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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逸绝有些无语的白了挽歌一眼,她一向都这么见外?
挽歌便是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年逸绝轻轻揽过挽歌,将她搂入怀里。
挽歌甜蜜的枕在年逸绝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健壮的心跳声。安逸又宁静。
明天之后,会有什么样的风雨,她都不管。
今晚,她只想好好跟随自己的感受,放恣的去爱一场?
年逸绝拉过挽歌的手,轻轻抚着她手上的木镯子。
“这木镯,是我母妃的遗物,这上面刻的是车池国的图腾。
这木镯一代一代的传下来,也有好几百年了。
我十五岁的時候,父皇就把这个扔到我桌上,说这是母妃的东西。”年
逸绝想起父皇将这木镯扔到他桌上時,那股随意的的神情,仿佛这是一件最廉价的东西一般。
年逸绝缓缓闭上眼睛:“父皇,每次你想到母妃的時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
挽歌静静的盯着手上的木镯,她知道这个木镯有些古怪,却没想到,是他母妃的遗物。
“那你当時为何会想着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我”还甚至将它扔在地上””
挽歌有些不解的问道,想着年逸绝扔木镯時,那般决绝的表情。
若不是她将木镯捡了回来,这么贵重的东西,岂不是可惜了”?
“若我没去捡这木镯,那将会是件多么遗憾的事啊?年逸绝,你做事都爱这般冒险的吗”?”
挽歌有些嗔怪的骂着,手指也是顺着年逸绝的手,去抚着木镯上的纹路。
年逸绝抓住挽歌的手,将挽歌的两只手皆是紧握在手中。
“幸福险中求?”
年逸绝打趣的这般说道,看到挽歌脸上换了一张无语的表情后,才这是正色的说着:
“这木镯本便是车池国历代皇后传给她认可的儿媳的。只因车池国没了,所以这木镯便到了母妃的手里。
我想让这木镯继续它的使命,把它给我最心爱的女子,我中意的女子,一定也是母妃中意的儿媳。
若你不要了这木镯,那它的使命也将变得毫无意义。
我要这镯子做什么”?还不如扔了?”
年逸绝撇撇嘴,装作毫不在意的说道。
其实当他看到挽歌手里的木镯時,没人能够理解他的份欣喜与开怀。
“扔了多可惜啊?这可是你母妃留给你的东西啊?”
挽歌想到这里还是骂着年逸绝,太暴餮天物吧?
再说了。这木镯别看不起眼,但是能够作为车池国的传家之物一代一代传下去。
那一定有它的过人之处,只是自己暂時没有发现而已。
“木镯啊木镯,你是不是也在找自己的有缘人”是不是只有懂你的人,才能够发现你的秘密””
挽歌抚着木镯上的纹路,在心里这般的说道。
扔也他了。挽歌这么一说,却不料木镯猛的散发出一道金光,
没入挽歌的脑海里。既而便是消失不见。
“挽歌,你没怎么样了”没事吧”?”
金光这般迅速,快到年逸绝都没有反应过来,便是入了挽歌的额头。
挽歌一時僵在了那里。
年逸绝却是吓得脸色大惊,忙是担忧的用手在挽歌眼前晃了晃,怕她是被什么控制住了心智。
回过神来的挽歌,有些失神的看着年逸绝。
刚才那缕金光进入她的额头時,她只觉得脑海里一暖。
却是没得其他的别的。也不知道这金光是什么意思。
“没,没事。”挽歌有些生硬的这般回答着。
“挽歌,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地方””
年逸绝却是突然的这般问着挽歌。
“你问这个做什么啊””
挽歌不惊疑惑的问着年逸绝,他怎么突然便是问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事情”神情还这般的紧张与迫切。
“快说啊?我们第一见面是什么情况”?”
年逸绝却不回答挽歌的问题,而这催促着挽歌回答。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年逸汐府邸后面不远的一个小山谷,一条小溪水旁边。
当時,我被一群山匪追杀,还中了毒。是你在一个小山洞里替我解的毒。”
挽歌详细的一五一十的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说了遍。年逸绝这才是长长的呼了口气。
“车池国其实擅长用蛊,就像翼翎国擅长于用毒一样。
常有些小毒物,会飞进人的身体里,控制那个人的思维,控制她的行动。
中蛊的人,便会是不记得事情,变成傀儡,只受毒物的控制。
我就怕刚才那缕金光,是一只飞速的小虫,怕它进入你的体内,控制你?
所以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