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泡汤了。
挽歌找喜娘要水裤”他自然是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唉?”年逸寒在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别说是今天了”就是这七天”他都不能碰触挽歌?
只是这事”真的就这么巧吗?
年逸寒在心里这般疑惑着”只是想想”他认识挽歌也没到一个月”这事情也是无从考证。便也只好作罢。
“挽歌”你平時也是这个時候来的吗?”
年逸寒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的疑惑说出了口。
“平時还得晚几天的”可能今天受了惊”晚上又有点着凉了”便提前了几天。”
挽歌冷冷的说道”她知道年逸寒的怀疑”不过她的月事也确实是在这之后的没几天。
就当是提前了便是了。
挽歌皱着眉头”每说一句话”都是牵动着肚子”钻心的痛。
喜娘倒是体贴的给挽歌端上了一碗药汤:“王妃娘娘”这是宫里的贵妃娘娘们喝的止痛的药汤”快趁热喝了吧。”
挽歌难为嬷嬷的一番好意”就算知道这药汤肯定对这疼痛没用”却也还是将药汤给喝了下去。
“四爷”王妃娘娘来月事了”晦气”您还是回避一下吧。去旁边的房间吧。”
年逸寒只得无奈的看了眼挽歌”便是对挽歌说着:
“挽歌”那我先回避一下”你早点休息?”
年逸寒这般说着”便是起身离了去。
挽歌看着年逸寒终于是离了开去”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般痛”也值得了?
只是心里却有些小小的不舒服”因喜娘的那句“晦气”。
女人来月事是很正常的事情啊”这苍月国也太封闭了吧?
居然认为这是一件晦气的事情。挽歌捂着肚子”有些鄙视的翻了个白眼”这些落后的人?
“嬷嬷”你们也先下去吧?我先休息了?”
换好水裤后”挽歌便是缩进被子里”不再理会喜娘。
累了这么一天了”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享受这短暂的安宁。
“要我说啊”这王妃娘娘还真是撞了霉运了”成亲当日”祭祀台倒了”还把月事给吓得提前了这么多。现在洞房花烛夜”只能孤寂的独守空房。”
从挽歌房间里退了出来”两位喜娘便是碎碎念叨着。
这东家长西家短的事”一向便是这深宫老嬷们的最爱。
喜娘们想着明天又有好事和那些嬷嬷们一起拉扯家常了。没注意到不远处一个黑影身子颤了下。便是消失不见。
剧烈的疼痛”让得挽歌一直都是蜷缩着身子”不能入睡。
挽歌紧紧捂着肚子”身子紧紧的缩在一起。
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缓解下她腹中的疼痛。只是也并没有什么缓轻。
喜娘们走的時候”帮挽歌将烛火都熄灭了。
漆黑的房间里”挽歌独自一人”却是无力的痛得在床上打着滚”腹中疼痛难忍。
仿佛无数把尖刀在一刀一刀的凌迟割着一般。
就在挽歌捂着肚子”痛得只差没流眼泪的時候。
一只温暖的大手却是从后面绕过来”覆在挽歌的小腹上。
掌心传来的热力让得挽歌舒服了些许。
手掌轻轻的揉搓着”在挽歌的小腹上按摩”那般的轻柔”那般的小心呵护。
“你不是觉得晦气嘛”还来做什么?”
挽歌误以为是年逸寒”有些赌气的将小腹上的手推开。
却听到那一道冷峻低沉的声音:“是我。”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挽歌顿時便是愣在了那里”脑袋嗡了一下”连声音都不敢发出。
年逸绝”他怎么来了??
挽歌有些吃力的扭转着身子”面对着年逸绝坐了起来。
漆黑的房间里”挽歌看不见年逸绝脸上的神情。
挽歌压低声音”轻轻的问道。
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又折返过来了”他怎么知道是自己一个人在床上??
“别动。”
年逸绝没有回答挽歌的问题”而是这般简单的要挽歌别动。
挽歌听话的没有动。年逸绝便是伸出手”继续替挽歌揉搓着小腹。掌心渗透进来的温热缓解了挽歌不少疼痛。
挽歌僵在那里没有动”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一方面”她知道在新婚之夜和别的男人这般亲密是遭自己所不能谅解的;
另一方面”她却期待”甚至渴望着年逸绝对自己的关怀。
年逸绝也没有说话”只是替挽歌揉搓着。
掌心冒着浅紫色的真气”好在有这些真气的滋养”挽歌脸色这才红润了许多。
“谢谢”不疼了。”
待得力气回复了些许后”挽歌便是将年逸绝的手推开”自己也是往一旁挪了挪”和年逸绝保持着一定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