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齐量没少劝然宇蕴少喝点,可然宇蕴就是不听,忙得他焦头烂额,公司夜店两边跑。
还威胁他再管他闲事就炒了他,齐量根本就不吃然宇蕴这一套,他只知道不能让然宇蕴喝出事来,每天没日没夜的喝这么多,太伤身了。
撇开老板一说,他和然宇蕴也勉强称得上是朋友,站在朋友的立场上,他就不能见他喝死在夜店里。
今晚发生的这种事,齐量心里感到非常自责。
正当齐量处于深深的自责中,抢救室的红灯熄了,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直接走到霖摩轩的面前。
“霖总,然总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再观察一个晚上,明天清晨才会清醒过来。”
没一会,然宇蕴被护士从抢救室内推出,手背上打着点滴,脸上还罩着一个氧气罩,他脸上还是没有丝毫的血色,显得异常苍白。
这是霖摩轩第一次看到身强体健的然宇蕴毫无生气的躺在病床上,床头柜上还放着一个心电图仪器,上面的起伏线条显示病人现在的心跳是正常的。
然宇蕴才被送进VVIP病房,然宇蕴的父母-然锦风和董丽也匆匆赶来了。
然锦风神色紧张的搀扶着哭的格外伤心的董丽走进病房。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儿子,董丽走上前,颤抖着拉起然宇蕴微微发凉的大手。“小蕴呀······你这是怎么啦?”
泪水一滴紧接着一滴,她从来都没有看过然宇蕴长大成人后,躺在过医院里的这副景象。
她还记得小时候然宇蕴生过一场大病,一连几天高烧不退,她也连着几天都没有回家,一直在医院里陪在他的身边。
虽然不是亲生儿子,但是人都是有丰富的感情高级动物,她一直都将他当成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般对待,甚至比她亲生儿子-然钛还要宝贝得多。
站在董丽身后的然父然锦风,毕竟是见过各种大风大浪的铁汉子,虽然很心疼儿子,但表面还是比较镇定。上前,扶着爱妻哭得颤抖的双肩,安慰着。
“小丽,别哭了!医生不是说已经平安了吗?只要等他醒来,就好了。”
然锦风的声音纯厚低沉,人看起来也像是只有四十多岁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年近六十的中年老男人。
董丽回头看着丈夫,用手绢将眼里的泪水擦拭掉,“真的吗?可是,小蕴怎么看着还是这么虚弱呀?我真的太担心了。呜呜······”
站在一旁的霖摩轩看着有些心酸,“然叔,丽姨,你们放心吧!蕴没有生命危险,抢救得很及时,所以没有酿成可怕的后果。”
刚刚一心只担心儿子,然锦风和董丽都没有心思去理会站在一旁的霖摩轩。
然锦风说道:“小轩,真是太谢谢你帮忙了!”
“对呀!小轩,谢谢你!”
霖摩轩礼貌的向然锦风和董丽微微一笑,“然叔,丽姨,蕴是我的好朋友,这是我应该做得。”
霖摩轩和然锦风站在病床正前方,董丽坐在椅子上,靠上床边,双手紧紧的握着然宇蕴的大手,伤心的说道:“哎哟·····小蕴,我的儿子,你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呀?有什么事情想不开的呢?你可以和妈说呀?”
说着,董丽的眼泪又簌簌直淌,在然锦风的安慰下,董丽这才又平稳了悲伤的情绪。
然宇蕴自己有另外的一栋别墅,然锦风和董丽几乎是一个月才去那么一次,然锦风更是少去。平时都是然宇蕴自己回家,他的私生活,然锦风也很少过问,所以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然锦风也不知道自己儿子是为了什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看着沉思中的然锦风,董丽不由好奇的问自己的丈夫。“老公,你在想什么呢?”
“小丽,你前几天不是和我提起过,他有喜欢的对象了吗?”
“对呀!”董丽恍然大悟的拍了拍手,声音提高了几分。“小蕴说他是有喜欢的人了,难道?他这么不要命的喝酒,跟那个女孩子有关。”
“我正是在想有没这个可能性······”然锦风脸色一冷,“齐助理!”
一直站在门外的齐量听到董事长叫他,不敢耽误半分,立马闪了进去。
“董事长!”然宇蕴上任前,齐量也曾经为然锦风当任过一年的助理,所以他多少有些畏惧眼前这个不荀言笑的前任总裁。
“小蕴为什么喝成这样?你怎么连自己主人的身体都照顾不好?”
“属下该死,没照顾好然总。”
“说清楚了你再去死!他是不是为了个女人才会变成这样的?”
齐量头也不敢抬一下,一直盯着地面,吾吾吱吱了老半天,才开口。“回董事长的话,然总确实是喜欢上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一个星期前就消失不见了。”
“消失?”然锦风摸着下巴,剑眉轻拧。
“是的!董事长!她递交了辞呈,然后在然总的公办室被抱出来送到医院救治后,第二天就不见人影了。”
“救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