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却迷惑不已,她从来都是别人进一步,她才跟着进一步,曾经那段平淡如水隐藏在谎言下的也变得没有什么值得回忆或者记恨的,那么现在与皇甫宸轩相处的时候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又是什么呢?她有些不懂,同时,又有些害怕。
周围的空气突然安静的可怕,静谧的空气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楚子言摇了摇头,像这样的事,想不通她便不想了,因为又不是她感兴趣的案子,想到该问的话也问了,楚子言便打算离开,“皇上,微臣也没有什么旁的事,皇上,您继续忙吧,微臣这就告退。”
皇甫宸轩没有说话,楚子言没有听到皇甫宸轩的声音却还是自动的往外走了。
“等等。”刚走两步,皇甫宸轩便出声打断了楚子言的步伐。
楚子言停下脚步看向皇甫宸轩,“皇上还有什么事需要吩咐微臣吗?”
“楚爱卿能否答应朕一件事?”
“什么事?”
“今后都来上早朝吧,楚爱卿终究是朝廷亲封的一品官员,有权力也有义务参与朝政,若是总不参与朝政,被谏臣参奏总不是一件好事。”
楚子言想想也是,自己总不可能一直都当那个特殊的人,而且自己怎么说都是正一品,若是总不上朝,还真的是有些说不过去,顿了顿,楚子言说道,“谢皇上为微臣着想,微臣遵旨。”楚子言说完之后觉得皇甫宸轩应该不会还有什么事了吧,再一次跨步准备离开。
“其实,朕叫你来上朝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也想见到你。”犹豫了半天还是将咽在咽喉中的话说了出来,皇甫宸轩深深的觉得对付楚子言自己就应该脸皮厚一些,反正自己又不是第一次说类似这样的话了丢丑也不是丢第一次了,而且,他是帝王,谁敢笑话他。
幽幽的声音在身后突然响起,楚子言生生的顿住了脚下的步伐,心再一次快速的跳动起来,对,就是这种跳动,让她害怕,又让她高兴,怪矛盾的感觉。
下一刻,楚子言还是头也没回的走了,只是步伐却不似刚才沉稳,微微带着一点急促,皇甫宸轩站在店殿门口,看着渐渐远去的清秀冷艳的背影,眼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深。
刚刚赶来的祁修看到了这一幕也生生的顿住了脚步,瞪大了眼珠子看着皇甫宸轩,“主子,您没事吧?一个人在这里傻笑干什么?”然后四处瞅了瞅,没发现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事呀。
小安子一脸深意的看着祁修,“祁统领,有些事你是不懂的。”
祁修,“……。”刚刚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让他错过了吗?早知道就早来一点。
眼角闪着笑意的看着小安子,“嗨,小安子,告诉本统领,刚刚是谁来过了?”
小安子,“还能是谁?自然是楚提刑。”
祁修,“哦,原来如此。”做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祁修却是一脸怪笑的看着自家主子。
皇甫宸轩回过神来看着祁修近乎不怀好意的笑顿时冷着一张脸,“朕交代你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真是区别待遇呀,眼神这么冷,都能冻死一个人了,祁修小心的缩了缩脖子,“启禀主子,都办我了,我已带人将冷门这些年的暗桩都抄了,靖南王府如今也被查抄,抄出来的银两也全都放入了国库,至于粮食都散发给了百姓。”
“嗯,做的还算不错,东越那边如何呢?”
“国师传来消息说东越皇帝怕是不行了,估计耽搁不了多长的时间了。”
“看来也是时候给东越选一个新的皇帝了,鸿桢有没有传来消息说哪一个最合适?”
“说了,七皇子最是软弱无能,没有主见,而且在朝政中也没有什么人。”
“嗯,那就准备扶持七皇子上位吧,这次的任务就交给你了,由你去帮助鸿桢。”
“主子,不是吧,我最近才忙完这件事,您也就不留点时间给我休息休息?”
“怎么?对朕的安排有意见?”
祁修,“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就算是有,他敢说吗?瞧主子那森寒冰冷的眼神,都快把他给剥光了,他这犯了什么错,不就是小小的笑话了一下自家主子吗?不就是说了一句事实吗?唉,早知道他一定好好的管好自己的嘴。
于是,祁修很可怜很悲催的在刚忙碌完之后继续开始忙碌,而且还是穿越国家的忙碌呀。
却说楚子言回到提刑府中后,心情还有些微微的不平静,正准备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却见司徒惊璁寻来了。
楚子言笑了笑看着司徒惊璁,“惊璁,糜绥菇有消息了,皇宫中的确有糜绥菇,不过在孝安的手中,估计我们还有一段时间才能拿到。”
“嗯,我听说南楚皇最近正在推行全名科举?”
“是呀,也就是这几日开始的,估计到时候参加报名的人绝对很多。”楚子言说着眉眼弯了弯,勾勒出惑人的痕迹,她的笑总是那样简单,那样让人入迷。
这个女子,那样明媚,她总有自己活着的目标,她总是很执着的证明着自己的价值,她总是让身边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