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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终于克制不住
失眠在无止境的泛滥
你的影子在清晰模糊间的摧残
分手时你平静的脸
像一根无形有质的绳子
勒的我无法喘息
无法平静你的遥远
风,这三年我完成了大部分的梦想,却愈发的感到迷茫,愈发的孤单。
他,我知道你不愿提起,但我却不能不提,因为我的成功,我的画廊,我的作品能走出国门,我的名字能出现在各大论坛,各大网站和新闻,还有我现在不菲的身价,这都是因为他的帮忙。但他给不了我家,我有更多的只是感激。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走了一条通往成功的捷径,可现实是残酷的。
在你眼里这是情色交易换回的成功。
我只能说这是一条通往成功的艰辛途径,他给予我最多的只是帮助,是我认为,除了无法卖出的画,把自己给他是唯一的报答方式,这是一种感恩,我不是想为自己辩解,因为我毕竟伤了你,太深太深,我没有资格期待你的原谅。
有时候我觉得你永远是个不成熟的大男孩,我羡慕你的可爱,尊重你的观念,你追求与付出都步步留下深深的脚印,不急不燥,你可以看不起任何人,你可以随意拒绝“施舍”,讨厌迎奉拍马,固执的坚持自我。
对不起风,我又情不自禁地指责起你来。尽管我很小心,但这次我不想删掉,因为这是我对你的眷恋,我知道你终有一天会以自己的方式成功,我只希望这些话给你的不是反感,而是朋友间善意的提醒,每个人要成功,都必须有一个搭载的平台,但跨入这个平台就要抛弃一些自我,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并不是说坚持自我是一种错,只希望你少一点讨厌,少一点高傲,少一点点看不惯好吗?
因为我们除了自以为是,根本就什么都不是,没有一点资格,没有一点资本,你我的才华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真的,什么都不是。
我也曾执着过,为一副自己的画,嘲笑别人什么都不懂,可是,只有自己懂的画,只能自己收藏。什么都换不回,我只能揣摩别人需要什么,哪怕是人体写真,你眼里的庸俗,来开拓市场,这就是现实,就是生活。但是,现在不同了,因为我出名了,因为我成功了,我能坚持自己的风格,哪怕是我自己都不懂的作品,却被捧为至宝。
很讽刺是吧,这就是现实。
风,你走不进别人的圈子,别人也走不进你的圈子。
风,当我忙碌着飞往国内国外,一个人的时候,我累过,厌倦过,迷茫过,不知道自己坚持来的,是不是当初想要的生活。会情不自禁的想起坐在你单车后,搂着你,闻到你淡淡汗味。我知道我想你了。
风,当一次次看到某个像你的身影时候,当看到有人相拥在大街,当我们一起熟悉的歌声响起,我会克制不住的想哭。
风,我不会爱了。
风,我曾想象过你现在是什么样子,有无数个版本,唯独那里面没有我。
风,总在闲暇间想,你在干嘛。谁给你洗袜子。我想知道她长什么样子。想知道她对你好不好……
这封电子邮件让这个多事的夜更加凌乱。然而,这只不过是凌乱中的一点。我甚至还没来得及体会自己面对分别三年多的芸芸,第一次消息时,是什么心情多一点的时候,小雨带着王严回来了。
“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小雨给王严和我泡好茶后问我。
“临时状况。”我看着小雨和王严:“你们才谈完?”看了看指向零点的时针。
小雨白了我一眼说:“去了趟王总的工作室。”看得出她脸上的兴奋。
“晚上阿茜找过你?”王严手里拿着茶盅轻轻的磕着,难得的严肃。
“阿茜?”我寻思着摇头。其实心里更多的还是那封电邮。
“我看到你们在咖啡厅,她找你是不是装潢设计的事?”
“她叫什么茜?你说她啊”我这才想起,那个女人还真不知道怎么称呼,我奇怪起来:“你怎么知道我们谈装潢?你们认识?”
王严断断续续的吧玩着茶盅,似乎在想什么,过了好久才说:“她,怎么说的?”
看着他一脸的纠结,我确定自己问了个白痴问题,他们不但认识,还有故事。
“她说欣赏我,的风格。”我看着王严沉思的脸,不能确定他有没有在听我的话。
“还有呢?”王严抬起了头。
“如果采纳我的设计,她想我亲自承包装潢,督促质量,以达到最好的效果。”
“承包?”王严脸上闪过一丝高深莫测的微笑。
“嗯,承包给我,包工包料还垫资,这根本就不可能,几千平米的工程,不精装也要上百万,我拿什么垫资。”我一脸的郁闷。
“包下来,用最好的料,直接开单子给我的装潢公司,她应该遇到资金问题了,我猜她接下来会要你以这个入股她的酒店。”王严放下茶盅一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