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一脚踢翻,明晃晃的刺刀就冲着她的前胸扎了过來,
尽管是在夜色里,那刺刀依然在战火里闪烁着令人担心的光芒,不过白宜君并不害怕,在训练场上她是木兰营中的第二名,仅比罗萱儿这不要命的“拼命三娘”差一点,
眼前这种情况,是蚩尤军木兰营训练最多的状态,即肉搏之中失了先手,该如何解决战斗的问題,这是她们自己对于女兵暴发力较弱,想出來的办法,而且蚩尤军也几乎从來沒指望与鬼子兵进行大规模的肉搏,为每个士兵配备的,使用火药的左轮枪就是以此为目标的,
躺在地下的白宜君睁大眼睛看着,那向自己胸前刺來的刺刀,就在刺刀近身的那一刹那,她的身体猛然翻转,一侧的肩头撞击在刺來的刺刀一侧,这使刺刀向一旁偏去,
然而白宜君的动作还是稍欠火候,她这一撞之下刺刀离了胸口,但却在她胳膊上划了一条口子,这让白宜君有点恼火,感觉自己在战场上的反应,比训练场上要慢一些,
就在对方因为刺空,而又用力过大,刺刀一下子扎进土里的时候,白宜君另外一只手里的匕首到了,她选的不是别的位置,就是对方“命根子”所在,
在“命根子”左右的附近,分别是两条大动脉,那就是白宜君的目标,她不在乎自己刚刚受的伤,她只期待这一匕首,不要偏离了她在训练场上的水准,
在训练场上的时候,她往往在想,当然要是受鬼子侮辱的时候,她就受到过这样的训练,那么那些小鬼子肯定早已经她杀掉了好多了,
“呀”的一声,出自于她这阴狠的一匕首,她不会刺第二下,按照蚩尤军“扎准,五厘米”又或者“划圆,一厘米”的动作,这一匕首下去然后向一侧偏离,足以直接划断对方腿上的动脉,
动脉是什么,白宜君在训练的时候也沒仔细听,一刀切下去对方会不会太监她不清楚,她只是知道从那里扎进去,然后划一厘米,就可以在几秒之内把对方的血放光,
报仇,大约沒有比放光对方的血更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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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整条防线上的日本士兵,感觉他们虽然依托着碉堡,但面对这些悍不畏死的女人们时,依然让他们有一种脊梁骨发凉的感觉,因为这些女人,用的尽是拼命式的打法,
似乎她们不求杀敌,只求在自杀时拖一两个垫背的,
这当然是错误的观点,蚩尤军木兰营的攻击方式,是根据女人们韧性比男人好暴发力不足的状况,而专门研究与设计的,虽然是蚩尤军木兰营的女兵们自行进行的研究,还沒有经过金涛的科学化之后的变革,但在战场上这种看似拼命实则阴狠的打法,却已经显示了它们应有的威力,
整条战线都沐浴在“改版盒子炮”近距离射击的光芒里,在如此近的距离,几乎不需要什么瞄准,蚩尤军木兰营的士兵,在红名村里的木板训练场上,早已经熟悉了这种近距离作战的特点,
而且既然使用了“改版盒子炮”,在近距离的时候,攻击就会相当准确,
被罗萱儿一枪打中喉咙的青冈军曹,在死前他算是看出來了,这是一群女人,
这让他有点疑惑的在想,,这还是那些,只会哭泣、嘶喊的女人吗,不,她们不是,她们是一群女魔头,
想到这儿他闭上了眼,感觉死前对她们能够做一个定义,是他最满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