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竹}
【好久不见了。】
空了一拍,舔了舔唇想着,这时如果伴随微笑,在人性评监的项目应该可以拿个优吧!
像是揭晓谜底般,我说出了那个名字。
【游斯丁。】
夕月的肩膀,以第三者的眼光来看,就像被欺负的小孩般无助地颤抖着。
夕月以宛如小鹿般颤抖的双腿,和我拉近了一步的距离。
【还记得我吗?】
卧室里的人下意识地以温柔的音调问道。她的脚又往这边靠近了一点。
【游……斯……丁?】
……睽违了八年,令人怀念的称呼。
【夕月。】
夕月的肩膀夸张地反应了一下。像是为了让她平静下来,我拍了拍夕月那副骨节明显的肩膀。香味与汗水的气味传进了鼻腔。
游斯丁从卧室里出来,和以前一样,面容一点都没变化。
【游斯丁……?】
好像还无法置信般,她愣愣地唤着那个名字,随后在我和贞德惊异的目光下给了游斯丁一个熊抱
【乖、乖。】
【游斯丁。】
【乖、乖。】
【游……斯……丁】
游斯丁用手掌轻轻地在她背上拍打着安抚她。
仅仅如此,便让她崩溃决堤。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夕月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崩溃般地放声大叫。满溢而出的泪水簌簌而下,沿着脖子传达到肩膀,像雨般濡湿了周边。
【游斯丁!游斯丁、游斯丁、游斯丁、游斯丁!】
以被环抱的姿态,夕月一次又一次地呼唤着那个名字。
最后哭软了身子,蹲在我的脚边。
游斯丁不只是她的朋友。
一起玩耍。
一起吃饭。
一起睡觉。
就是这种,不令人期待的如同亲子之间关系。
终于能了解状况回到稳定状况,已是三十分钟后的事。
【对不起。只是想要恶作剧一下。】
坐上了沙发,一边以手指梳理夕月的头发,游斯丁道着歉。夕月到现在还泪流不止,不服气地鼓起脸颊,但还是乖顺地躲在游斯丁的怀里。
【游斯丁大坏蛋。人家刚刚都快吓死了。】
【我也快吓死了啊!】
该说是紧张死了才对。而且差点就被痛打一顿,或直接被贞德爆头。
【总之弄清楚情况真好呢。】
说话间,我顺便把料理好的番茄拌砂糖放在桌上,贞德没有任何反应。大概是已经不在乎这个东西了。
【坏蛋坏蛋,游斯丁大坏蛋。】
语言能力退化到幼儿程度。天真开朗的少女——夕月的形象烟消云散。
【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告诉我。】
【也是刚刚才发现的啊!而且你想想,我又不知道你的住址。】
编织着骗人的藉口。但夕月还是一脸不满:
【你骗人。以前都一直和哥哥玩在一起的,才不会不知道。】
【喔喔,好棒的推理,聪明聪明。】
游斯丁摸摸她的头蒙混过去。其实也没什么特别要隐瞒的理由,只不过就算说出来,她应该也没办法理解吧!
【夕月的头好小喔,就像——】
戳。一只指头堵在游斯丁的嘴唇上。夕月转了一圈面向我。
【不是夕月,要叫小月。】
游斯丁的嘴唇被释放……唔——嗯。
【到了这个岁数还小月小月地叫,实在有点不好意思——】
【不——可——以!游斯丁就是要叫我小月!】
又踢又踹地,夕月像小孩子似地闹着。不,根本就是小孩子。
【游斯丁就是游斯丁,我就是小月!这是小时候说好的不可以改变!】
虽然很不可思议,因为对方泪流满面地主张,于是连我都开始认为这是相当重大而真挚的愿望了。或许是被现场的气氛给压倒,游斯丁最后只能顺势乖乖点头答应。
【这么说也是啦,没谈过恋爱的话,夕月是该叫小月。】
【嗯嗯!】
揉着破涕为笑的脸蛋,这次是夕月摸了摸游斯丁的头。
虽然内心深处隐约察觉似乎犯了一个相当致命、无法转圜的错误,但是不管是具体地将它描述出来或找出解决方法都完全没有头绪。基本上在这种情况下要我好好用脑,根本就是一种错误。
【人家一直在等你耶。等游斯丁叫着我夕月,然后用超夸张的方式出现在我面前。】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家夕月太优秀了,现在还没有男朋友。】
真的有在等吗?
【……话说回来,里面那个房间可以让我看一下吗?】
我的目光栘向里面的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