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痛快的紧,仰天一阵狂笑,正当他笑的痛快的时候,就听得一阵破空之声传来,吓得他连忙止住笑声,将手中铁枪一刺,迎向那刺来的“暗器”,却是怕是怕那“暗器”上有毒,不敢用手去接,只见金元峰手中铁枪虽然有近百斤轻重,但在他手中却如同普通白蜡杆子枪一般,轻轻一点,就点中了那“暗器”的一段,只听“噼啪”一阵响,那根竹筷就被铁枪的枪尖给分为了数片,落于地上。
将“暗器”接下,却发现竟然是一根筷子,自觉上当的金元峰气的两色铁青,重重的哼了一声,大喝道:
“是何方毛贼,偷偷摸摸的暗箭伤人。”
却是因为这院子中人数众多,没有发现射出筷子的人,齐清松本就是想要打打他的嚣张气焰,自然不会躲在一边装傻,冷冷的一笑,越众而出,蔑视的看了金元峰眼,道:
“哼哼,想要杀你还用得着这跟竹筷子,魔教贼子就是魔教贼子,无法无天,真以为这天下就只有你们日月神教了吗,看你那嚣张之色,只怕那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这魔教贼子已经做了金銮殿了呢。”
却是轻蔑无比,让本就一脸铁青的金元峰脸色又黑了几分,不过,看到是齐清松之后,显然是神色一愣,继而脸上的冷色尽消,脸上恢复了之前的那笑眯眯的样子,向着齐清松一抱拳,说道: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华山派的齐大侠啊,哈哈哈,真是稀罕啊,没想到连华山派的人都来给这温老头贺寿了,这温老头的面子当真是不小啊,嘿嘿,正巧,也省的我在多跑一趟了,前些日子我家教主说起齐大侠,却是赞赏有加,一直想要见齐大侠一面,只是一直不得空闲,心中着实遗憾的紧了,今日既然凑巧碰上了,那就请齐大侠屈尊降贵,到我们黑木崖一叙了,也了却教主他老人家的一桩心事。”
日月神教自从那次大战之后,十大长老和数千教众客死华山,日月神教的人就对五岳剑派更加的重视了几分,尤其是华山派,在华山派附近安插了不少钉子,听闻了齐清松携几名弟子下山办事,便被报上了黑木崖,教主等人听了齐清松下山的消息,虽然不知是什么事,不过既然下山了,正好趁他们势单力孤将他们围杀,以剪除华山派羽翼,负责执行这任务的正是金元峰,原本还以为要搜寻一番的,没成想竟然在这里就遇上了,到当真是省去了他不少事。
“哼哼,那黑木崖不过是个藏污纳垢之所,齐某向来是洁身自好,自然是不屑于去那种地方,不过,等日后有时间,到时要跟一众正道朋友去那打扫一番,将那些垃圾了色清扫一番,免得日后出来流毒害人,金护法只管洗干净了脖子等着便是,省得到时候平白脏了我的剑。”
金元峰几次被辱,现在又听齐清松将整个日月神教都给骂进去了,两色蓦地难看了起来,不过,还不带他张口说话,就听一旁脸色冰冷的温老爷子接口道:
“齐大侠说得好,那黑木崖藏污纳垢,住的都是些江湖匪类,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本就该杀尽斩绝,除掉这一江湖毒瘤,到时候算上我姓温的一个,不过,你姓金的就不用回去了,今天老夫就要取下你的项上人头,祭奠我九泉之下的惨死的孩儿。”
说着,就是大步向前行,然而,他还没走几步,就觉得头一阵发昏,一步没站稳,险些跌倒在地,被一旁跟随的温同文连忙扶住。
看着温铁侠站立不稳的样子,原本脸色难看的金元峰露出了一丝嘲讽之色,有些玩味儿的说道:
“哈哈哈,温老头,是不是觉得头脑发胀,四肢无力,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啊,嘿嘿,温老头,我这人头就在肩膀上放着,就等你来取了,不过,就怕你人老力衰,连刀都拿不起了,嘿嘿,你且看看你的手掌吧。”
温铁侠听了金元峰的话,心中一惊,连忙伸出双手,只见两只手的手心此时已是一片乌黑,顺着手心的血脉都是黑色,显然毒素已经顺着血管流到了全身。
“你,你这狗贼,敢施毒害人,我........”
一句话没说完,就眼前一黑,倒了下去,这次连温同文都没来得及接住他,重重的摔倒了地上,脸上也已是乌黑发紫,显然毒以入脑,怕是无药可救了。
“爹爹,爹爹,你醒醒......”
这次任凭他怎么呼喊,掐人中还是渡气点穴,也是没有丝毫用途,,没过多大会儿,温铁侠就以没了呼吸,显然是已经毒气攻心而死,看着惨死的父亲和胞弟,温同文此时是恨极了眼前的魔教贼子,也不顾的别的,从地上捡起父亲之前所持的大刀,状若疯魔的向着金元峰杀去,齐清松因为心中有事,没有来得及拦住温同文,等他转过神来,温同文已经冲到了金元峰的身前。
温同文此时心绪已乱,什么招式也以使不出来,只是凭着一股子怨气,将一身力气汇成这一刀直直的劈向金元峰,只是,温同文虽然已有五十多岁,但一身功力却着实是不怎么样,那汇聚了全身力气的一刀被金元峰轻松破去,一把捏住了刀刃,任凭温同文怎么使力也是不能动摇分毫,金元峰嘴角露出一丝残酷之色,被齐清松看到,暗叫一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