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有时候真的是好东西,有时候却真不是东西,它就像那些游荡在城市边缘吃青春饭的女人,只要出得起钱,你就可以获得高潮。Du00.coM在刺激中你可以忘形,平时隐藏的虚伪尽情的释放,无视黑与白的混淆,不管喝的是廉价酒还是国宴专用的茅台,不管你拥的是粗糙腥汗腰肢走形还是窈窕白皙,其结果都是一样的释放,一样的忘形。
相对来说,你在酒或者在女人面前,只是给贪婪穿上了伪装,给欲望披上道貌岸然面具的一具皮囊,它,她让你的灵魂呻吟,哭泣,大笑,愤怒……
饭桌上的发哥,几瓶酒后就敢指着老婆,老子长老子短。
本已微醉的小马再次畅饮后,抱着马桶拉也拉不起。
发嫂粉红的脸颊,一双桃花眼眯成一条缝,在发哥左一个老子有一个老子中,无奈的以沉默,幽怨,娇嗔辩证着发哥是方脑壳。
我始终让自己保持着清醒,或许是酒量还行,或许是我并没开怀,因为我心里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卑鄙,这么善良,可爱,淳朴的兄弟,我居然存了利用的心思。处于深深的自责我刻意多敬了发哥几杯,至于小马,完全是自斟自饮。
发哥粗犷的外表下,有着一颗睿智的心,他不同发嫂出于某种直觉或依赖性的自信,女人更多时候是看人。发哥借着酒劲,毫不隐晦的说出了自己的担心,担心我年龄小,做生意不是光有钱就可以,更多的是经验和人脉,将自己多年的辛苦像倒豆子一样,又好像是自己的下酒菜,说一段喝一杯。
我“认真”聆听着发哥的得意事迹,用痴痴的笑脸表达着“接受”,只到发哥舌头再也吐不出一个清晰的字,只到他让老婆扶着去跟小马争马桶,只到他躺在床上兀自的感慨,我才开始思考,思考接下来的步骤该怎么进行。
人一旦赋予了责任,压力便会在心底萌生,不管你的肩头是不是足够宽阔,不管你腰板是不是硬朗直挺,只要你有一颗纯正的心,你便会在压力面前正视自己,迈出了你原认为不敢越足的步伐,压力和动力成了正比,最终通往了成功,踩出了一条自己的艰辛路。
发哥的醉话里,最多的就是自己怎么辛苦,那些经历过的风风雨雨,好像发生在昨天,我从而更深的了解了这位大哥,他有着洞彻人生的平常心态,不骄不躁,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他说没有永恒的晴天,偶尔的阴雨才能让你知道活着的眷恋。他说运气如同普照的阳光,只有黑夜才能让你知道阳光的温暖。我诧异他平日里马里麻痹的粗俗却在酒后能文文绉绉,但我更多的是萌生的愧疚,我几次想提醒他投资有风险,但都被打断了话头。
接到小雨电话后,我跟唯一还有点清醒的发嫂说了再见。
回到余姚已经是下午五点,我打车到了幼儿园门口,小雨已经在冲我摇手。身边一个公主裙的小不点,也踮着脚挥着小手,并兴高采烈的喊着:“爸爸”
回家的路上,小雨说来年瑶瑶要上一年级,学校在完善学生资料,我必须再次回一趟云嫂的老家。
我为难的说出了正在注册公司的事,在小雨面前,我没隐瞒什么,把注册公司的初衷说了出来。小雨逗着我怀里的瑶瑶,听完后说我要是没时间她去一趟好了,只是最近她那边也挺忙的。
新苑小区的房子,本来我是要退掉的,但苏米没答应,她说那个房子空着实在可惜,就当我帮她照看房子好了。后来考虑到瑶瑶熟悉这个小区,也就一直没搬。
回家后小雨开始准备晚饭,瑶瑶打开电视看起了动画片。
“郑风,我觉得你应该下定决心,好好经营公司,而不是为了斗气,随便注册一个,你现在把发哥他们都牵连在内面,那可是他们辛苦半辈子的积蓄,我在想,你能筹到两千万的资金注册公司,干嘛不用一千万来完成一个实业,为什么总要义气用事,装潢是你的专业,现在你还要考虑瑶瑶,别再昏头昏脑的跟人怄气了好么。”
我嘿嘿笑着从后面搂住了她,小雨说的不无道理,我之前的想法是处于针对俞飞的打压,完全没有创业的想法,一直觉得借芸芸的钱是伤自尊的事,决定过个手续在还回去。现在看来我必须调整一下计划。我笑着说:“小雨啊,你天生就是开公司的料,我在努力的向你靠近,距离不能太大,也不知道瑶瑶那一天才能喊你妈妈。”
小雨白了我一眼,并没有挣开我的手,她手里的铲子搅的菜刺啦刺啦响:“瑶瑶喊我阿姨多好,干嘛要她喊我妈妈。”
我摇头:“不好不好,我这个爸爸做的太光棍了。”
吃饭的时候,我一个劲的忽悠瑶瑶喊小雨妈妈,可孩子那可怜巴巴的眼神一下子就让我后悔起来,瑶瑶对云嫂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很伤心,一顿饭也吃的有点压抑。
晚上我跟芸芸约了个面,简单的将事情前后做了交代,并希望她能帮我把装潢公司筹建起来。
芸芸显得很开心,她说两千万没问题,主要是我对公司的概念太过笼统,开公司不是三两天说开就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