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应极快的给了白无忧一个回踹,但却是一点都没了继续跟这家伙打下去的心情。
“够了吧?”他冷睨着白无忧,脸带淤青,发丝上还有酒液顺着发丝低落在湿的差不多的外套上。
啧,居然只因为那边的一个动静就提前喊停,白无忧心里嗤了一声。可对手如果没了兴致继续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他收回手,解开自己的中山装外套脱下来反搭在肩膀上,昂头看着苏徵说:“见了丫头,也跟你打了一场,剩下我可就没兴趣继续奉陪了,老子还要回家一趟去见老头,走了。”
说完谁也不看,也没再跟君慈说什么只言片语就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而包括苏徵这个东道主在内也没任何人挽留他,乘性而来,性尽而归——这绝对会是白无忧会做的事情,也绝对不会去考虑别人的心情。
苏徵对着他的背影扯了扯嘴角,可一不小心牵动了伤势让他皱了下眉,在白无忧要踏出房门的一瞬,他说:“过不了多久你还要回来一趟,那个时候我们好好喝一杯。”
而所谓的那个时候,就是他和阿慈的订婚时。
身为他的兄弟,他怎么能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