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打发完各自的小丫头后,又集结了一下自家的兄弟。Du00.coM正准备离开之时,贾可喜带着一群人马在后面喊道:“莫急嘛!识时务者为俊杰。”
江海石一行人停下了前行的脚步,转过身,看着面前来势汹汹的人杂。
成思含见状,立马小跑到两队人马之间,充当起了翻译,道:“弟兄们!这就是咱们系的系主席,也是咱们系的老大贾可喜!贾主席!”
江海石听后却没有言语,面无表情,其他人也只好装聋作哑。
成思含此时感到特别的尴尬,哽咽了下,继续说:“贾主席!这是一班的老大江海石、洪飞扬。”
贾可喜被顶撞了一下,为了不失面子只能装作视而不见,带着他的部下从人群间穿过,拂袖而去。
成思含瞪了一下他们哥仨,屁颠屁颠地跟将上去。
三人看着远去的这群鸟人相持而笑,带着自己的兄弟们向老巢进发……
江海石半躺在chuang上,抽上一口,道:“娘西屁的!把姓贾的给惹了。以后咱哥们们可就不好混喽!还好,也就半年多的时间,老子就忍了。”
洪飞扬紧锁眉头地接道:“哎!姓贾的势力庞大,据我所了解,那些跟班的也都是各班的大哥级人物,我们现在只能是望梅止渴喽!”
诸葛涛愁眉苦脸地说:“我和三哥也了解了一些历史资料。原来校学生会主席兼美术系系主席彭帅是刚刚毕业的大哥,掌控着全校、全系四年的命脉,也就创下了历届连任最长的记录。彭帅在系里也就一直压着贾可喜这个副主席抬不起头来,姓贾的这小子跟在彭帅屁股后面竟干欺负各系的烂事。彭帅这一走,各系老大能放过这个小人吗?这小子却浑然不知自己的四两半斤,仍凭着美术系彭帅这张死去的腰牌耀武扬威,以为大家拿他没办法,最终招来了群殴的下场。不仅仅只是今天失去开水房地位的小事,也注定着今后美术系将成为各系宰杀的羔羊。留给这个刚刚转正的系主席只有半年多的时间,他心里肯定是郁闷至极,便只能选择在系内作威作福了。”
江海石接着分析道:“贾可喜转正后,副主席一直空缺。据小道消息透漏,副主席将在我们新生中诞生!也就是说非成思含莫属。贾可喜一卸任,主席的位置就理所当然是他的了。由此可断定,现在大二、大三的都是一群乌合之众。”
“三哥分析的没错!大二的老大叫梁非凡,我认识,曾经那小子就是一个垃圾角色,没想到这小卒也能成就一番事业。真是让人可叹那!”洪飞扬插了句说。
“我要是早生一年,说不定也是个大哥级的人物。”吴劲松也插了句。
朴笑一借题发挥,藐视道:“去!你要是能当老大,老子他妈的就是太上皇。”
江海石听后更有底气地说道:“娘西屁的!就说没用的能耐!看来我的判断没错,这样一来更加肯定了美术系的权谋必诞生于二班。也就是说未来的二班将变成争权夺利的战场!我们要抓住这绝佳的契机,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控制成思含的实质地位,以壮大我们自己的势力。我相信最终的胜利还是偏向于我们A屋。只要我们团结,未来美术系还得我们说的算!”
洪飞扬看到了一丝光明,说:“据我了解,彭帅之所以那么强大,是因为他在系内具有颇高的地位,系内每个人都言听必从。在他的领导下,将众心融为一心,形成巨大无比的拳头,一致对外,所向披靡,也就奠定了彭帅的大学传说。而贾可喜的霉运横行,恰恰源于自己的背道而驰。”
诸葛涛点着烟说:“成思含!今天能屈身于贾可喜,也就注定他将来也是位有名无实的空壳将军。”
江海石笑道:“赢民心者,方成大事。失民心者,必招天谴。不说这些了,谈谈如何解决开水的事吧!”
洪飞扬也笑道:“三哥,学成老大,也就咱哥俩能弄到水,其他的兄弟肯定也借不上什么光。我们A屋的原则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惹他与不惹并无大碍。”
诸葛涛吐口烟圈道:“四哥说的对。我们跟成老大不同,无官无爵,姓贾的能耐我何?三哥当初不让大家当官真是明智之举呀!”
江海石猛吐一口烟雾,道:“无官一身轻嘛!有官不见得比无官的权力大,大家都出出主意吧!”
诸葛涛将烟蒂狠狠地拽于地面,道:“大家都心知肚明,现在只有三条路可行:其一、去开水房排队打水,难于上青天,三哥、四哥学成老大只能保全自己,其他人便听天由命。其二、与贾可喜硬拼,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只是鸡蛋砸石头——不自量力。其三、勇破校规用加热棒烧水,众寝室唯独我们这里有插座,而且是二十四小时供电,还有教学楼只有美术系的画室有插座,大家看怎么办吧!”
刘思贝终于被感动道:“咱哥们能和你们住在一屋,真是深感万分荣幸,以后不管干什么,俺都听从你们的安排!”
朴笑一拿出烟分了一圈,道:“话都说到这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