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亲吻着薛花娘,心里面想到:“没想到花娘一动情竟然这么火热,是了,花娘本来就是北方女子,只是因为逃难才来到江南的,自然要比南方女子大胆一些。”
虽然是薛花娘主动亲吻风平的,可是她毕竟没有什么经验,这只是她第二次接吻,而风平自然是老手了,很快花娘就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两人唇舌分离,看着气喘吁吁脸色通红的薛花娘,风平有些得意的说道:“竟然敢偷袭我,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听到风平的调笑,薛花娘娇媚的白了他一眼说道:“是是是,谁能有风大人厉害,风大人是花中老手,自然不是小女子能够比得了的了。”
听到薛花娘如此说,风平面色有些尴尬,虽然在后世原来的那个时空,在他的师傅去世之前,风平确实经常出入酒吧夜店,经常寻花问柳,可是在这个时空他可真没有招惹过太多的女人。
听到风平心里面如此说,我这个实诚人觉得风平实在是太无耻了,不得不站出来仗义执言了,这货才来到这个时空几个月,就搞了咸丰的一后一妃,给他戴了两顶绿油油的大帽子,然后又把贾桢唯一的孙女也骗到了手,并和人家订了亲了,再加上现在的现在的薛花娘,这都已经四个了,这也叫没招惹太多的女人。风平这丫的到底想怎么样,到底骗了多少女人对他来说才算招惹,他要是真招惹女人的话,是不是现在都已经到手十个八个了。
看到薛花娘这娇媚的样子,风平说道:“好啊,竟然敢编排你家相公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说着,风平就左右开弓,在薛花娘身上坐起怪来。
被风平这么抚摸揉捏着,薛花娘不禁发出了诱人的声音,她时断时续的说道:“你···你是谁···谁的相公,人家是寡妇一个,相···相公早死了,才···才没有你这个相公呢···哦···”
“谁说你的相公死啦,你的相公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嘛。好啊,竟然敢诅咒相公我,看来真得好好收拾你啦。”
风平已经不能够满足紧紧是占些手上的便宜了,他低下头亲吻着薛花娘的眉毛、眼睛、脸颊,然后又咬着薛花娘的耳垂,而且他手上的动作也一点没有停下,在不断抚摸揉捏着薛花娘那柔软的身子的同时,顺便也把上面的雪白中衣给脱了下来,露出了薛花娘那大红色的肚兜。
此时的薛花娘浑然未觉,因为耳垂正是她的敏感地带之一,刚才被风平那么一咬一舔,她整个身子都是一颤,觉得自己下面的花园已经决口,变得湿润泛滥了。等她醒悟过来的时候,她的中衣已经被风平给脱掉了。
风平顺着往下,来到薛花娘的脖子,看到那雪白的脖颈,他真想咬上一口,可惜他并不是吸血鬼,否则的话,他一定会这么做的。虽然此时风平的火气已经非常强烈了,可是他仍然没有失去理智,反而他现在的头脑十分的清醒,后世的那些经历已经把他磨练的轻易不会失去理智了。
虽然风平很想亲吻薛花娘的脖颈,但是他并没有那么做,因为他可以不在乎,但是不得不为薛花娘着想,要是在薛花娘的脖颈上留下了印记,明天只要不是瞎子都会看出来发生了什么。
薛花娘的兜肚早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风平给解除了,此时薛花娘那两座让人仰视的峰峦正在空气中挺立着,在雪峰顶上两粒娇嫩嫣红的樱桃迎风而立,煞是可爱。再往下,是平坦滑腻的小腹,真是很难想象,一个平常百姓家的女子竟然会生的如此娇艳,皮肤竟然会如此的雪白滑腻。
风平再也忍受不住这巨大的诱惑,他一口含住一颗嫣红的樱桃,不断的吸吮着,两只手也霸道的将两座雪峰覆盖住,可惜风平的手掌虽然很大,但是想要覆盖住两座雪峰是远远不够的,因此有大量的白皙裸露在外面。
在风平的进攻之下,薛花娘也显得有些情动,她开始不断撕扯着风平的衣服,很快风平的衣服就被脱了下来,露出了他那强壮的身体,此时风平的全身只剩下了一件后世的内裤,而在内裤之下有一个巨大的帐篷。
看着风平的内裤,薛花娘有些奇怪,这也难怪,在中国古代根本没有内裤和裤子这种东西,只有一种类似于后代的裤子的东西叫做纨绔,而且只有有钱人家的子弟才穿得起,也正是因为这个,那些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富家子弟,才有了“纨绔子弟”这个称呼。
风平对薛花娘耐心的解释道,这个东西叫做内裤,忽然风平来了灵感,他又发现了一个赚钱的商机,她可以招募一些妇女做内裤,然后再拿出去卖,在这个时代,基本上所有的女子都是会针线活的,内裤这么简单的东西,对她们来说还真是小菜一碟。想到这里,风平看着薛花娘,不禁想到要是薛花娘穿着后世的那些内衣内裤,该是多么的诱人啊。风平觉得他可以把后世女人的内衣内裤拿到这个时代来卖,无论在什么时代,女人的钱都是最好赚的。
想象到薛花娘穿着后世的内衣内裤的画面,风平觉得自己的火气更盛了,下面的龙枪变得更加强壮了,都被内裤给弄得有些疼了,他不得不把自己最后的武装给脱掉。
风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