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听不是江湖中事,刘正风松了口气,“曲大哥,你就继续指点一下徐宁小友和裴小姐,我且到这位吴知府家一趟。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且慢。”曲阳说道:“嵩山派势力不小,而且办事强横,不择手段,我担心这吴知府也是被他们买通想陷害刘贤弟你,这样,我跟你一起去一趟。”
“曲老前辈所言极是,刘三爷小心为上。”徐宁点头赞同道。
“那么我跟曲阳大哥一起去一趟,徐宁小兄弟和裴小姐就在家中少坐,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立刻离开刘府。”刘正风被曲阳和徐宁这么一说,心里也有点没底起来。
不过事实证明徐宁和曲阳的顾虑这次明显是多虑了,嵩山派还没那么强横,敢直接威胁官府。没过多久,刘正风和曲阳就回来了,徐宁这会儿正跟秀智在书房内下棋呢,可惜不是围棋,拿着围棋盘在那儿下五子棋,徐宁原本喜好的是国际象棋,对这黑白一道可以说是触类旁通,学的很快,连续几盘让秀智铩羽而归,眼看这一盘又要取胜,听到外面传来了曲阳的声音:“这事儿确实有点棘手……”秀智立刻说道:“刘三爷和曲老前辈回来了。”说着伸手一抹棋盘,将这局立马要输掉的残局就给抹没了,同时站起身来高声说道:“刘三爷您回来了?”
“这孩子,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原来也是输急了啊,以后让着她点。”徐宁心里一笑,也站了起来,就见刘正风和曲阳推门而入,说道:“是啊,遇到点麻烦事儿啊。”
“是什么样的麻烦事?”徐宁一愣,“衡阳城内还有什么事能让刘三爷为难吗?”
“这事儿说来本是在下理所当为的事情,只是现在刘某已经金盆洗手,反而不好办了。”刘正风皱了皱眉头,坐到了椅子上:“二位请坐。”曲阳接过话茬说道:“不知道小兄弟和裴小姐有没有听说过田伯光这个名字?”
“我去,怎么是他啊,我遇到他没什么,秀智要是碰上他可就有大麻烦了。”徐宁嘴角一抽搐,说道:“在下略有耳闻,万里独行田伯光,是一个相当恶劣的采花大盗。”
“呃……”听到徐宁这么说,秀智也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自己还是不要开口的好。
“不错,这厮近日一直在衡阳城徘徊,前些日子还跟华山首徒令狐冲在一块儿,倒也没出什么乱子,只是伤了泰山派的天松道人,只是昨日这家伙不知何故居然在衡阳城最大的青楼群玉院跟本城的吴知府之子为一个妓女争风吃醋动起手来,并将这位吴公子一刀斩杀了。”
“啊?!!!”徐宁和秀智一齐张大了嘴巴,“他们怎么知道是田伯光动的手呢?”徐宁问道:“那吴公子不是江湖中人,田伯光应该不会下此狠手吧?”
“徐宁小友有所不知,我那莫大师兄的一个弟子,现在就在衡阳城内担任捕头,一听此事,就立刻带人赶到了群玉院,想不到田伯光那厮居然还有闲心在凶案现场饮酒作乐,我那师侄便带人与其动起手来,结果没出10招就被那田伯光踢翻在地……”刘正风说着也有点害臊,毕竟是自己的师侄被人踢翻在地,衡阳城本是衡山派的地盘,却出了这档子事情……
“所以吴知府希望刘贤弟能够出手,替他捉得这田伯光。”曲阳说道:“田伯光临走时放话,说要在这群玉院逗留7日,今天是第一天,吴知府原以为可以凭借人多取胜,在那群玉院中埋伏下了众多捕快,结果被那田伯光砍死砍伤多人后扬长而去,这下那吴知府才知道碰上硬茬子了,来向刘贤弟求助。”
“哎,这位吴知府啊。”徐宁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这跟自己当初伺候的那些领导不是一样嘛,都喜欢想当然啊,“刘三爷已经金盆洗手,这样恐怕不合适吧。”
“是啊,但是这吴知府拿我那师侄来做要挟,我总不能看着不管呐。”刘正风很是无奈。
“莫大这人,终日不见人影,现在他的弟子遇到麻烦,却要别人来给他善后。”曲阳很是窝火,看来他对莫大先生的成见很深,“刘师弟真的没办法联系到他么?”
“是啊。”刘正风摇了摇头,“掌门师兄神龙见首不见尾,终日混迹于市井之中,就像一个江湖卖艺的拉琴先生一般,我是一点法子也没有啊。”
“要不我替你出手好了。”曲阳说道:“我在暗处用黑血神针暗算他一番,不怕他不中招。”
“不妥,嵩山派正愁找不到借口来攻击曲大哥你……”刘正风说道:“我已经想好了,目前华山派还在衡阳城内徘徊,似乎是在寻找那个新弟子林平之的父母,我明日去拜访华山掌门岳不群,请他代我出手擒拿田伯光。”
“这……岳不群素有君子剑之称,武功倒也说得过去,对付田伯光自然是不在话下,只是这样一来,你衡山派在衡阳城可就彻底栽了面子了。”曲阳说道。
“哎,这也是无奈之计啊。”刘正风说道:“就这样吧,我意已决,明早我就去拜访岳掌门。”
第二天一早,刘正风就带着两个弟子出门去了,徐宁和秀智还是跟着曲阳在那边练剑,不过可以看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