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身子,全身上下不就很快暖和了起来,那见效快得很!”李总已坐了起来,看样子他已准备拾柴烧火了,冬天,特别是在野外,烧一大堆篝火是最好的解决身体冷的办法。
桂小姐听了,笑了一下,说:“李总,你的这个主意确实很不错,也能解决这个手冷和身子冷的大问题,但是打野猪在等候的时候,决不能烧火的,它们一见火就不出来了,这些动物精得很,一见火,就知道有人在附近,那我们真要白等一天了,同时还不能抽烟,因为野猪闻到烟的气味它们也不出窝了,我们不能动有任何的动静,就只这样静静地耐心等待,才有可能把野猪等出来。”
“嘿,打野猪还有这么多的名堂,”陆如蓝说了一句,好在他不抽烟,冷也不怎么觉得,就是趴长了,身体有一些不舒服,很想站起来走动一下,他又问,“桂小姐,我的腰有些痛,能不能站起来走动一下,活动活动才好。”
“可以站起,但不能走动,就在原地活动一下腰身吧,而且还不能发出任何的响声来,这打野猪就是磨练我们的耐性的,”桂小姐抬起上半身,对陆如蓝说。
这事可麻烦了,陆如蓝心里叫苦不跌,但脸上还得装出若无其事样的,他淡淡笑了笑,说:“好的,我就站起来,伸伸一下筋骨,”他说着就站了起来,左右扭腰,又前后运转着身子,就像做广播体操样的,一连作了二十多分钟,才感到身体好受一些,人真是个贱命,趴着不动是享福啊,可就是受不了,看来我的命也太贱了一点,妈的,老是干这种出苕力得不到好处的事。
陆如蓝觉得心里不怎么好受样的,他想起上山时拉着常巧芸,一只手都拉酸了,到现在手还有些疼,而且还背了两只枪,上到那个平地后,到现在肩膀也不舒服,虽然有一身的肥肉,可人并不是铁打的呀,也许自己就是这么个出苦力的命吧,好在还年轻,自个儿还撑得住,只要没大病就行,要是像张羽那样,开了刀,那就不行了,他将自己与张羽比较了一下,心里的不平衡一下好多了,有啥别有病,这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身体好,就不怕没柴烧哇!
陆如蓝在活动身体的时候想了想自己的处境,觉得还不是最坏的,如阿Q似的笑笑,又趴了下来,很专注地看着前方,到时候野猪就是从这个方向出现的,要时刻警惕才行,打猎就是朝这个方向打,他没了情绪,干事还是非常认真的,一点也不含糊。
孙经理趴得腰也是很酸很痛的,他见陆如蓝挥手扭腰这么像跳独人舞样蹦哒了好一会儿又趴了下去,他就站起来,慢慢地打一套太极拳,这套路活动身体好,没动静,动作很柔软,活动的范围又很小,几乎站在原地不动就能动打完一套拳,他缓缓地打打了起来。
他先做了一个起势,接着来一个左右的野马分鬃;又是一个白鹤亮翅,再是搂腰拗步,继而手挥琵琶,又来(左右)倒卷肱,又是左揽雀尾,右揽雀尾,再往下是单鞭,云手,单鞭,高探马,右蹬脚,他仍在一气呵成,往下又在做双峰贯耳,左蹬脚,左下势独立,右下势独立等动作,再接着不慌不忙地接连做左右穿梭,海底针,闪通臂,转身搬拦捶,如封似闭和十字手等一连贯的动作,最后又稳稳地来了个收势,一套简易而于很实用的24式太极拳就在大家一片很惊讶很敬佩的低低赞叹声中结束了。
“哎呀,真看不出来,孙经理,你的太极拳打得可真是那么回事啊!”赵一鸣像是发现了……
他觉得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很高兴地对孙经理说,“孙经理,你平时可是深藏不露啊!”
“献丑了,献丑了……”孙经理揩了揩额头上刚刚沁出来的热汗说,“好几年没练了,动作还不怎么的连贯、娴熟,就当作是御寒热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