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绝点点头,道:“皇姑这么做,也算是全了东陵曼的心意。只是……她现在势单力薄,而且情绪也不稳定,能为你做什么呢?”
池木木轻轻摇摇头,道:“她不需要做别的事情,只需要将南翼国皇宫里里外外的地形全部画给我们,就足够了。”
“你打算怎么做?”东陵绝见池木木那神采奕奕的模样,有些惊讶的问道。
池木木道:“在池映月的封后大典来临之前,作为妹妹的我,怎能不送她一些好礼呢?等过几天……我就会有一份神秘大礼给她,等到那时候,让她不接受,都不行呢!”
东陵绝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池木木会做出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一边为池映月默哀,一边淡淡的想,也不知道池映月自己知道后,看到池木木这样的神情,会有什么感受呢?
东陵绝叹息一声,没有多说什么,过了半晌,才喃喃的说道:“你该回去了,不然定会引起西门风华的人怀疑。”
“嗯!”
池木木站了起来,两人刚解除误会,此时正是不舍的时候,东陵绝伸手,轻轻勾住池木木的手,压低声音说道:“木木,朕不舍得你。”
池木木站着,他坐着。
他抱着池木木,微一仰头,便感觉到池木木的饱满在眼前。
酒劲让他身子不由一热,双臂似烧红的铁钳一般,紧紧的钳住池木木的腰身,大掌捏住她娇嫩的玉臂……
久违的感觉,让池木木怀念,她的身子,亦不听使唤的发热。
东陵绝的嘴里,是迷人的酒香,他们就那么依偎的靠在一起,近在矩尺的距离,连对方的呼吸都能感觉到。
“朕想你了。”
见池木木没有反抗,东陵绝猛的伸手,将池木木拉到身前。
池木木本就身软无力,东陵绝忽然的动作,让她一下子绵软的靠在东陵绝的身上,咻咻吸着冷气……
嘴唇,忽然被两瓣冰凉的唇给印上。
还未反应过来,他霸道的吻就欺了上来!
池木木的呼吸亦变得那么困难,他却毫不怜惜……
肺叶里的呼吸越来越少,只能就着他的亲吻,一下下的呼吸……
全身都绵软无力,整个软软的挂在她的身上。
衣衫不知道何时被解开,池木木却猛一下抓住他的手,道:“不行,西门风华的人还在外面,而且……我今天小腹有些不舒服,怕对孩子不好……”
东陵绝喘着粗气,一脸不甘的看着池木木,狠狠咬了一下她的唇畔,感觉到池木木娇躯颤抖,终究于心不忍,叹息一声,轻轻的松开池木木,以额抵住她的额头,喘息着,平复心中的火。
池木木知道他此刻难受,任由他抱着,只是安静的不说话。
过了许久,东陵绝的呼吸才渐渐的平复,轻轻松开池木木。
池木木叹息一声,忙退了两步,怕眼前这个男人一时兴起,又抓着自己不松手。
“我,我先走了。”池木木擦了擦被东陵绝吻的红艳艳的嘴唇,吞吞吐吐说道:“你,你自己好好休息。”
“去吧!”东陵绝依依不舍的看着池木木,半晌才叹息了一声,幽幽道:“朕会想你的。”
看他故作姿态,池木木忍不住“嗤”笑出声,道:“如果皇上实在忍不住的话,可是宠幸池玉琴,相信西门风华绝对不会怀疑的。”
东陵绝脸色一沉,认真看着池木木道:“这件事情以后不要再提了,朕宁愿当和尚,也不会宠幸池玉琴那样的女人。”
池木木就是想听这样的话,当下心中只觉得甜蜜无比,便点点头,道:“那我先走了。”
东陵绝依依不舍的目送着池木木离开。
池木木离开东陵绝的卧房,就回了隔壁她卧房的不远处住所,清水和花穗早已经等待,见池木木神色红彤彤的不太正常,连忙问道:“主子,怎么回事?”
“没事!”池木木摇摇头,摸了摸热热的脸颊,忙垂头掩去眼中的神情,只是淡淡的说道:“喝了几杯酒,却什么都没打听出来。”
“皇上还是那样的态度么?”清水脸色难看的看着池木木。
池木木叹息一声,道:“大概他本就是这么想的话,是我自己一厢情愿。”
池木木说的情真意切,并不是不相信花穗和清水,只是怕隔墙有耳而已,更何况,若是花穗和清水都知道实情,若是“表演”不到位,随时都可能露馅!
“哼!”花穗脾气火爆,当下就冷哼一声,道:“就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更何况一个皇帝?主子你也别多想了,给王爷报仇之后,我们就远走他乡吧!”
池木木忽然想起什么,因为跟东陵绝复合而雀跃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转头看向清水和花穗道:“花穗早点休息,清水一会打水进来给我洗漱,我要去给东陵曼上香。”
看池木木脸色不好,一旁的花穗连忙解释道:“主子,傍晚刚给香炉清扫过,换了新的像,供果糕点也换了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