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巧芸虽说两边都有男人在护卫着她,但心里还是有些紧张,这可是真枪实弹地干啊,要是野猪一枪没打死它,照着自己跑过来了,那怎么办呀!我是个女的,跑又跑不动,身子又弱得很,那只有喂野猪的份了,她抬头看了看在最外边的陆如蓝,想起上山和下山时他对自己呵护有加,就试着问:“陆股长,要是野猪真的冲过来,你害不害怕啊?”
陆如蓝也向常巧芸侧脸看了一眼,说:“怎么啦,你害怕了,常小姐?”
“我是问你害不害怕?”
“怕是不怕的,跑是要跑的,”陆如蓝故意这么说了一句。
常巧芸一下就汗毛倒竖起来,“你顾着跑,丢下我不管?”
“那怎么可能呢,常小姐?我背着你跑啊……”陆如蓝嘿嘿的笑。
“你自己到时候比兔子跑得还快,还管我?”
“上来的时候不是我将你拉上山的?”
“那倒是的,可到时有野猪在后边撵你啊。”
“那我把你先丢下来,将野猪的嘴巴堵住。”
“你要死啊,把我喂野猪!”常巧芸卧在松针里身子直弹动。
陆如蓝笑个不停,又看得不眨眼睛。
“你真坏,你真坏……”常巧芸口里不断地说。
“我是和你开玩笑的,常小姐,”陆如蓝说,“真的看见了野猪,不怕是假的,但我手里有枪啊,看见了猎物,一定不能慌,要用猎枪瞄准,进行射击,千万不能紧张。”
“我晓得,就是……看到野猪时,我就慌了,”常巧芸神色很紧张地说,她以前觉得打猎很好玩,很刺激,很有趣,哪晓得,这是冒险者的生死游戏,搞得不好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的。
陆如蓝劝她:“没事!到时候野猪真的来了,我护着你,它要咬你时,我先喂它一口,它就不吃你了。”
他说得黄若莺嘻嘻笑起来:“陆股长,你的风格真高啊!”
“关心你们女士嘛,我情愿甘为人先,”陆如蓝挥挥了下手,说。
常巧芸一时可有些感动了:“真的,陆股长?有你这话,我心里好受多了,那我要好好的感谢你哇。”
“你怎么感谢我呢?”
她很轻松地笑着,望着陆如蓝说:“你想我怎么感谢你呢?”
“那就要看你常小姐的意思了,你感谢得很重,我当然为你挡着野猪,如果……”
“如果什么呢?”
“如果是很一般的话,蜻蜓点水的话,那我就装着没看见野猪向你跑过来,”陆如蓝也是说得非常的灵活,他知道常巧芸是很灵活的。
“那我还感谢啥呀,”常巧芸整个身子像蛇样扭了几下,“我说了这多,等于没说,到时有野猪来,我只有喂它的命了……”
陆如蓝笑:“你别怕,我说是说,做是做,上山时,你没说感谢,我还不是拉你?是吧?”
“嗯,是这样的!”常巧芸破涕为笑,“我知道你陆股长是一个大好人,你不会见死不救的,我是很感谢你的。”
“行,只要你记着我的恩,就可以了,”陆如蓝又看了看常巧芸,说了一声。
他想,这个肥婆娘,有难时就想到老子了,可毛都不愿意让老子摸一下,呸——他用力吐了一口。
赵一鸣伏在软软的松针上面,拿枪先瞄了一下,到时真的有野兽出现,也好开枪啊!忽然,他看到前面空地上出现了两个黑点,似乎有野兽出现了,他有些激动起来,对李总说:“快看,李总,有野猪出来了。”
李总看了一下,说:“怕是野猪啊,打着了,该多好!”
“大家不要开枪——”
赵一鸣突然看到桂小姐边喊边跑过来,这野猪也不让打了,那来干啥呢?赵一鸣有些不解。
桂小姐喘着气跑到赵一鸣等几个人面前,几支猎枪正对着她,可她一点儿不紧张,因为她已叫大家早上了保险。
她大声说:“这是我打手机,叫村里的人背红苕来放在地里面,让野猪来趴苕吃,专门做诱饵的,那两个是村民,千万不要伤着他们。”
赵一鸣听了笑起来:“桂小姐,得你说得及时,刚才我还和李总说,咱们走运,刚一准备好,野物就来了,你再晚来一步,我的枪就响了……看来,你准备得好仔细啊,桂小姐。”
“不打无准备之仗!不是有这句话吗?”桂小姐走到松树林中,在赵一鸣身边坐下,“这野猪在那山上就闻得到这红苕的气味,就是埋在几十公分深的地下,它也能闻出来,是红苕,还是核桃。”
“真的?它有哪个本事?”赵一鸣有些不相信。
桂小姐点头:“是真的!它的鼻子很厉害,同时那长长翘翘的嘴巴更厉害,闻到了红苕,它就不停地用嘴巴翻拱。
这个时候就是我们开枪的好时机,因为它一直站在那儿不动,专心的拱红苕,所以就叫村民拿这东西来,这是一大块红苕地,野猪对这儿很熟了。”
李总很佩服桂小姐:“你可真是知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