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这话从何说起?”夏富贵思虑了半响,故作不解,“二弟媳向来身好,从前常常去庄上做事,也不见有什么病痛。可这说起来这些日也是奇怪,自从二弟媳有了喜,便时不时觉得身不适,看来……”
夏富贵这话一说完,夏阮注意到翠柳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心里一沉,莫非翠柳和母亲有事情瞒着她?
“大爷说的是,这事自然是有古怪的。”老道士打量了一眼院,最后指着不远处的杏树道,“这树下有脏东西。”
夏阮心里有些不安,这杏树是前些日母亲亲自托人移到院里来的,她当时以为母亲喜欢这些,便没有多心。可如今看来,这里面却不似她想的那般简单。
大伯父身边的小厮赶紧跑到树下,开始动手刨了起来。
半盏茶功夫不到,小厮就从树下拿起一个带了泥土的包袱,而这个大红色的包袱正是夏阮在夜瞧见翠云怀里抱着的那个。
抱歉,今日有些累了,明日会多更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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