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你不是病了,而是傻子。”
“我不傻!”男子尖叫。
李朝朝静静地听着暗处的声音,不理会他的叫嚣,冷冷一笑,“不傻为什么你哥哥不和你玩?不仅不和你玩,你的这些下人都欺负你,把你关在这里不让你出去!”
男子气的浑身发抖,“不可能!”
“还说自己不傻,这么明显的事难道还看不出来?”李朝朝摸着黑走到门口,“有人从外面锁上门,是不想让你出去闹事!这种事除了你的人敢做谁还敢如此造次。”
“不是!他们不敢!”
“就冲着你这般样子就敢!”
男子上前一把抓住她,摇来摇去,“谁!是谁!”
“你随行跟了什么人还不知道?我看除了金管家也没别人……”
忽然不知道何处传来细小的声音,李朝朝心里冷哼,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你若是个不傻的,对付这种人你就该杀了以绝后患!”
“杀!”男子尖叫,“杀了他!”
他的话音刚落,门口突然传出窸窣的声音,男子听到动静吓了一跳,抓起地上的被子就盖在头上,“不要光,不要光!”
李朝朝却正对着门,看着前来的人正是金管家,对后面的人冷笑:“傻子,害你的人来了!你要是个男人就杀了他!”
“杀!杀!”身后躲在被子里的男子大喊。
李朝朝看到金管家额头以看得见地速度低落冷汗,冷笑着踏出门外,金管家对她点头哈腰,先让身边的人去安抚屋里的男子,才跟着退出门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让……让姑娘受惊了。”
李朝朝目光森然地看着地上的金管家,额头的冷汗啪嗒啪嗒地掉下来,“你的主子说要杀你。”
“姑娘……我们主子是……”
“你们主子是个傻子?可我不傻,我听得真真的。”李朝朝冷冷地笑起来,“看在我和他方才已经成了朋友的份上,作为朋友之谊,我会看着你自裁的,也不枉费他方才对我的那般厚爱。”
李朝朝想揉了揉手上的伤口,她早就说过自己杀人的时候绝不会心软。
“姑娘……”
“叫我娘都没有用!”
李朝朝就站在门口让金管家跪在廊子里,冬月和其他丫鬟都没出来,就连姑奶奶也没反应,一定是被害了,“你当初想害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后果!除非你们公子不在装傻,出来替你求情!”
“姑娘,我们公子是真的……”金管家擦了擦冷汗,“他是真的有病。”
“只是傻不是病,他的话就是算数!”
“姑娘饶命,我真的不是有意冒犯!”金管家磕了几个响头,“实不相瞒我们公子是顶喜欢姑娘的,我也不过是……”
李朝朝抬起手就一巴掌扇过去,“我实不该脏了我的手,要么你就据实交代,要么我就进去,和里面那位同归于尽!”
金管家紧张地抬起头,“我实不敢相瞒,我们公子自小就得了一种阴天乐的病,见不得光,府上把他送到别业里多年,病情折磨得他情绪反复,才会喜怒无常。”
“我没兴趣知道你们公子是真疯还是假疯,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同我们一起上路。”
金管家跪着额头抵在地上,“实在是巧合,我们公子很少这么亲近一个人,平时他就是连小的们都不曾亲近,小的确实是自作主张想哄我们主子开心才犯了私心啊,请姑娘宽恕!”
李朝朝漠然道:“没得宽恕,直接去死吧!”
金管家觉得连心都开始冒冷气,之前他确实是在房顶上听屋子里的动静,他也知道公子应该不会伤害李朝朝,他本以为关上一阵子哄哄公子,没想到这位姑娘几句话就挑拨得公子要杀他,他吓得屁滚尿流地就去开门,到了现在,她还念念不忘地要杀自己,这女子的心真残忍。
“姑娘……我……”金管家结巴了,不知道该怎么说是好,“小的再也不敢了,请您饶了我这一回,姑娘的身边的丫鬟和两位夫人只是睡的早一些,没什么大碍的!”
李朝朝心想你还真是有脸,不过说到底她现在确实还不能杀了这个金管家,他们什么身份尚且不知,她也不想和这家人有过多牵扯。
“饶恕你可以,以后各走各的路。”
“姑娘!”金管家更急了,“我都说了实话,我看我们公子着实喜欢姑娘……”
“与我无关!”
金管家连连磕头,“小的求您了,小的知道这次得罪了您,但是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若是公子知道您为此分道扬镳,那您还不如现在就杀了我。”
“你当我不敢?”
就那么想让她去他们府上做客?当人质?
李朝朝好笑地挑起眉,“你家公子叫什么?”
金管家听这话有这话有转圜的余地,忙道:“我们是京城宝珍堂的沈家,公子名讳雪影,是沈家唯一子嗣,他……”
“那你们和靖王府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