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开的紫色丝绸衬衣衣缝里,可以看到半个黑色的蕾丝花边胸罩,以及那由两团白花花的嫩肉挤压而成的深邃沟壑。
春光乍泄的程兰让幺鸡大吞口水,连一直处于休眠状态的金箍棒也有了反应,开始不自觉地蠢蠢欲动起来。
但只看见这么点风景,是远远满足不了幺鸡的胃口的,他想继续进行秘境探索,可是今天他是主持人,这样虽然舒服可是也冷落了其他人。
“林伯伯,程姐都已经身心均有所属了,你看是不是给她找个差事啊,最好能在税务局帮帮我的忙啊。”幺鸡可不会让程兰白忙活
“呵呵,贤侄啊,你可真会挑时间,这么快就想起让我给你的心上人谋个差事了。好,既然贤侄都开口了,那我这做长辈的也不能等闲视之啊。说吧,想找个什么样的啊?”林峰已经签了投名状,现在也没什么顾忌的了。
“这个嘛,最好能让程姐分管一摊,尤其是我们公司的辖区,这样我们公司就不用分心他事,可以一门心思地快速发展了。”幺鸡就是想让程兰直接成为部门领导,帮他直接报税。
“好,我回去和老卢谈谈,不过那个家伙的胃口可是很大的,贤侄,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啊。”林峰答应下来,他提醒幺鸡,程兰的上司不但是个色鬼,而且还很贪财。
幺鸡可是毫不担心,乐呵呵地说道:“林伯伯,这倒不是个障碍,恐怕过了今晚,本事的税务局局长就不再是那个姓卢的家伙了。”
这话把大家都说的一惊,什么意思,过了今晚就局长就不姓卢了,难道卢局长要下台不成?那他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的呢?该不会这家伙把人家给举报了吧?那些需要一定的时间核实之后,当事人才能停职啊,难道他在纪委有内线?
林峰的眼神飘忽不定,他琢磨不透这个贤侄究竟是什么意思。他怎么这么肯定程兰的上司会下台呢?该不会这其中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吧?
刘玉山也被幺鸡说的一愣,不会姓卢的得罪他那贤侄了吧?就算他那贤侄想要罢免人家,可他也没那个权利啊。人家是正局级的人物,想要一下子换掉可没那么容易啊,就算对他不满,也要从长计议呀,等到证据搜集齐了,在下手也不迟啊。
程兰听到幺鸡这话,差点直接从幺鸡的腿上滑落下去。她穿着的窄裙侧面有个开叉口,可以看到薄如蝉翼的透明丝袜包裹着她的整个**。她这么一走神失态,差点让开口滑到大腿根,让大家免费吃顿冰激凌。
“好了,你先回去坐吧。”幺鸡善意地拍了拍程兰的后背
“贤侄啊,能不能透露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没听明白啊,姓卢的不是干的好好的吗?怎么就会下来啊?”刘玉山出于好奇问道
“是啊,贤侄,我和你刘叔还蒙在鼓里呢,你可要给我们说说内幕啊。”林峰也跟着附和道,他也想知道幺鸡怎么把老卢弄下台。
幺鸡看着他俩期盼的眼神,咳了两声正色道:“林伯伯,刘叔,两位现在也知道我们将要干的事情,公司的反战关系到巨大的利益,可不是每个在位的人都会有你们这样的觉悟,但自以为是、坐地开价的家伙总是让人感到厌烦。为了避免今后在前进途中被一些不开眼的小石子绊到,采取一些一劳永逸的办法是非常有必要的。”
林峰和刘玉山都瞪大了眼睛,自以为是、坐地开价的家伙自然就是卢局长,可一劳永逸的办法是什么呢?
天哪,该不会找人把他给沉江吧,要是真的这样做的话,那也太激进了吧,人家也没不同意啊,犯不着吧。
要是卢局长的下场就这样定下来的话,那么其他部门的领导呢?今天除了警局,没来的部门多了去了,你难道挨个问候个遍?那汉平市还不大乱啊,你就不怕事情泄露啊,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啊。
刘玉山想到要是这贤侄真的这样做的话,那自己岂不是又危险了?这种事要是被目击证人看见,又被当事人家属争取过来的话,那想掩盖也很麻烦了,我只是个副局长,还不是局长呢,你想让我给你擦屁股,也要等到我做到那个位置上之后。
程兰这种极端的做法弄地说不出话来,只是惊讶木然地看着幺鸡。可心里却波涛翻滚:要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掉这个老色狼固然可喜,但要是偷鸡不成失把米就不好了。万一你出了事,那张已经署名纸被拿了出来,我不直接成了陪葬品呀?
“呵呵,大家放心好了,明天太阳将会照常升起,马照跑,妞照泡,是吧?”幺鸡故意给还在冥思苦想的程兰递了个暧昧的眼神,弄得对方哭笑不得,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玩这个。
看见幺鸡这么有信心,好像这事已经十拿九稳,林峰和刘玉山相互对了下眼神,明白这事已经定下来了,他们是无法干扰了,只能听天由命了,也就不再继续追问了。
“林伯伯,有个小道消息,我听说咱们市委书记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不但一手抓经济一手抓政法,还直接管辖本市的市政规划、交通建设、科教文卫,真是精力充沛啊,像我这样的年轻人也力所不及,身为晚辈真是佩服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