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伤的。他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竟似不敢来见姑姑。”
赵茗和楚铮同时一惊,赵茗忙道:“这倒没有,只是姑姑是何等身份,怎会让这小子来为姑姑疗伤。”
楚铮也道:“是啊,小臣也是顾及到此,才不敢贸然前来。”
赵敏松了口气,她方才真有些担心姑姑对楚铮又增恶感,道:“姑姑,此乃非常时刻又何必拘于小节,敏儿也相信楚公子会对此守口如瓶的。”
楚铮连连点头道:“那是那是,小臣绝非多嘴之人。”
赵敏道:“敏儿去门外为姑姑护法,不会让闲杂人等打扰姑姑。”
赵茗急道:“敏儿……”正待起身,只感胸口一痛,眼冒金星,只得又重新坐下。
赵敏以为姑姑仍是顾及面子,径直走出屋去将门带上了
赵茗喘了口气,咬牙对楚铮低声道:“那日之事你告诉敏儿了?”
楚铮苦着脸道:“小臣哪敢,小臣早将此事完全忘却了。”
赵茗暗想谅他也没胆子说出去,便道:“你在此坐上两个时辰后便离去,本宫之伤不用你管。”
楚铮赔笑道:“长公主,小臣既来了就容小臣为长公主效力,长公主一心为我大赵,这伤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赵茗脸现怒容,道:“敏儿自幼在宫中长大,不通世务倒也罢了,你也不懂吗?这疗伤一道难免会有肌肤之亲,男女间岂可轻易为之?那日回天鼎之事是为救你这条小命迫不得已罢了。”
楚铮尴尬地说道:“家师确是没教过小臣。”
赵茗一愣,点点头道:“你生在楚家,也是富贵中人,倒与敏儿也差不了多少,这江湖之事师父未必会与你说。”
楚铮又有些犹豫,道:“小臣若是走了,敏公主见长公主伤势未有好转,怪罪起了小臣如何是好?”
赵茗道:“本宫去与敏儿解释,怪罪不到你头上,只要你以后能善待敏儿。听说大猎时皇上都与你父亲商议好了你俩的婚事,只可惜又出了庆儿这档子事,咳咳……”
赵茗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楚铮问道:“长公主……”
赵茗掩嘴道:“本宫没事。”
楚铮见赵茗脸色已呈青白色,竟有些不忍,暗想反正这伤也要不了她命,过些时日总会痊愈的,还不如自己做个好人帮她一把,怎么说父亲和郭怀都是她当年至交,如今朝中大权可以说是已由她掌控,说不定何时自己还有需她相助之处。
楚铮忽然盘腿坐在赵茗身前,赵茗奇道:“你要作甚?”
楚铮从怀中取出一方白绢,肃然道:“长公主对小臣有救命之恩,小臣自当报答。请长公主放心,小臣以白绢蒙目,绝不敢起丝毫冒犯之心。”
赵茗见楚铮将双目蒙上,暗想罢了,自己身上的伤若无他人相助,至少要静休一月,如今朝中事情那么多,确是耽搁不得,便说道:“难得你有此心,好吧,你坐到本宫身后来。”
楚铮哦了一声,摸索着走到赵茗身后,赵茗见他笨拙的样子,唇边不由得微露笑意。
可等了半天楚铮也没什么动静,赵茗有些不耐了,道:“你在做什么?”
只听楚铮讪讪地说道:“长公主,不知该应如何疗伤,小臣不会。”
赵茗忍不住冲屋顶翻了个白眼,强忍着斥骂的冲动,将左手伸到身后道:“你我单手互握,两指抵住脉门太渊、大陵二穴,另一手斜贴住本宫后背,五指分别对应神道、心俞、神堂、灵台和至阳五处大穴,内息由你掌中劳宫穴输入本宫体内。”
原来如此,里面还有这么多讲究。楚铮暗道,果然与电视中看的不一样,幸亏没有傻呼呼贸然将双手按到她背上。
楚铮双目被蒙,摸索了半天才找到赵茗背上那几处穴道。赵茗冷哼一声,轻骂道:“你师父定是浪得虚名,怎么连闭目打穴的功夫都未曾教你?”
楚铮不好意思地说道:“师父教了,只是小臣没好好学。”记得当年吴安然教他这门功夫的时候,楚铮还讥道谁会傻不愣登地蒙上眼睛再去点人家穴道,何况自己练的龙象伏魔功,一拳打去无论打在身体何处都是筋裂骨折,何必学这门功夫。
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楚铮凝气收神,缓缓将内息渡入赵茗体内,果然感觉到有一股寒气在她体内流动。楚铮按赵茗所说的小心翼翼地将那股寒气往脉门逼去,可那寒气并不受控制,不时四处乱蹿,楚铮有心无力,没多久已是鼻息微促,额头冒汗。
忽听赵茗长叹一声,道:“楚铮,将本宫衣衫解开吧。”
楚铮手一颤,差点儿撑到地上,吃吃道:“长公主,这个这个……小臣不敢。”
赵茗没好气地说道:“你武功若是到了本宫的地步,当然可以隔衣疗伤,可你差得远哪。内气为无形之物,隔了三层衣服输到本宫体内的不及你功力的两成,再勉力为之对你身体有害。”
楚铮一边咒骂着前世骗人的电视剧,一手伸入赵茗松开的袍内,心情却是颇为紧张,竟再也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