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或者说他们家的人都没那个兴趣。抚琴……呃,他叫长孙抚琴,长孙家的嫡长孙,这家伙脑袋好使,可是他的身体不是很好,你懂。”
说到这儿君慈就苦笑着说:“所以那个位子他也从来没有兴趣,最有可能的就变成了两个人,他们两个从小到大最爱互相别苗头的,可没想到苏徵居然早早从商去了……说什么不想要被人支配的人生,他就算是一个人也能过的很好之类的话,当时闹很大呢。当时甚至还有不长眼的家伙想要趁着这机会踩他几脚……”君慈的嘴角一撇,当初也好,现在也罢,到现在她都没想通那些逢高踩低的家伙怎么就想法那么天真,踩到了苏徵的身上……
“所以说,今天白先生会很郁闷吧?”过早失去了对手,也过早失去了悬念的胜利对白无忧那样的人,应该说是一种侮辱才对。
“对啊……怎么了?”君慈不得其解,问了一圈儿她都没觉得这事儿和苏徵有什么关系,学长觉得无忧有什么地方不妥?
云长廷看着她这满脸困惑的样子,眼中闪过了一丝苦涩,叹着气说:“所以啊,你最好不要把白无忧今天跟你说的话当玩笑话——学妹,他是真的可能要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