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笑声,我侧过头看陈惑的脸色有些沉,赶忙打圆场,“潘董说笑了,大把的豪门等着我,那么多门都成迷宫了还不得迷路?”
又是一阵笑声,这话题总算是绕过去了。说说笑笑,陈惑又跟他们谈了一些合作上的事,听不懂啊我就到旁边溜达,时不时地分析一下陈惑细微的面部表情,似乎不那么的一泻千里啊。
明总站在我的身边递给我水,熟络的像是他上辈子认识我这辈子还没忘,“在国外过得还开心吗?”
我一愣,随即直视他的眼睛,他倒是不看我了,我礼貌地回答,“还好。”
他微微的笑一下,“今天陈惑带你来负责什么完成什么任务?”
“这么快就被明总发现是卧底,可见我这个刺客今天就算有任务也完不成什么任务了。”我无不惆怅地想看他的眼睛,可是他却一直垂着眼,这让我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笑起来,还挺好看的,比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好太多了。那个冷美人示意他有电话,他就走开接电话去了。
忽然听见李总提议,“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预定了弦月阁,陈惑和叶子小姐,你们俩个还得赏光啊。”
我笑而不语,陈惑应承,“自然。”她递过来的眼神告诉我,“主菜还没上,刚开胃啊”。我差点笑出声来。
到弦月阁,辉煌奢华的让人厌倦,陈惑是从来不惧这种众星捧月的阵仗,享受的可以,我还真是有点不习惯了,倒不是我没见过多少世面沉不住气,而是那个明总总让人觉得有点神秘,有点神经病,有点莫名其妙。
酒桌上,那几个老总董事们开怀畅饮尽情调侃,陈惑像是个老家贼一般与他们这些稍微上了年纪的老家贼们周旋,明总与陈惑和我年龄相仿,话却不多,但句句真知灼见,把人逼到吐血,“叶子小姐,听说你酒量惊人,不如我们来做个游戏?”
呵呵……你听谁说的?我认识你吗?陈惑扫我一眼,又将视线转移到明总的脸上。
这一句话喷出来酒桌突然安静了一秒钟,李总借机搭话,“哦?还有这样的事?那叶子小姐从开始到现在滴酒未沾是不是……”
陈惑一声笑打断了李总的话,“明总,您真贵人记性不好,酒量惊人的那个是我吧,我跟叶子这么多年的姐妹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喝酒。”
我站起身来提杯倒酒,手轻微一抖弄洒了几滴,“今天我就勉为其难尝试一把,先敬李总一杯给您配个不是。”
李总的脸色缓和不少,站起来笑呵呵的接过酒杯,我刚要喝潘董站起来拽住我的胳膊,“哎?叶子小姐不会喝酒就不要喝了嘛。”
我趁机装作手一软,杯子掉在地上“啪”的一下,四分五裂。我慌慌张张的往后退了一步,“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潘董,您看您的衣服都湿了。”
陈惑吓一跳,忙不迭的跑过来拉着我,“怎么这么不小心,你没事吧?”
“没事。”我低眉顺眼地看过去,她总算是把皱着的眉头舒开了,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旁边的李总一直被王总按着才没爆发,脸色铁青地看着潘董。最后是我和陈惑借着刚才这把没燃起来的火吵了一架,弄了个免费小剧场给大家观看助兴,李总和潘董当然还是帮着陈惑说话,毕竟要跟他们合作的人不是我,但是又想帮我,闹了个两头得罪。
我本是要拿酒泼陈惑,方向好像偏了那么一点,泼了王总一脸。陈惑本是要打我,幅度好像大了一点,打了潘董一巴掌。
我哭着跑出弦月阁,陈惑跑出来追我,跑了一段路累的要死,陈惑从我身后跑过来靠着我大口喘气,我双手扶着膝盖顺了气,我们两个侧过头对视忍不住”噗~“地哈哈大笑,“你看我演的多卖力?他们得罪了你以后还敢嚣张吗?”
陈惑和我勾肩搭背披头散发地继续跑,“哈哈,还说,你这演技绝了,我这辈子不扶墙就服你啊,我爸的公司以后还不都是我的,再敢嚣张我就再换个方法治他们。”
“谁跟你合作还真倒霉。”
“我跟他们合作才真倒霉。”
我们跑的饿了就这么跑着进了一家抄手店吃了抄手,从弦月阁一下子变回抄手店,别说还真有一种灰姑娘去参加王子的舞会十二点钟之后又变成了原来样子的感觉,只不过只有真正的灰姑娘才会变回灰姑娘,公主永远都是公主。
陈惑明天还要去上一节什么课我不太记得住,就让她赶紧回去休息,自己打车回家。车开到半路,我猛地发现我的家门钥匙不见了,翻遍了手提包也没找到,兜里也没有。会不会落在抄手店?要么就是弦月阁?我慢慢的回忆,越想越乱,急的我额头上都冒汗,干脆让司机师傅停下下了车。
忽然一束不十分强烈的车灯光晃了我的眼,我定睛一看,是钟启,脸上没有笑容手里却晃着我的那串家门钥匙。
钥匙怎么会在他手里?我站在那儿凉风吹得人瑟瑟发抖,像一只颠沛潦倒失魂落魄的狐狸精,这个荣誉称号是我在美国的时候一个精通中国汉语的上流女人送给我的,我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