崭新的一周又开始了,它可不像太阳爷爷似的乖乖的从东方升起。读零零小说那是因为上周各科课程全部结束,也就意味着期末总复习在今天降临人间。总感觉像小鬼子一样,端着枪,迈着急促的步法对学生们的心田进行残酷的大扫荡。也像孕妇一样吃啥吐啥,喝口凉水都反胃。但对于学业将成的大学生而言就没有那么的痛苦,相比之下则是轻松得多。因为今天各科厌恶的老师们相继出现,居然都变得跟菩萨似的仁慈可爱,把厚厚的教科书挤干拿净,将压缩完的几张命gen子交给了学委,便姗姗而去……
洪飞扬看着西香雪手里的一叠命gen子,估计也就三十几张。通过他多年的应试经验,心想:不到半天的时间肯定能准确无误地输入大脑,考试过关那便是关飞耍剑——轻飘飘。
此时此刻,所有人无不笑口常开、张牙舞爪的庆贺我佛慈悲为怀!每个寝室便派出自己的勤务兵争先恐后的复印材料。
洪飞扬从吴劲松手里接过属于自己的那份命gen子,瞧也不瞧地打包成卷揣进了怀里,便爬在桌子上养精蓄锐。
其他人都像圣女似的,捧着那一叠命gen子就爱不释手了。背你就好好的背呗!竟然昏天暗地的敲起了木鱼,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的嘚B呀!诵的是哪辈子经呢?听得洪飞扬这个烦那!在博大知深的国度中学了十好几年,连一点应试技巧都弄不到手,真可谓是孺子不可教也。
木云晓晓看着没心没肺的居然趴在那睡上了,心里这个气呀!便习惯性的掐了一下洪飞扬说:“给我起来你,大早晨的就开睡,猪啊!你就不能长点心那?没看到大家都在忙着复习吗?”
洪飞扬转过身说:“嗨!这不是脑袋疼嘛!懒得背。用不着二姐担心,考试不还早着呢吗,着什么急。”
木云晓晓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道:“我看你就是吓疼的,你爱背不背,我才懒得管你那!”
“二姐别呀!英语你得管那!那Y文我可一点也不会呀!”洪飞扬装可怜地说。
木云晓晓瞪了下说:“知道了,睡你的觉去吧!”
洪飞扬客气道:“那谢谢二姐了啊!脑袋真疼,受不了了,我得请个假的。”
“是不是感冒了,回去吃点药。”木云晓晓无奈地关切了一句。
“嗯”,洪飞扬心想,在这种环境中能睡觉吗?不折磨死就不错了。站起身走到西香雪旁说:“学委美女!今天脑袋疼,我得找主任开张假条的。”
西香雪极其简单的“嗯!”了一声。
洪飞扬拿出主任开的半天假条往寝室大姨那一亮,便大摇大摆的进入寝室,躺在chuang上,掏出一叠命gen子,心想:“这多他妈的肃静。”便开始了快速的输入,经过三小时超负荷的脑力劳动终于拿下了坚固堡垒!为了庆祝全歼的战果,便展开了一帘幽梦……
洪飞扬在宋春波的召唤下,揉揉惺忪的眼睛,穿上鞋就向食堂奔去。还好赶上了迟来的午餐,饱餐一顿后来到了人烟稀薄的教室,把那一叠命gen子往桌格里一塞,就继续享受那一帘幽梦的美妙。
木云晓晓看着睡得一脸S相的洪飞扬,心里这个郁闷那!弄得自己都背不下去了。但看在他生病的份上,就算了,再忍忍吧!
时间在不紧不慢的转着圈跑;洪飞扬的一帘幽梦也是做完这个再做那个,用东北话说——那就是睡涅了;木云晓晓再也受不了了,狠狠地对着洪飞扬的后背就掐了一把。
洪飞扬瞬间清醒,也许是真睡透了,也许是真给掐疼了,倍加精神地回过头喊道:“干嘛呀!你的手不疼吧!”
这一嗓子把全班同学都从佛堂里拽了出来,直勾勾的望着发着神经的那个人。
木云晓晓没想到,他竟然敢和自己大呼小叫的,也激了,喊道:“看看都几点了,不想背离我远点,你还嫌疼了,我看着心更疼。”
江海石看了看,笑了笑说:“这是哪和哪呀!这大庭广众的,愿意管上别处管的!老四!不怪人家木云晓晓说你,都什么时候了还睡,也该看看书了。”
“二姐!对不起!下回轻点,真的很疼。”洪飞扬晃了晃脑袋!被木云晓晓这一骂,气真还生不起来了,人那就是贱!被感动得没敢还嘴,道完歉接着又笑嘻嘻地说:“大家都快背一天了,也该放松放松了,要不咱们玩扑克吧!”
诸葛涛把那命gen子往桌子上一摔说:“真难背啊,算我一个。”
江海石也放下一叠命gen子说:“那好!还是原班人马,老五过来,弄圈升级!”
宋春波爱不释手地攥着一叠命gen子说:“三哥!我还得背呢?”
洪飞扬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老五不来就算了,老六上,你小子这回总算是转正了。”
刘思贝思索下说:“那——就不背了。”
洪飞扬高兴地走到孙毕生的身边说:“猴哥腾个地吧!跟老五去我那坐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