授什么的,他满脑袋经济数据,就是没一点灵活变通和为人处事。
闲着也是闲着,今天估计也没谁那么傻的就来找市长谈工作,两个人就从谈古论今,说到了临泉市政府的人员情况,哪些人圆滑,哪些人胆小,哪些人心黑,谁和谁是一伙,谁和谁虽然是一伙,但也经常会抽冷子给对方来拌脚,,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任雨泽就耐心的记了下来,蟹兵虾将且不管,那太多,一时记不住,但政府的主要领导那是一定要搞清他们的性格,习惯,爱好和派系的。
目前副市长有常务葛副市长,刘副市长,副市长平智容,狄宝梅,解之容,滕巧,市长助理有魏旭然,李军,彭秘长时柏山,张中,这里面除了分管妇联,残联,文教系统和计划生育工作的滕巧以外,其他都是男的。
基本上这些人任雨泽都认识,过去工作接触的多,私下交往的少,基本上就是打个招呼点个头,今天听刘副市长详细的一介绍,才有了个更明确的概念,原来里面还复杂的很,表面谁见谁都在笑,越是不对的见面了还越客气,最后任雨泽就开玩笑的问:“老刘,那你是那个派系的?呵呵。”
刘副市长也是一笑说:“我是自己修炼的,跑单帮,没有派系,不过呢,以后要是你开宗立派了我是可以给你做个护法什么的。”
任雨泽哈哈大笑道:“这话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不要有法不护,有难不帮。”
刘副市长就转入了认真说:“我了解你,你放心,过去我是跟着云书记混,但也算不上什么派系,应该是单枪匹马更恰当点,以后老哥哥就跟上你了,你该不会因为对云书记有气,以后发到我头上吧。”
两人说的已经很认真了,没有了刚才的玩笑态度,任雨泽点点头说:“我也是跟云书记混的啊,过去我还是她秘书呢。”
刘副市长就悄无声息的试探了一下说:“不过后来你们闹的也有点...唉,许秋祥书记对你到也不错。”
任雨泽眉头一挑,他对目前临泉这些重要人物的心里也有了掌握,知道这是刘副市长的一次试探,任雨泽就轻描淡写的说:“政治有时候就像三国演义里说的那样,合久必分,分久必和,仅此而已。”
刘副市长就多少明白了一点任雨泽的心迹,他也笑笑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人和人啊,还是有差别的。”
他就巧妙的把任雨泽和许秋祥不是一路人这个意思抛了出来,然后就仔细的观察这任雨泽的表情,看他是个什么反应。
任雨泽点下头,很郑重其事的说:“刘市长这话一点不错,人何人不一样,我这人就和你合得来,我们都是死脑筋,看不惯现在很多虚来晃去的事情啊。”
刘副市长心里大喜,他领会任雨泽这话的意思,知道任雨泽也是在向自己表露着心迹,这和自己早就预料的一样,任雨泽是绝对不会容忍想许秋祥和葛副市长这样的干部,他们的分道扬镳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两人都心照不宣的哈哈一笑,又说起了其他话题来。
一个早晨就这样过去了,送走了刘副市长,任雨泽在办公桌后又发了会呆,喝了几口茶,或者,目前他还需要一段时间来进入角色,仓促是笨拙者的机敏,自己不是笨拙者,所以不必急这一时,再怎么说,自己也不应该下车伊始就大放阙词,慌里慌张地就想着去做点什么,最好还是先看看,先等等,等待各方势力对自己表明了态度,那时候再进入市长的角色,至于工作吗?到不用担心,下面都有人做,临泉市不会因为自己几天没上班就马上停顿的,不急,不急最新章节。
任雨泽接下来还有很多杂事,他想自己应该到下面的科室转转,这些人相对简单些,但他们的力量也不容小瞧,在很多时候,一个干部的好坏和评价,都是出自于这些人的闲言碎语中,这是一股宏大的力量,于是,任雨泽迟疑一下,就从办公桌的抽屉中带上了两包相对好一点的烟,站起身,出了办公室,准备去给广大的贫下中农拜个码头。
政府办公室里的人看似地位低下,其实也非全是寻常之辈。他们或自己也才高八斗,毕业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