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有丝毫的怜惜,只有得到她的人,才是硬道理?
年逸寒纤长的手指,在烛火下显得尤其的透亮与通彻,从桌上拾起钥匙,插进钥匙孔里。
轻轻的转动着钥匙。严尚书一张布满沧桑的老脸上,也是充满了紧张的期待。紧紧的盯着年逸寒手里的动作。
“咔嚓?”
一道响亮又清脆的声音,从盒子里响了起来。
年逸寒和严尚书相视对望了一下,便是看向盒子。
自动弹起来的盒盖,还在轻轻的晃动着。一道金丝线绣制的圣旨就这样卷起来,摆在盒子里。
年逸寒吞了口口水,便是伸手去拿那道圣旨。
“奉天承运,皇上召曰:朕年岁已高,无法继续管理朝事,七王爷年逸绝德才兼备,心系天下苍生。
故应民、意所求,任七王爷年逸绝为苍月国第二十八任君王。钦此?”
严尚书轻轻的将圣旨里的内容念了出来,而年逸寒看着这道圣旨,也是脸色发青?
“四爷,这遗召上是说将这江山留给年逸绝?”
严尚书也是恨恨的握着拳头,提起年逸绝的名字,严尚书就咬牙切齿?
“父皇,儿臣也为你做了这么多事,你却还是把江山留给了老七?”
年逸寒也是一拳捶在这道圣旨上,心里的不平衡,让得他因恨而变得扭曲全文阅读。
“严尚书,这字迹是常公公写的是吧??”
过了许久,年逸寒这才是冷静了下来,拿着这道圣旨,分析道。
“是的,这正是常仅仅的字迹,看来,皇上真的是病得很严重了,连笔都握不稳了,这才是急匆匆的召你们进宫商议着遗召的事情?”
严尚书仔细辨认着这圣旨,常公公也是经常的替皇上起草拟写圣旨,所以这道圣旨皇上自然而然的也是交给了常公公来写。
“常公公为人耿直,不受诱惑,但是没人知道,他在入宫前,有一个儿子。这是一个太监的独子?”
年逸寒轻轻的加重了“独子”这两个字,就算常公公不要命,不要钱。
但是他那个儿子,他却是疼爱得很,屡次偷偷的回乡下给他儿子送钱。
但他不让他的儿子进京,他的儿子,也是至今都不知道常公公是个太监。
“常公公的这个儿子,便是我们控制他的筹码?”
年逸寒紧握成拳,一步一步的筹划着,这遗召一定要改。
到時他逼迫常公公再拟一份,将“七王爷年逸绝”改成“四王爷年逸寒”便可以了?
“四爷,这重拟一份圣旨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这盖章怎么也模仿不来,除非去偷国玺。可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严尚书一听年逸寒的计划,便是一百个不赞成,做一份假的圣旨,谈何容易??
“本王的府邸有最好的绣娘。”
年逸寒嘴角勾起一个运筹帷幄的笑意,一边将圣旨摊开,对着严尚书讲解道:
“你看,这印章盖在最下面,而我们只需把其余部分的金丝线给抽掉,从这里重新开始织一个锦帕便是了。线头要绣娘织到这后面,小安的手艺,本王是最信得过的?”
年逸寒冷笑了一声,他手下的每一个人,都有着一技之长,而小安的绣技,就算是宫里最好的裁缝,也比不过。
见年逸寒这般的有把握,严尚书也是歼笑了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江山在握了。
“这圣旨本王便拿回去了,等新锦帕绣制出来了,便让常公公再拟一份。到時这江山,便是我们的了?”
年逸绝藏好圣旨,便是拍拍严尚书的肩膀:“严尚书,这一次,你功不可没?等本王当了皇帝,本王一定会替你报失子之仇?”
年逸寒对着严尚书慎重的承诺道。
“谢皇上?”
严尚书不愧是老狐狸了,也是机灵的这般的恭维着年逸寒。
“哈哈哈哈?”严尚书这一句皇上,说得年逸寒也是心花怒放,忍不住的大声笑了起来。
仿佛这江山已经到了他手里一般,仿佛他正站在那高高的祭祀台上,傲视群雄一般。
“父皇那边,也是活不过几日了,这几天,本王不会和你联系得太勤快,免得落人口舌。到時,你见机行事便是了?”
年逸寒扔下这句话,便是离了去。
他必须让小安在明天天亮之前,连夜赶工,把这锦帕给绣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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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里,小安被五花大绑在柱子上,一旁放满了行刑的工具。
年逸寒对待背叛自己的人,除了挽歌,其他人,他都是从未手软过。
本来想让小安受尽刑罚之苦,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瑞做出这种背叛自己的事情来?
不过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