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和谁过去式还是现在进行式与我无关,我可不记得我有要求你向我汇报什么,也没逼你发过什么誓确保对婚姻的忠诚,反正我们迟早要离婚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黎是烦躁地掀开被子瞪向一旁不停拉扯的陆战侨,那种莫名的委屈再度涌上心头,语气便变得尖锐岑冷,“你大可不必在意那天说的话,不管是否是清醒状态,我不会拦着你找女人,还有,要带女人在身边不必瞒我,也犯不着找个喝多的借口……发泄兽/欲!”
她可以肯定那天陆战侨一定是喝多了酒,否则不会忘记给她打电话,至于喝酒之后跟楚芸芊做过什么更是不用多想,凭曾经的同居关系和两家目前的联姻状况,也不可能单纯。
或许,是她太过天真了。
像陆战侨这种女人不断的花花公子,搬到铂宫跟她同居过上和尚日子,怎么不憋得慌?
“说什么蠢话?黎是,你清楚我最痛恨什么,别让我再听到离婚这词!”
耳旁忽地响起咆哮呵斥的声音,黎是不由地一怔,有些愣愣地望着满脸怒容的陆战侨。他最痛恨什么?他从小最痛恨的就是离异将他舍弃的父母,可他们之间的婚姻并不正常,不是吗?
“阿侨,我后悔了……我不该出这样的馊主意哄你结婚,我一时头昏忘了你反感拿婚姻当儿戏,可我们——”似乎只能离婚。
黎是只觉得眼眶有些发热,不全是因为委屈,而是这几天苦思冥想的结论让她不得不面对现实。他们之间的婚姻实在仓促得可笑,当时的冲动根本没来得及考虑到后来的路。
他们之间怎么可能维持下去?
她没办法忍受一个丈夫有别的女人,也不能顶着谁家太太的头衔去寻觅属于她的另一半,楚芸芊的一通电话,让她在这几天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他们之间的真实夫妻关系。
原来,只要是处在妻子的位置,总是难以接受丈夫的外遇。
陆战侨看着黎是泛红的眼圈,无奈地暗自叹息。
将她轻柔地搂在怀中,再逐渐加重手臂的力道,一点一点地勒紧。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家的小狮子变得这么脆弱,缺乏一点点安全感便能让她心酸流泪?
“后悔已经晚了,我不会同意离婚的。”
尽管知道她会后悔,在听到她说出这两个字时,他的心还是刺痛了一下。陆战侨拥着黎是笑得苦涩,将脸靠在她瘦弱的肩膀叹息着说道:“我不会像我爸一样,既然结了婚就能做到对婚姻忠诚。与其接受一个未知的陌生男人尝试婚姻,为什么不选择继续过我们现在的生活?这么多年的相处,我们早已习惯了彼此。”
甚至,已经习惯到不能缺少,不可替代。
“你做不到的。在香港时你们住一个房间?有什么事能让你累得睡到日上三竿?阿侨,你觉得有必要为了我们之间的婚姻守身吗?我认为没必要,我虽然自私、占有欲强,也讨厌你身边那些艳俗女人,但我不是幼稚的孩子,知道分寸。”
黎是木然地推开陆战侨,即使她习惯了这个怀抱,也留恋他身上的味道,可她能自欺欺人地以这种超越亲人不是爱人的关系霸占他吗?
人世间的事,总会存在变数,或许他会在下一秒爱上一个女人,会在某一天遇上他生命里的另一半,到时候,他再告诉她他要娶别人,只怕她会承受不起了。
“你以为我们发生过什么?”
陆战侨颓然地倒向身后的大床,双手枕在头下望着黎是,语气没了刚才的严肃,“还不承认自己幼稚?我都醉得死鱼样了能对一个女人做什么?芸芊是跟我爸的那个女人去香港购物的,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我住的酒店,反正我是第二天醒来才知道她去了香港,在给你打了电话之后我就没敢再喝醉,也没见过她,这个你可以问宋秘书,她似乎更清楚一些。”
这番解释有嘲讽和取笑的意思,尤其是他嘴角偷偷勾出的弧线,更说明了这层含义。
黎是听后,不禁有些困窘,陆战侨的意思是说他们之间的确没什么可能?
“谁知道你做没做过……”她小声地嘀咕着,一副不愿相信的样子。
“做没做过我当然知道,小是,你吃醋我很开心,但这方面的知识你真的欠缺了些。”
陆战侨浅浅地笑着,也不着急去拉黎是,只是光明正大地盯着她嘲笑道:“这种事需要体力和配合的,在醉得昏睡的情况下,我怎么可能对她做什么?那些酒后乱性的人不过是借着喝几口酒壮了胆子玩乐而已,不是我这种情况。”
醒来后看到身边躺着不着寸缕的楚芸芊,他的确是有一瞬间的惊诧,只不过,凭着毫无印象的情况和宋秘书的解释,他不认为自己在那种状态下有能力对一个女人做了那种事。
“放屁!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好歹姐也吃了二十七年的盐了!两/性专家都说过,男人的上半身和下半身神经不能混为一谈,何况,睡眠过程都能BO起,你怎么能肯定姓楚的没对你做过什么?又不是非要你有体力!”
“呃……”
听着黎是义正词严地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