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再往下面一看,那柔软的水草像是被浪花冲击过后,整齐的伏在堤岸上,她的水草,淡淡的颜色,虽然稀疏却刚好可以覆盖白色的肌肤,一两根调皮地抬起头来,匍匐在**根部,柯瑶诗的双腿紧紧地夹着,没有露出太多的风景,这样的风景才是最美的,人们往往钟情隐藏于山林间的小桥流水、奇洞怪石,而同样的风景,如果把它移植于城市的广场上,暴露于日光下,就失去了本来的韵味。
柯瑶诗给自己抹上浴液,她的两个小山包变得鲜活起来,似乎有了灵性,总是在自己的掌握中不经意地逃脱,
此时,柯瑶诗的手掌间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痒得难受,但似乎又不是痒,或许,这就是手掌的快感吧。
浴缸里漾起许多细碎的泡沫,随着水流的冲击,一些泡沫瞬间便破灭了,然后,又涌起许多新的泡沫来,柯瑶诗的身体在白色的泡沫中忽隐忽现,往下摸索,能感觉到自己腿上细细的汗毛,双手伸入自己的两~腿~之间,摸到如凝脂般的东西,嫩嫩的,滑得厉害,柯瑶诗的嘴里忽然发出轻声的叹息。
柯瑶诗有了一点激动,她的欲~火像是在黑夜里独自飞行的萤火虫,发着幽淡的萤光,却丝毫没有完全的炽热起来.....。
柯瑶诗只裹了一条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全市长已经打起了呼噜,疯狂之后他已经没有了刚才的体力,拥有权利的老男人,即使人参虎骨也不能让他重振年轻人的风采。
柯瑶诗坐在桌子旁边,端着一杯红酒,她久久的看着床上的这个老男人,她心中有一种难言的寂寞和挫败感。
花园广场的项目自己飞标了,而且还是床上这个男人亲自让自己飞的标,他说他有难言的苦衷,他让自己理解他。
自己怎么去理解他呢?自己奉献给他身体,自己百依百顺还不是为了讨好他,为了拿到那个项目吗?
但现在,说没有就没有了,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破灭了自己的希望。
但柯瑶诗却不能为此和他翻脸,甚至连脸色都不能给他甩,因为就此分手,自己肯定是更不合算了,自己已经为他付出了许多,却没有收获到一点点的回报,现在分手,太便宜了他。
好在全市长也有点内疚,他说让自己不要急躁,他说他手上还有一块好地,价格会很便宜,到时候他会想办法让她拍到手,而且在补偿土地款这一块他会尽可能的让自己少出。
柯瑶诗有点不大相信,但现在她没有办法,她只能做出一种期待,在没有获得足够的回报之前,她还是必须要讨好这个老男人,因为他手里有自己所没有的权力。
但柯瑶诗忘了一点,有时候,权利也不是万能的,就连庄副市长一大早在自己办公室里也在心中感叹着,自己和任雨泽相比,自己有绝对的天时,地利,人和,但自己依然没有撼动任雨泽在新屏市逐渐建立起来的威望和业绩,从各种情况来看,任雨泽在解决了这一系列的复杂事端后,已经稳稳的屹立在了新屏市这块政治舞台上。
老百姓也对任雨泽有了了解和传颂,特别是他在这次搬迁中给予了拆迁户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好的价格,让他们喜出望外的成为了任雨泽的颂扬者。
而这还不算最大的问题,从冀良青的秘书小魏那里,也不断的传来了冀良青有拉拢任雨泽的举动,这才是让庄副市长最为担心的事情。
一旦任雨泽进入了冀良青的派系,那么自己再想收拾他,再想报仇雪恨,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了,因为冀良青护短是出了名的,他可以为他派系的人撑起一个足够结实的保护伞来。
任雨泽在冀良青的这个保护伞下,也就让自己只能望洋兴叹,无可奈何了,所以要动手就要快。
庄副市长拿起了电话,但号码还没有拨出去,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小芬款款的走了进来。
庄副市长只得放下电话,问:“你怎么来了。”
“我当然要来,我今天可是兴师问罪的。”
庄副市长头有点大,说:“问什么罪,你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也就是你小芬,换个人这样和我说话,哼,你试下。”
小芬就“且”了一声说:“你不要吓唬我,别人怕你,我可不怕。”
皱了一下眉头,庄副市长问:“说吧,什么事情?”
“还要我说啊,你为什么不忙我一下,那个张老板中标了,人家给你打电话请你吃饭,你为什么唧唧哼哼的不答应?害的我好好的一次生意,都黄了。”
庄副市长脸一瞪,说:“你还好意思说,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人家标都招过了,你还跑去找张老板,你把人家当成傻瓜了,有点脑筋的人就会分析一下,中标了还能在上你的当。”
小芬也很缀气而奇怪的说:“可是,可是最初没有张老板啊,怎么最后突然就冒出来了。”
庄副市长也在心中暗叹一声,他倒不是为小芬没有挣到钱难受,他是在奇怪,明明感觉全市长要帮别人,故意在打压张老板,最后怎么又一下翻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