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将计就计
“春亮呵，你可听说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成语？”俺为其分析地说。Du00.coM“虽说老牛头他们费尽心机，筹划出了‘以毒攻毒’的阴谋诡计，想达到测试双方真假的‘一箭双雕’目的。但他们这一手只能对付智力平平的人；而在老药检干部甄叔这里，只不过是雕虫小技。甄叔原本发愁没机会接触龚程，现老牛头他们亲自安排二人互查；岂不正好提供二人接触机会？至于如何操作，那不是由自己具体掌握吗？甄叔，俺分析的对吧？”
只见老人对俺满意的一笑，尔后认真点头说：“肖组长到底是省厅下来的侦查员，不仅眼尖看的准，分析的亦很到位。”
“甄叔，既已有了机会，那下边您是咋具体操作的呢？”春亮却又忍不住催问道。
“嘿，嘿！自然是趁热打铁方能成功嘛！”甄叔当即十分乐观地回答说。“哼！老牛头他们自以为聪明，要给俺和龚程实施‘以毒攻毒’，‘一箭双雕’的利间互伤；俺却给他们来个‘将计就计’；并做好对侦查对像龚程，‘挽救’或‘推出’的两手准备------”
在此之前，俺原以为这个龚程本质不坏，误入感情旋涡，被情敌陷害；又因其失业受生活所迫，才偷盗药材，若上贼船，贻误终生实为可惜；俺正可利用这次相互监督考察机会将其挽救。但通过一段时间的实地跟踪、盯梢和侧面考察，发现此人仍为吃“色情”和“女人”
的亏，虽“入夥”时间不长，却已陷得很深；极有可能在成为团夥副头儿于小鱼“乘龙快婿”的同时，亦提升为团夥骨干。‘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对像既无挽救希望，俺也就不必再做无为努力，心理也反倒轻松了。且彼既为“死马”，俺该继续将其向前推一推，使之尽快成为团夥骨干，并误解俺为“知己”，好被俺轻易利用。于是，当过了一段时间，遵照老牛头“指令”，我俩相互间都进行了一定的“跟踪、盯梢、考察”之后，按时间去劳资科（兼谍情室），向老牛头复命。
就在早春季节里，一个春寒料峭的日子上午。我俩不约而同来劳资科，汇报“跟踪、盯梢、考察对方的成果”。当俺俩先后双脚踏进劳资科办公室门那一瞬间，尽皆禁不住同时扫对方一眼。我当然看得出，对方看俺的眼光是不屑地，但却隐隐包含着几分同情：这说明他是当真把俺作“疯子”看的；这就已达到了予期目的。而俺却似习惯性地对他回报一个莫明其妙的点头和傻笑；也许更坚定了他对俺“系真疯子”的结论。
看到我俩竟同时进来，牛科和谢干相对突兀一愣。俺知道他们心里定是在想：既是让彼此“背靠背”调查对方，本该分别前来汇报才对，咋能让同时都来呢？两人聚着面，还如何对方瑕疵？亏得谢莹脑子灵活，当即趋近上司身旁凑对方耳边低语一阵；牛科连连点头深表赞成。于是，谢莹便向龚程丢个眼神，随即便出了门。龚程心领神会，也当即随后紧跟；人可能去到劳资科另一间屋；当下俺心中暗笑：哼，还鬼鬼祟祟背俺呢！不撅屁股就知你们屙啥屎。没龚程在场，俺正好将其汇报成一个“铁杆”的“团夥信徒”；以便早挑团夥重担好被俺即时利用。勿用亲看，我也知龚程正在拿出，有关俺“疯傻行为”的照片，和录有俺“疯言傻语”的磁带；才开始谢莹也许半信半疑，但看了照片，听了录音后，这才深信不疑这边屋里，俺顿时装出过去年代老干部，传统呆板的工作态度和方式，认真而祥尽的向牛科做了汇报；并随后拿出了相关照片和录音带；都极有说服力的佐证了，俺对龚程的高度评价------
“甄叔，如此说来，牛科等团夥骨干，处心积虑设计出‘以毒攻毒’的‘政治陷阱’，却被您‘将计就计’轻而易举的攻破了。”听了老人戏剧性的讲述，尤其那个喜剧性的结尾，大家顿松一口气；俺即感叹地说。随又试探地问：“那么，当龚程了解您帮了他大忙时，肯定由衷对您感激，从而为下一步，彼此间建立良好关系奠定了基础？”
“嗯，你说的没错。也就从哪儿以后，我俩倒真成了‘好朋友’------”老人如实说。
一向性急的春亮，当即截过话头，迫不及待建议说：“那么甄叔，您正好趁热打铁，抓紧借着对方力量接触团夥制假秘密呀。”甄叔听后莞尔一笑说：“小于，你的建议虽好，难道俺心里不急？但你应知道‘心急喝不了热稀饭’的俗语，懂得‘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团夥组织之所以能潜藏许久，严格组织入伙手续，严明考察程序、纪律，不能不是重要原因。尽管龚程凭借于小鱼未婚夫得天独厚身份；凭借‘入伙’后本人的积极卖力；也许还凭借俺对其间接‘考察’的较高评语；能使得他初步获得团夥上层信任；但真正具备能接触制假机密的利用价值，还必须待他真正成为团夥骨干，挑起重担之后。至于他最终能否为我所用，尚须在关键时刻，特殊事上进行检验。”
正当甄叔和俺几个，都在焦急等待龚程挑重担，受重用，有条件接触‘制假核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