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征集来的画舫泛舟渝水河上,保持离岸一箭距离,我向对面的孙坚部队大喊道:“文台兄何在?”
孙坚策马而出,沿岸与我并行,“陈大人真是闲情逸致啊,不知唤孙某何事?”
“文台兄何故行色匆匆啊?如无要事,何不在荆州盘桓数日,也让陈某一尽地主之宜?”
你陈平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来追我的还是只是领兵南返?还是和他保持距离好。Du00.coM
“陈大人美意,孙某心领了,只因孙某家中确有要事,急需赶回,不敢劳烦大人。”
我故做惊讶道:“哦?不知文台兄何事烦忧?如有需要之处,陈某正好闲来无事,愿领兵与文台兄同回,助文台兄一臂之力。”
领兵同回?看样子来意不善了!
孙坚不露声色地刺探道:“呵呵~陈大人说笑了,荆州不是正闹匪患吗?陈大人还是先解决好自家之事吧。”
我微微一笑,再刺激你一下,不信你不进笼子里去。
“不劳文台兄操心,陈某刚刚收到捷报,荆州匪患已平,不日水军将前来接应陈某南返,文台兄要不要搭搭顺风船啊?走陆路可是很辛苦的啊!”
孙坚听了此话脸色变得很难看,半晌才强笑回答道:“恭喜陈大人平定匪患。孙某还是不麻烦陈大人了,两军互不统属,只怕多有不便,孙某还有急事,先行告退,下次再拜访大人。”
见孙坚欲转身离开,该是把话挑明的时候了,我朗声道:“别急着走嘛~文台兄是不是忘了有什么事,或是什么东西该交代一下?”
孙坚转过去的背影一下僵住,很不自然地转过身来回答道:“哦?不知孙某忘了何事?还望大人提点。”
我仿佛事不关己,一脸好意的提醒道:“玉玺这东西可不是人人拿得了的,文台兄如果不经意间拾到了,还是交还朝廷的好啊。现在外面可是谣言四起哦~万一落个谋反的罪名,那可是要满门抄斩的大罪啊,文台兄是不是该避避嫌?”
孙坚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有点恼羞成怒地回答道:“陈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孙某可没见过什么玉玺!”
我满脸嘲弄之色,讥诮地说道:“哦?原来孙大人没见过玉玺啊。我也相信孙大人不是图谋不轨之人,不过说不定是孙大人的某个部下私昧了下来,如让此等小人连累了孙将军,岂不将来造成我大汉一大冤案。”
“不如陈某代劳为将军检查检查,免得错怪了孙将军,如若真的没有玉玺,陈某定为将军避谣?”
韩当在一旁听了再也忍不住,怒喝道:“陈平,我们可不是你的下属,凭什么你说检查就检查?别人怕你我韩当可不怕你,先问过韩某人手中的大刀。”
典韦、许褚同时大喝:“住口,匹夫安敢直呼大人名讳,该当死罪!”
我摆了摆手止住典韦许褚,嘴角不屑地冷笑一闪而过。
“哦?那个什么什么的,你什么身份啊?凭你也配和我说话?这么激动是不是心中有鬼见不得光啊?”
韩当被我气得一脸酱紫,一手指着我,嘴巴哆嗦地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孙坚拍了拍韩当的肩膀,安抚住部下的情绪,朝我拱拱手说道:“不必劳烦大人了,清者自清,孙某就此别过,下次见面再向大人讨教。”说完转身就走。
嘿嘿~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孙大人一路走好啊,希望孙大人能够平平安安回到江东。”
回到队伍之中后,孙坚和程普、韩当具是愁眉不展,一个个沉吟不语。
韩当见气氛如此压抑,先打破沉默,“主公,玉玺之事已经暴露,现在我们被陈平盯住了,应该如何是好?”
孙坚摇头不语,现在只有派人断后,尽量阻止拖延陈平过河的时间,主力迅急行军赶回江东,可这话自己说出来就不妥了,断后的只怕是九死一生。
陈普见孙坚不说话,细细思索一下开口说道:“主公,现在只能派兵断后,阻止陈平过河,主力迅南下赶回九江。”
韩当听了率先说道:“主公不必忧虑,就由我来断后,我正要会会那陈平,以雪其辱我之耻!”
孙坚看了看韩当,拍着韩当的肩膀说道:“好兄弟,一切都靠你了,一定要活着回来,我在九江等你。”
韩当点了点头回答道:“主公放心好了,我韩当没这么容易死,我倒要看看那陈平是否浪得虚名。万一我今日战死此地,主公他日一定要小心陈平此人。”
“来世韩当愿再跟随主公开天辟地,主公多保重。”说完点起本部军马,决绝而去。
孙坚望着韩当远去的背影不禁出神,自己是不是做错了?难道要为了玉玺抛弃兄弟吗?
程普见孙坚还在呆,急说道:“主公,赶快赶路吧,不要辜负了义公(韩当)兄弟为我们争取的时间。”
孙坚回过神来,“他陈平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