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正当李岛芳疑惑之际,梁懿淼突然说道:“裘兄,你让我们找的好苦呀。读零零小说”只见,算命先生摘下眼睛说道:“对不住,对不住啦。”李岛芳认真打量了眼前这位年纪与梁懿淼相仿的大叔。只见他生的慈眉善目,皮肤黝黑。李岛芳惊讶道:“你就是播老爷子的师侄裘昻,裘叔叔?”算命先生点了点头。李岛芳抱怨道:“裘叔叔,你让我们找的好苦呀。”裘昻羞愧道:“惭愧,惭愧,贵客来访。我却闭门不出,实在对不住呀。”师徒二人也想知道其中的缘由,裘昻为了弥补过失,遂将整件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十殿阎罗街有着非常严格的街规——严格保密,诚信买卖。但凡出入之人都要实名登记,一旦踏出大门,就不能提及有关此街的任何信息。如果有人不遵守街规,便会被诅咒而亡。此事虽然有些迷信,但是却有活生生的例子。十年前,有人吐露了十殿阎罗街的秘密。结果,光天化日暴毙于闹市之中,死因一直没有查明。从那而后,再也没人敢吐露此街的任何信息。因为此街非常隐蔽,所以第一次进入之人都必须接受严格的考验。而且第一次进入十殿阎罗街都必须有人介绍。介绍人负责考验被介绍人。三个月过后,千年古咒重现江湖和邛山之事已经在摸金校尉之间传得沸沸扬扬。当年的一些帮会现在还残存了一些势力。所以,播麟死后,消息很快传到了裘昻耳中。裘昻料想不日应该有陌生人找上门。可是,他苦等了三个月才接到陌生电话。他故意不接,是因为他早已料到对方的目的。三人接连吃闭门羹都是他一手安排好的,为的就是查出来人的底细,以防不测。三人从离开他家之时起,便进入监视范围。今日巧遇之事也是早就安排好的。即便李岛芳没有受到好奇心的驱使,三人也会被纠缠。裘昻装扮成算命先生就是为了从漆雕仁德口中套出话来,以便证实三人是经播麟介绍。裘昻从漆雕仁德陈述的邛山之事和细节描述,以及漆雕仁德手中的夜明珠中断定三人确实是播麟介绍而来。暗语是最后一道屏障。裘昻见漆雕仁德对答如流,这才确信无疑。
李岛芳说道:“真够悬的,感情像是在听侦探故事。”裘昻说道:“天下的奇珍异宝半数以上都在十殿阎罗街呆过。北京有名的潘家园只不过是这条街的下线。许多宝贝在这被淘汰之后才流入潘家园。”漆雕仁德说道:“这么玄乎。”裘昻说道:“当然。潘家园名气大,但是对摸金校尉来说却不见得是好事。十殿阎罗街不同,它有几大特点。第一,它非常隐蔽,就算是旷世奇宝在此都能摆在地摊上进行交易。第二,它讲求诚信买卖。买卖双方不追究宝物的来历,只追究它的真伪。第三,它的开市时间是凌晨一点到五点。所以,许多刚从墓室中挖出的宝贝第一时间就能在此街交易。因此,此街的常客不仅有摸金校尉,而且还云集了许多鉴赏大家。他们都是冲着宝物去的。当然,疯狂的摸金行为必将得到法律的严惩,那都是街外之事。”漆雕仁德说道:“原来如此。”
李岛芳好奇的问道:“裘叔叔,刚才被你忽悠的那人是谁呀?”裘昻说道:“那人是周边县市的官员。此人家里被盗,损失现金十万,名烟若干条,却不敢报警。因为此事,此人在这一带曾经名噪一时。”漆雕仁德说道:“难怪裘叔叔要如此折磨他。”裘昻说道:“他身后停的不是车,那是老百姓的血汗钱。这么好的机会,不戏弄一番,难平民愤。所以,就算他给我一百万,我也会照收不误。”
三人顿时哈哈大笑。裘昻说道:“三位,为了赔罪,先到寒舍稍作休息,呆会下馆子好好吃一顿。”漆雕仁德说道:“裘叔叔不必这么客气。”裘昻说道:“今天可不是我请客哦。”漆雕仁德问道:“不是你请客?”裘昻拿出红包说道:“今天是这位主请客。”三人连忙点头。
裘昻将三人领回家中好生招待。他说道:“三位好好休息一下。等到晚上十一点半我们就出发。”三人点了点头。
十一点半差五分钟,三人早已按捺不住。他们想早些知道十殿阎罗街是何等神秘。裘昻无奈,只好领三人朝十殿阎罗街走去。此时,凤凰古城已经安静下来。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已经进入梦乡。路上的行人寥寥无几,车流却是川流不息。狭窄的乡镇上延绵几公里都是车流。李岛芳问道:“裘叔叔。路上的行人难道不会对延绵数公里的车流感到质疑。”裘昻说道:“李小姐多虑了。当地居民盛传十殿阎罗街所处的位置闹鬼。每每到了这个时候,那个地方经常会出现鬼火。还有,曾经有个大有来头的风水师说过:此处风水不佳,街前方有两个小山丘,后方是一座山。其形状如一条恶犬。小山丘是恶犬的耳朵,后方是它庞大的身躯。街道的位置恰如其头部。恶犬满腹怨气,白天忌惮太阳神。晚上十一点之后,恶犬便会伤人,特别是在头部,也就是街道处。所以,十一点之后尽量不要在附近逗留,以免遭遇不测。”梁懿淼开玩笑道:“裘兄,那位风水师不会是你吧?”裘昻说道:“梁兄果然聪慧过人,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的法眼。呵呵,那位风水师不是我。十殿阎罗街人才济济,我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