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动。
来贺的五支宾客在五人地带领下顺利会师,让五人惊了一地。先不说以往庆典先到的都是下等部落,五个中等部落同时到来,纵使金阳也能察觉到其中的异常。不过这可不是说话地当头,后面还有部落需要接待,将他们安顿好,立刻就到原地。
藏书阁里,鱼老妖将后期地神识笼罩着整个主堡,五族一起到来自是没有逃过他地感知。对于对方的不正常行径,他从中感受而来的是一股紧张,似乎什么不好的事情已经发生在他们地身上,那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沉重。他们都与金鲤部交好,虽说以前与黑鱼部冲突不断,但都过去了,一同地患难让曾经的是非恩怨彻底的烟消云散。他们若有难,我族当助之!
很快,一波波下等族部不断的前来,不时的也有中等族部出现,来的很急,接待的几人可是忙得一个手忙脚乱,一个眼花缭乱,一个疲惫不堪。
终于辰时要到了,这就是说这接待的苦差也要到了尽头。几个方向接待的人员也都高兴准备着收工,这一刻,他们感谢时间。
木堡方向,鱼精也是乐着走到了尽头,却又听到手下重复多次的句子,“长老,又有部族来了。”
这一刻,定颜君鱼精不能定颜了。微若春分的般笑跑了,换之的是气愤恼怒,一声“木!”的声音再次惊掉周围族人的下巴。
看向来者,鱼精玩去的笑又被强叫了回来,“是鲢鱼部,上等部鲢鱼部,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咽下恼怒,朝着众鱼喝道。
看着慢悠悠走进的鲢鱼一行,众鱼都顿时感觉莫大压力,似被人在心口压了大石,大气不敢一喘的。站在最前方的鱼精自是首当其冲,不过他也是经过风雨,见过风浪的,对于这气势威压应付起来却也不太力,“金鲤鱼精欢迎鲢鱼上部长丰奇前辈前来庆贺。”鱼精一声大喝,可谓密不透风,当的厉害。
长丰奇也是收起了气势威压,主动挑衅这事可不是随便能做的,至少他还不不敢太过放肆。“先前看你似乎很不愿接待我们的样子。不知我耳朵灵还不灵,我没听错的话,你恨恨地说了一声木,可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长丰奇发难,收起的威压又被释放,针对着鱼精。
周围的鱼听着这话不禁叫苦,他们可知道鱼精长老什么意思,草木,草木…在心里默默的为鱼精捏把汗。
鱼精心思急转,来者不善,自动映在脑门中央,统领一切,他也没想到自己一时的牢骚之语竟让有心的对方抓了个辫子,果然是祸从口出啊!
双目急转,到底是鱼精,几个来回有了计较,“前辈可是说笑了,在借我鱼胆几个我亦不敢对前辈不敬,对鲢鱼友部不敬那。您且听我说来,这木字,却是方向。您也知道我族这五道光门对应五行小堡,这里对应的正是木堡。在贵部前来之前,我们一众负责接待的长老就在预测那位能有幸接待鲢鱼友部的宾客,真没想到我这金鲤垫底之辈却有幸见到上部风范,真是我几辈羞来的福分。见到上部前来时,我这顽化之辈被贵部,尤其是前辈的风范所惊倒,以致露出不堪面目,还望前辈原谅。”
鱼精一通解释,处处赞美己方,贬低自己,听得长丰奇很是难过,鱼老成精,又有谁是愚者?不过越是精明,就越是难受,一番冷嘲热讽可吃的结结实实,鼓鼓胀胀。怎奈对方滴水不漏,又何来反击?
鱼精手下个个双眼布满小星星崇拜的望着鱼精,楷模啊,长老定颜君!
“你们族长呢,叫他来接我!”长丰奇不耐烦的说道。
鱼精的双脸丝毫不见不耐,恭敬的劝解着,“前辈千里奔波的,行了这么久,自是极度劳累,我等要是再让前辈等候一番,那我们这些晚辈就太是罪过了,还请移动尊体随晚辈前去休息。”
长丰奇无奈了,看着眼前毕恭毕敬的鱼精,恨不得暴揍他一顿,此时他能再说一句:“我不去,叫金阳来接我,要不然我就不进去吗?”
那他鲢鱼部的名声可被他败光了。
到处都将流传着这句经典。鲢鱼妖装嫩,长丰奇买萌。横批,无敌。那一下子名声可就流到四面八方,古今过往了。
不小心碰到了硬茬,撞掉了毛,那有如何,凤凰就是凤凰,岂是你们一群山鸡可比,昂着头,迈着八字大步,雄赳赳的跟着鱼精走了进去。
当然长丰奇还特意展示了鲢鱼上部的财大气粗,大喊一声,“鲢鱼为金鲤庆,贺金鲤又添妖兽。献贺礼小灵藻…三百担。”然后随行的鲢鱼族人一起开口,来了个三百担,三百担,响彻主堡。
三层,众部古怪的看着青鱼部,这都能撞成这样啊,有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