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军看到姬凤靠在怀里哭啼,知道她受到莫大的委屈,幸亏刚才理智一点,没有把她往死里整,当他掐住姬凤的脖子,发泄心中的不满,想教训姬凤,看到她拼命挣扎,苦苦相求的时候,寒军脑海里掠过一线罪与恶的较量,想起带在身边的枪支,他很快反应过来了,自己是一位执法人员,何苦要跟一位弱女子斗智斗勇,非法夺走她的生命呢?理智在告诉他,自己上有组织,下有老小,没必要跟一位女子拼生拼死?
在姬凤打噎,呜呜直叫,拼命挣扎的时候,他被吓得浑身直冒冷汗,他的耳边回响着法官大人的话,住手,杀人偿命!把她除掉,你逃得了法律的惩处吗?
正是理智惊醒了灵魂,寒军突然放开了手,姬凤安然无恙后,他自感羞愧,无地自容,眼前的女孩子令他如痴似醉,陪着他度过很长美好时光,她没有得到什么好处,自己没有呵护好两人之间的关系,反而遭到毒手。
清醒过后,细想起来,寒军自责重重,他坚信自己并非想夺走她的性命,他仅仅是想给对方一个下马威,让她乖乖就范,满足自己提出的要求,可是,他看到姬凤是一位吃软不吃硬的刚烈女子,他也不敢拿姬凤怎样了。
寒军时时在想,眼前的女人他付出了真心,爱的疯狂,既然她怀孕在身已构成事实,自己应该努力做好她的思想工作,争取她同意到医院做人流,如果她不同意的话自己也得认命了。出了此事,完全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别无反悔。
寒军安慰姬凤,说,姬凤,我是跟你闹着玩的,请你别当真。
姬凤抬起忧伤的脸,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尽管姬凤知道寒军刚才下狠手,把自己掐得透不过气来,但自己处在这样的处境,她只好咽下这一口气,她时时在想,自己已有身孕,在诸多方面还得需要他,总而言之,姬凤也不想因为寒军一时冲动把个人恩怨耗在这件事上,退一步接受寒军,宽恕他犯下的错。
姬凤满脸苦楚,说,寒军,你爱我还是想玩我?
此话如利剑一样穿进寒军的胸膛,他知道姬凤纠结于刚才对她使用的卑鄙手段,自己冲动已经给姬凤带来一道难以愈合的心理伤痕。
寒军为了能够让姬凤卸下思想包袱,说,我很爱你啊,但我爱你是有限度的,因为我是执法人员,有妻室女儿,我不想因为你而陷入纷纷扰扰的感觉之中。我们这样缠在一起,日后我俩都没有好下场。
姬凤从他的言行中知道寒军这样做无非是想和自己厘清关系,他必须对自己的家庭负责,对组织有一个交代,怎能因为自己在外面沾花惹草给自己的前途带来影响呢?激情过后,也就是姬凤把孩子带在他面前的时候,寒军感觉到姬凤是一位多余人,对他的事业没有任何帮助,反而拖他的后腿。
姬凤认真,说,我知道你想把我给甩了,另寻新欢,像你这样的男人我见识多了,实话告诉你吧,我已经怀孕,你是逃脱不了干系的,如果你想把我们母子俩甩掉,除非你不在警局上班。
姬凤的话捅到寒军致命的心里弱点,面对姬凤的要挟,寒军尽管有再大的火气,也只好暗地里给燃烧、愤怒的心来一杯降火茶。
寒军表情不太自然,说,你这是何苦呢?没有我你真的活不成了?天下有的是男人,很多帅哥等着你,你可以以自己绝对的美色、权威选择自己意中人恩恩爱爱,白头偕老,我一个入了把年纪的人,万一有三长两短,你就要守寡,受苦受难,你这是何苦呢?
姬凤生气,说,寒军,你别在我面前摆正人君子的架子,有些事我看在心里明在心上,你的一举一动被我识破,有些事你是瞒不过我的,想把我们母子俩给甩,做美梦去!
寒军被态度坚决的姬凤给吓坏了,他没有别的选择,只有默认他俩之间所发生的关系。
寒军眉头紧锁,说,姬凤,你这是何苦呢?我一个四十多岁,有妻室女儿的老男人,你这样缠着我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姬凤冷笑了一阵子,说,你的脑进水了,问我跟着你是什么意思倒不如问问你自己,把我弄出孩子来了,难道你就这样把我们母子俩给甩了?
寒军被逼急了,说,我对你负责啊,我可以给钱让你到医院去做人流,可以给你营养费、护理费,还有额外补偿。
姬凤被刺痛了神经,说,什么是额外补偿?我的青春你能补偿得起吗?
寒军干脆,说,你想要多少?不妨说出来,一万、两万?
姬凤对他的话不屑一顾,对于他这样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的男人,他的经济开支都投入到女人身上,他能拿出多少钱给自己啊。
姬凤说,你以为一两万块钱是美金啊,青春无价金钱有价,你赔得起吗?
寒军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在姬凤步步紧逼的条件面前,他乱了头绪。
寒军说,你就看在我俩一夜夫妻百日恩的份上饶了我吧。
姬凤说,我饶了你可以,但我腹中的孩子不同意,他要是出生,将来问我爸爸在哪儿,我上哪儿为孩子找父亲,我如何向孩子解释?
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