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儒想了想,捻须笑道:“这位小姐我倒是知道的,她小时候也病过,左右治了不见好,虞大人找我去诊了一次,并也不是什么大病,不过是胎里带出来的热毒。我这里有个现成方子,等我写好了给你。”
因手上没有趁手的纸笔,便回头向姜陵口述了一张方子,叫她写下来了。姜陵埋头记下来,孟祁惜将方子拿在手里看了一看,笑道:“这字体隐约有些熟悉。”
姜陵一惊,这才想到以前他也曾见过自己字的,脑中轰然一响,心里已横下来,又听他笑道:“却不记得在哪里曾见过,想是记错了。既蒙先生赐了方子,我便紧着送进去,不扰先生修书了。”说罢拱拱手,由陈大儒送了出去。
陈大儒回来的时候,看见姜陵还在望着手中的笔发呆,便笑道:“可是累了?原也早该放你,这边的活都不忙着做,你先回去吧。”
姜陵起来将书本都收拢了,窗外的雨未停,雨水洒在地上一片寒光,将天照的亮了些,她顺着小道往穆旦馆的方向绕过去,园子里有些昏黑,她也不打伞,任由雨水将自己浇了个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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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修前文了,等姜陵这卷发完了再修吧,我最近心力交瘁,太累了。另外,军火解禁了,我说我不会弃坑不知道大家信不信,我只是觉得我会写的,实际上我每天都在写,我只是写不出来。最近微博看到南派三叔封笔了,八成是压力逼得,大神能说封笔,小虾米就只能说想歇一会,其实还是封笔好,将来想写了再重新写,不像说歇一会的,无数人追着你骂啊骂,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