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兄?坐吧?咱们继续喝酒?”
挽歌说着,双手还不忘在花蔷身上四处游走。
花蔷有些无语的看着挽歌娟秀的侧脸,还有胸前高耸的。
这女人看女人,自然是能一眼便看出挽歌是女扮男装。
不过她倒是装得很像,和一般的登徒子没什么区别。
花蔷无语的忍受着挽歌在自己身上到处游荡的双手,突然有些坐立不安。
挽歌悄悄看了眼花蔷皱着眉头的侧脸。心里却是浮过一阵冷笑。
这百花楼,想来也不只是一座青楼这般简单吧。
说不定背后还有什么其他的组织在操控吧?而这个女子,接近她和慕容清又是为的什么??
挽歌给慕容清使了个眼色,慕容清便也是会意的给了她一个眼神。
两人继续若无其事的喝着酒。
“姑娘,芳名啊??”
挽歌轻浮的挑着花蔷的下巴,仔细的端详着她精致雅丽的脸。
“回公子,奴家花蔷。”花蔷也是配合的娇羞的回答道。
“好名字?哈哈?”
挽歌爽朗的笑了起来,带着酒意的气息,喷洒在花蔷的脸上。
花蔷闻着挽歌身上的清香,有些不适,这两人可都是女人啊?
却也只好忍着。挽歌更是靠近了花蔷些,一边不忘的夸奖道:
“真是个好名字,而且人如其名,像花一般娇艳美丽?”
说着,挽歌便是调皮的在花蔷俏丽的小脸上“叭嗒”的响亮的亲了一口。
“啊?公子?”
花蔷捂着脸,从挽歌的身旁弹了开来。
又意识到自己这样太过火了,便是不情愿的继续在挽歌的身旁坐了下来。
这被女人亲吻,她可还是第一次啊?
这秦挽歌,倒真是个不一样的人?
花蔷有些堵气的捂着半边脸,有些坐如针毡般的在挽歌身旁坐着。
慕容清对于挽歌的调皮,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
却又是悄悄的松了口气,至少现在的挽歌,脸上的愁云是减了不少。
只要她开心便好,那就让这个花蔷来转移下挽歌的注意力吧。或许時间能够淡忘掉她心里的伤痛。
“公子,你好坏哦?”
花蔷离挽歌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再靠得太近。
挽歌却是坐了过来,一边端着酒,替花蔷倒着。
“来,陪大爷我喝一杯?”
挽歌将酒杯递到花蔷身边,花蔷无法拒绝,只好喝下那一杯酒。
挽歌却是不再继续喝酒了。
自从怀疑了这百花楼后,她便得让自己保持着清醒,而且她还有种危险即将来临的预感。
这种感觉,让得她必须時刻的保持着警惕。
看着仰头喝酒的花蔷。挽歌眼底是浓浓的警戒与敌意。
心里却是在盘算吧,如果这个女子,对她和慕容清有恶意的话,自己有把握将她擒住吗?
挽歌仔细的观察着花蔷的握着酒碗的右手,食指和中指的第一个关节中,皆是一层厚厚的茧。
想来是个擅长用暗器的高手。
暗器?挽歌盯着花蔷的脸,心里猜测着。黑山寨的那些黑衣人也是擅长用暗器,会不会和这个女人有关?
那这百花楼岂不是年逸绝在背后操控着?
想到这里,挽歌马上让自己停止了思考。不然自己会越想越多。
“姑娘好酒量?”
挽歌见花蔷一口将酒仰尽,便是冷声的夸赞着。
花蔷听到了挽歌语气里明显的敌意,却是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继续用手背擦了下嘴角边的酒渍。
并一语双关的说道:“公子,有些事情,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的。就比如我的酒量,其实一点都不好,却是为了生计,只好这般的应酬吧。连这酒量都是假的,那其它的事情,又有几个是真的呢??”
花蔷想说的,是黑山寨的事情是,那些暗器,并不是挽歌看到的那样。
可是这话听在挽歌耳里,却是另一个意思。
“是啊,有些事情,看到的,感觉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
挽歌这般喃喃着,想起年逸绝对自己的那些好。
原来都不是真的,只不过是利用自己而已。
这么多年来,她也是知道,黑山寨已经让得却是朝庭起了戒备之心了全文阅读。
他们劫富济贫,这富里面,更多的还是那些官员,那些吃里爬外,贪脏枉法的官员。
却没想到,年逸绝还是对黑山寨下了手,朝庭还是容不得这些日益壮大的民间队伍。
尽管他们对天下没有野心,也没有兴趣。可是朝庭怎么会允许一个日益强大,到可以和他们相抗衡的队伍再这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