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要出战,总得有个方案吧,都回去想想再来商量。”
散会后,杨远对聂杰说道:“你今天何必这么挑衅上官古,大敌当前,不要闹出麻烦。”
聂杰叹息道:“我何尝愿意,不就是看着现在出战还是一个机会嘛!你看任凭我怎么激上官古,他始终没有出战的意思,说什么不能取胜宁可战死等等,他这样说了,议会怎么可能答应让他出战呢!今天都没有把攻击的事情定下来,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留给我们的时间越乱越少了。”
杨远没有说话,他也有一种有心无力的感觉,知道议长和议员们没有死战的魄力,可是他们又不肯放权,担心将军们权利过大难以约束。
议会在李格的主持下乱哄哄的开了两天会,来讨论是否出战,有人支持聂杰,有人支持上官古,乱了两天投票也没超过半数,正在此时,有传令兵来报,北门,东门,西门,敌军彻夜狂运土石,天亮的时候已经跟城墙齐平,此刻已经全面攻城。议员们听见这个消息,纷纷都往城头来,还没走到地方,就已经听见了震天的呐喊声,有一半议员听见惨烈的厮杀声,双腿发软,死活不肯上城。
阿枫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大半,还不能用力,这时陪在杨远的身边在城楼上往下看敌军的攻城情况。
只见秦州军这次出动的不是几千人,直接就大概在一万五千人左右,把整个东门城墙沿线布满,扛着云梯大盾牌呼啸着向城墙攻来,这一次没有任何试探,直接就是全力攻击,数千骑兵手中拿着大弓除了在疾驰中间向城墙上射箭,也负责督战的作用。
顺着坡道上奔来的上千士卒明显是秦州军的精锐,看高大的身材和凶恶的面相跟其他普通步兵全都不一样,冲在最前面的是十几个军中甲士,本来甲士对于那支军队都是很珍贵,不会在这种消耗战中使用,但今天高胜阳也是下了血本。
杨远向第一旅旅长薛安度示意道:“今天你负责来防守秦州军的主攻方向。”
薛安度行军礼道:“司令官,放心!”立刻奔到敌军顺着土石坡道冲上来的方向,看见距离不过是十几米,立刻下令道:“放滚木!”
汉盟的士兵早有准备,砍断城头上准备好的绳子,立刻有七八根丈长的大木头从城头,顺着土坡向下滚去,可惜为了滚动迅速,大木头上没有铁钉,饶是如此,除了甲士身手敏捷跳开以外,被大木头撞飞的士兵有几十个,因为秦州军的尸体减慢了大滚木的速度,这才把滚木的危险解除。
薛安度又大吼道:“放箭,长枪刺。”
早准备好的弓箭手弩箭手同时松手,这密集的箭雨毫无死角的笼罩了整个坡道,又是冲在最前面的秦州军倒下一片,弓箭手放完箭后立刻退下,一批长枪手把手中的长枪组成一道防御屏障,能冲到城头的秦州军甲士只剩下了五人。
“放他们进来!”薛安度叫道,长枪手往两边一让,等敌军甲士冲上来后,立刻把防御的口子再堵上。第二野战军团的甲士早已经准备好,团团围住登城的敌人,紫枫学院的十几个弟子也提着兵器在远处准备,薛安度是中境御风师的实力,也拔刀上去围攻秦州军甲士,不等城下的秦州军对己方攻上城头欢呼,五个秦州军勇士的头颅已经高高悬挂在竹竿上向下面晃动。
高胜阳面沉似水,纵马向前,秦州军的两个两米多高的力士合力举着秦州军的大旗跟在主将的背后,秦州军看见二公子亲自督阵,声势大振,重新向城墙和土坡上攻上来。
“高帅,这里距离城墙太近,小心对方突施冷箭!”司徒霖策马上前低声劝道。
“我们挖掘的地道已经被对方破坏,堆土二十余天,城墙就在前方,再攻不下来,我秦州军的威名全都毁在这自由城下了!”高胜阳侧身看了一眼后边的拜神教神意,神光两个长老,和伤势已经好了大半的快刀堂骆东民,说:“有三位高手在,我不相信我高胜阳会死于汉狗的弓箭之下。”
三人也是微微佩服高胜阳的胆量,都说:“高帅放心,有我们在,万无一失。”
秦州军的攻势一直不肯停歇,东门所有城墙下都躺满了他们新战死的尸体,尤其以土坡之上最甚,到中午的时候后来从土坡上发动攻击的秦州军全都是踩着自己同伴的尸体而上,间或有重伤未死的秦州军被踩的发出惨叫,闻者无不惊悚。
高胜阳换了一万五千人继续攻击,这期间,不肯吃喝,只是在马上狠狠的盯着攻城最激烈的地方,秦州军军法严酷,士卒宁可战死于阵前,不敢回头就跑,被骑兵一刀砍死,还要连累家人。
进了下午,汉盟守卫土坡处的守军也轮换了三个营,一个营长阵亡,一个负伤,士卒损失也是相当惨重,阿枫盯着城下大旗前的高胜阳吗,暗叫可惜,玄石此刻正在聂杰那边帮着守城,否则再突然射上一箭,说不定能再次立功。
杨远说:“帝**队要么是缺粮严重,趁着土城已起,企图一战而下……“
阿枫问:“将军,那另外一种可能呢?”
杨远面色凝重说:“这是我最担心的,帝国援军旦夕可至,高胜阳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