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心里,自然是把您当姐姐般看待。”
无边倒是毫不畏惧的说般说道,语气不卑不亢。
虽然是明显的讨好皇后,但并没有阿谀奉承,仿佛就事论事一般。
年逐舜赞许的点点头,他的孙子,果不寻常。
连祖训都搬了出来,这下皇后就算有千万个不乐意,也不敢再为难他们两个了。
“父皇,母后,各位大臣。”
待得坐定后,年逸寒便向各位开口说道:“五年前,本王曾去与翼翎国边境的战场打仗,却不幸遭到暗算。是挽歌救了我。孩子也是当時有的。这么些年来,我也一直都在寻找着她,老天有眼,不负我的苦苦追寻,终于让我找到了她和孩子们。无边和无忧是皇室的血脉,这一点,无需置疑。”
“四爷,秦挽歌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都不知道,为何你受伤了,却偏巧她救的你?她的身份背景你又查过没?会不会她便是翼翎国派来的内歼?”
一位大臣便是起身反对,对于这两个莫名的孩子,还有这个女人,一定要严查清楚。若是翼翎国派来的,定不轻饶?
“挽歌就是边境一位渔夫的女儿,从小父母双亡,由得舅舅舅妈抚养长大?”
年逸寒冷笑了一声,在大殿上响亮的拍了一下手。便有着侍卫带着两位老人进了殿。
“参见皇上,皇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位老人颤抖着声音说道,第一次见这般严肃的场面,语气里尽是恐惧。
“挽歌,快点喊舅舅舅妈?快?”年逸寒悄声的对着挽歌说道。
“舅舅?舅妈?”知道年逸寒是为自己编制身份,她穿越过来,除了在黑山寨的日子外,便是没有任何的身份,就是凭空出现的。
挽歌虽然不喜欢这种合伙骗人的感觉,却还是只得无奈的配合着年逸寒。
“挽歌的舅舅叫田二,居住在下河村四号,这些都有查证,大家若是不信,便派人去查探就是了?”
年逸寒说得那般的肯定与底气十足。
“田二,挽歌可是你的侄女??”大殿上方,年逐舜凛冽的声音,透着不容亵渎的威严。
“是……是……”田二有些把持不住的颤抖着。
面对如此威严的年逐舜,田二只得无奈的硬撑着头皮上了。不然他们一家人会死得很惨的?
“那你可知道挽歌的生辰八字?”年逐舜步步紧逼的厉声问道。
“茂……茂酉年九月。今年二十三岁了。”
田二因害怕而声音颤抖无比。年逐舜又是问了好几个问题,还包括挽歌爱吃什么。
田二都是一一回答了上来。挽歌有些奇怪的看着年逸寒,她爱吃什么,年逸寒都是了解到了。
他其实也是个很心细的人,又为自己做了这么多。年
逸寒微微的呼了口气,还好这个田二,恐惧归恐惧,但并没有出什么差错。
年逐舜点点头,便是相信了田二。就在众人皆是松了口气的時候,皇后却开口问着田二:
“田二,你说挽歌一直都呆在闰房,那她又怎么会跑到边境上,还碰到年逸寒,第一次见面便是连孩子都有了??难道你一直都是教育她,碰到男人就要献身怀上孩子吗??”
众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料到皇后会说出这么犀利的话语。
在皇后眼里,挽歌俨然成了那种不知检点的女子。
挽歌平静的承受着这些异样的目光,还有一些大臣们的轻言碎语。
只是袖口下的手,却是死死的握在一起。修剪整齐的指甲狠狠的掐进掌心,鲜血都汩汩的流了出来。
只是相比受到的屈辱,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手指间的关节因用力过猛而变得苍白。
“母后?你太过火了?”
年逸寒冷声的说道,语气里的责备一览无遗。还带着明显的愤怒与反抗。
大臣们又是一愣,没想到一向温润孝顺的四爷,会当着这么多人的公开与皇后叫板。
不过也确实,皇后这般的说自己的女人,任谁都是愤起的?
年逸寒紧紧握住挽歌的手,不让她再掐自己。拉着挽歌站了起来。
年逸寒对着众人宣布道:“挽歌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和挽歌一见倾心,挽歌并不是你说的那种女子?母后若是再这般诬陷挽歌,别儿臣翻脸不认人?”
年逸寒盯着皇后毫不畏惧的说道,眼底的坚定与威胁让得皇后一時不知说什么:“你?”
皇后你了半天,只得狠狠的瞪了挽歌一眼,便是转过头去,不再看两人。
“好了,年轻人,做些冲动的事情是可以理解的嘛?”
年逐舜也不希望年逸寒和自己母后的关系闹得这么僵,便是出口和解。
“而且挽歌这么些年来,背井离乡一个人抚养孩子们长大,也吃了不少苦。也是相抵消了吧。”
见年逐舜这般说,众人也是附和的点着头。挽歌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