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章找出病因获取罪证
当天夜晚医院急诊病房。du00.com躺在病床上脑疼得不停呻吟的谭安立,还没忘向守在病床前的家人祈求说:“你们听到了没有?我不开刀,不开刀。我都这把年纪了,可不想死在手术台上。”
“既然你爸不愿开刀,那就听他的吧。若是吃药打针能治好的话,咱又何必多挨那一刀?”邵芳亦同儿女商量地说。“再说哩,即便动了手术,他们能保证治病出根吗?”
父母的意见让兄妹仨面呈难色。相互间我看看你,你看看我;尽都摇头不语------
此时守在病床前的甄父尚清,见此给兄妹仨递个眼神;尔后又将旭阳拉向一边,悄声耳语一阵。
“邵芳嫂子,我看这样:您和几个孩子从昨晚到现在,将近忙碌了一天一夜,是架机器也发热了。”尚清扫大家一眼,便专向邵芳着意建议说。“您领他姊妹几个回去好好歇一歇。今晚我在这儿陪立哥。俺老哥儿俩也好久没单独聚面谈心了。趁这机会好好聊聊。”
“那哪行。他姑父您今儿也坐了一天车;也早该累坏了。”邵芳却不过意地推让说。“还是您领孩儿们回去休息;俺在这儿陪他爸。”
“别争了。叫你回你就回。”谭安立却当即发话说。“我正想同老弟喇呱喇呱哩。”
于是,邵芳领兄妹仨回去------
甄尚清给内兄倒杯开水递过去;尔后自己点燃一支烟,让谭,谭摇头。
“以我说老哥呀,你们公安人员整天舞刀弄枪的,咋也怕那小小的手术刀?”尚清故意刺激对方说。“我可听说某些缉毒干警在特殊环境下,被敌打伤,竟学三国关羽,在缺乏麻药情况下,还‘刮骨疗毒’,用刺刀自取子弹。此精神真令人可赞可叹。”
“那可不。早年我年轻时干刑警侦查员;谁怕过伤矣痛的?”谭安立被调起兴致,当即自负地说;随又意识到对方话中有话,这才解释地:“嗨,俺知你老弟突然这样说话的良苦用心;其实,我倒不是怕那小小手术刀;我是怕他们做手术的技术低劣;胡折腾半天,让你刀也挨了,罪也受了,钱也花了;却根治不了病。”
“可是,孩子们不说了吗?”尚清耐心开导说。“为保证手术成功,刀过病除;任凭多花些钱,也要托关系找熟人开后门,请来全县最权威的脑病专家、享受政府津贴的县医院副院长为您主刀嘛。这您还不放心?”
“放心是放心;但那得多花多少钱!”谭安立终于暴露了怕花钱的隐秘说。“攒两钱能凭容易?俺还想省下来留给未来孙子哩。”
“可到底是钱重要啊还是人重要?”尚清挺为不满地批评说。“您活了凭大年纪,难道不记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句俗语吗?有些治病晚被耽误的病人,本人和亲属就是想再多花些钱,只要能把病治好或人命保住,那也是求之不得的呢。别人不说,单说你妹子安芳,当时若不是我被工地上会缠着,能早回来一天,动员她开刀动手术,也不致于30多岁就早早地离开了人世。这是我终生的疚痛和遗憾哪!老兄啊,前车之鉴不可不记呀!”
就在当晚,谭家客厅。谭家兄妹及甄黎在谭母邵芳主持下,正商讨着谭父安立的脑病治疗方案。
“俺总觉得爸这次病得不仅突然,且很奇怪。”灿星首发疑问说。“以往我曾看过一本医学杂志上的文章。那上面说:凡没因外界刺激,突兀产生的间歇性脑疼;大多是脑神经自身的病变。这样的病变仅靠药物治疗是极难根治的。要想根治惟有动手术开刀。将那部分病变的坏组织切除。”
甄黎看一眼表兄、妹,也心照不宣地借机补充道:“是嘛。我们从古典小说《三国演义》中了解到:当年的汉丞相曹操,据说也害的此类脑病。闹得有时正上着朝哩,脑病突然发作,头疼难忍;不得不向皇帝请假回府吃药。”
“是呀,的确有这事。他那脑病原本是可能治好的;因为他那朝正好有个专治脑病的神医华陀。”学史的灿星学究似地引经据典说。“遗憾的是这老儿最终没躲过因此病致死的危运。原因全在他生性疑心重,讳疾忌医。当时华大医师建议为其动手术开刀;彻底根除病灶。他却怀疑医生借机害他,便提前将其杀了。以后他脑病再犯,却无人能为其治了;直到最终疼死。”
听了儿女们的议论,邵芳理解了孩子们的良苦用心。于是便轻叹一声说:“只要能根治你们老爸的病,以后别让他再痛苦了;那就决定动手术开刀吧。”
时间又回溯到现时夜晚。公大校院林荫道。路灯下,树影婆娑。旭阳、甄黎表兄妹俩边走边谈。
“如果不是在舅父那次犯病住院期间,首次发现那份字迹特殊的处方笺,及那高得离谱的针剂价;还有此后护士包办取药针、注射后不让患者及亲属看到空针管等,一连串可疑迹象。”甄黎心情沉重地说。“对,还有药房内东墙上,那扇似曾相识的不锈钢门------俺还不会怀疑这内中定然存在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