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霖当即命令军队休整了半天,中午的时候把带来的猪羊全都杀了,还破例给每个士兵一碗酒喝,等军队吃的酒足饭饱后,司徒琳召集手下三个团将说:“上次被伏击以后,老子的脸已经都丢尽了,这两天的攻城,死伤弟兄不下四千,如果再不能成功,我也没脸活下去了。Du00.coM但是我死,你们三个也别想活。目前还剩下两万六千人,我已经分成了四队,我自领一队,你们三人每人亲自代领一队,这四队按照顺序轮番攻城,决不能让守军有片刻喘息之机,你们三人必须身先士卒,如果让我看到你们畏缩不前,我一定先用大刀砍了你们。太阳落山以前,必须拿下红土屿。”三个团将听了,知道司徒霖已经下了决心,立刻大叫着响应。
当天下午,汉盟的守军愕然发现,秦州军突然再次攻城,但这一次攻城比前两天都要猛烈的多,攻势像潮水一般,一拨下去,立刻又一拨上来,一点都没有间断,有秦州军新兵不敢上前,立刻被后面的军官一刀劈了。汉盟的士兵知道,对方今天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所以也拼命的挥刀向爬着云梯露头的帝国士兵砍去,场面异常激烈。司徒霖身带轻伤,看见太阳渐渐的要落下去,立刻把三个团将再次叫来,命令四队人马同时进攻,只要城不破,就不能停下攻击,宁可今天三万人全都死在城下。
汉盟守军虽然英勇,但是兵力太少,守城的器具和弓箭消耗殆尽,已经坚持了半天,现在又突然遇到猛烈了几倍的攻击,终于是招架不住,当一处城头被突破后,立刻全线失陷,除了趁乱杀出去的一千多人,剩下的八千人全都战死或者被俘。夜色降临后,秦州军的红色大旗终于插到了红土屿的城头,司徒霖看见本方人马伤亡也是了八九千之多,大怒之下命令把近两千俘虏统统砍头。
晋州军那里是李旭为首的三万人去攻击金鸡关要塞,晋州军本来战力就不如秦州军,纪律也松散的多,而金鸡关被杨远修的异常坚固,牢不可破,他又留下了两万多的步兵和骑兵,双方兵力相差不大,一个是攻城,一个是守城,汉盟自然是大占便宜,虽然李旭也是竭尽所能攻城,但是都不能攻上城头半步,反倒是被旅长邢应昭趁着帝国军不备,突然派出一千骑兵打了敌人一个措手不及,让李旭损失不小。李旭经过几天的攻击,知道这样很难拿下金鸡关,一边继续准找机会攻城,一边飞马向主将范洪求援。
两处要塞一处失守,一处还在坚守,消息传到自由城后,对上官古的非议声增多,对杨远的赞扬声也在日渐增多。
清晨。
“什么声音?”自由城上的士兵忽然都侧耳倾听,隐隐的大地都被震的在摇晃了一般,轰隆隆的,由远及近。士兵们都爬在城头,往远方竭力看去。
忽然一名帝国骑兵撑着红色帝国飞龙大旗出现在视野中,接着又是一匹,满山遍野的穿着黑色铁甲,披着红披风的秦州军骑兵压了上来。
这些骑兵奔驰到弓箭的射程界限的时候,把手中的什么东西扔在地下,转身策马回去。
“那是什么?他们在扔下什么东西?”
“天啊,是人头。”
“一定是前几天在红土屿阵亡的兄弟们的首级。”
城墙上的守军心情复杂的看着转瞬之间,自己战友的头颅就堆起了高高的数层,至少是几千以上。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是能够想见那些头颅上痛苦恐怖的表情,那庞然的一堆令不少新兵手脚渗出了战栗的汗水。
帝国的骑兵退去后不久,一队队的帝国士兵出现,那绵延的队伍一眼看不到边,他们距离自由城二十里扎营立寨,采用惯常的“围三缺一”的战术,只留出了南门没有封锁,把其他三个门全都团团围住。
自由城上,议长兼执政官李格,魏源,杨远,上官古,和几个责任议员站在城墙上向下瞭望。帝国的士兵像蚂蚁一般在挖着壕沟,从远处山上运来大量的圆木作为木栅,一顶顶帐篷被立了起来,李格皱眉道:“趁着他们远道而来,我们能不能派精兵攻击一下,挫挫他们的锐气?”
魏源指着左前方十几里处说:“看,高胜阳集结了秦州军的骑兵警戒在营地以外,一旦我们攻击和秦州军交战的时候,江州军和晋州军的骑兵就会断我们的后路,看,右前方那边虽然没有看见骑兵,但是那边山坡后有烟尘四起,其他两州的骑兵多半就埋伏在那里。”
杨远也说:“这次领兵的都是军中宿将,对于我们的攻击一定是有防备,我们占不了便宜。”
李格问一个议员道:“尚议员,你负责城中百姓转移的事,现在已经出城前往山区的有多少?”
尚议员回答道:“自动撤出自由城的只有几十万人,约占了总人口的五分之一。因为我们只是到处做做宣传,又不敢强制老百姓撤离,他们都觉得到了半月谷生活更不容易,所以大多犹犹豫豫,不愿意撤离出自由城。”
李格生气道:“趁着对方还没有把城全都包围,你再去抓紧时间,不行就把警察派出去,该吓唬就吓唬,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