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年逸绝对着年逐舜禀报道。
“嗯。”年逐舜依然是这种冷淡简短的语气,似乎连和他多说一个字都不想。
年逸汐有些担忧的悄悄扯了下年逸绝的袖口。年逸绝对着他露出一个没事的眼神。
这些年来,他的冷淡,他的漠然,甚至他偶尔间表现出来的恨意,年逸绝都已经习惯,并且一并接受了。
挽歌有些担忧的看着年逸汐,怎么就这一眨眼的功夫,他便是憔悴了这么多?
出什么事了吗?
年逸汐却是别过脸去,不去看挽歌。
他不知道以一种什么样的心境去面对挽歌。
自从知道四哥在水里放盐后,他再面对挽歌,就有一种愧疚,一种负罪,还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血测开始吧。”年逐舜淡淡的宣布道。
小太监又重新取了年逸寒的血,年逸寒看着一脸讳莫如深的年逸绝,心里却是无比的忐忑。
这一次的结果又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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