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慈云庵回来以后,谭侯虎把自己关在房子内,一关就是两天!不吃不喝!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来敲门的是谭侯虎的母亲姜永芬。
姜永芬:“宏儿啊!快点开门!快点开门!”
谭侯虎见母亲敲门如此急促,还以为是清廷又派兵来了!不由得匆匆开门!
谭侯虎:“来人啦,取战甲来!”
姜永芬拍了谭侯虎一下:“又不打仗,你穿战甲干啥?”
谭侯虎惊诧的问道:“那还有什么事情,能让母亲如此匆忙的?”
姜永芬:“宏儿啊,你是打仗打多了!你是该好好的歇息一段时间了!不要整天刀枪棍棒的!今天为娘,娘家来人了!是你远房的表妹姜玉娥,也就是你堂舅舅的女儿!你赶紧收拾一下!出去见客!”
谭侯虎:“这事有母亲大人就行了!支人待客我可不在行!”
姜永芬:“又都不是外人,用不着害羞,梳理一下,看你头发乱得..”
谭侯虎还再想说什么,母亲姜永芬却出去了:“快点的啊!”
谭侯虎没有办法了,换了一身便装!来到客厅!
见谭侯虎出来,姜永芬起身道:“宏儿的啊!过来见过你表妹!姜玉娥!”
谭侯虎注意到了眼前这个妙龄女孩,生的眉清目秀,卓盈亭亭,盈盈含首!不由得朝姜玉娥笑了笑!
姜玉娥回应的道:“玉娥见过表哥!”
姜永芬:“哎呀!都是自家人,不必拘礼,不必拘礼,大家坐,坐,坐!”
姜玉娥含情脉脉,坐在角落里,只顾低头饮茶!
姜永芬:“我说,玉娥啊!你这难得来我们家一次,这一次就多住上几天!”
姜玉娥:“这一次听姑妈的,就得要叨扰姑妈几天了!”
姜永芬:“侄女说的是哪里话!见外了!见外了!我看这几天宏儿也有空,陪你出去转转,看看罗田的风景名胜!出去散散心!”
姜玉娥娇羞的看了谭侯虎一眼:“表哥那么忙!我自己随便走走就可以了..。”
谭母姜永芬见谭侯虎默不作声,不由得悄悄的掐了他一把,向他奴了一下嘴!
谭侯虎当然明白母亲的意思,只得当即道:“我这几天正闲着没事,我就陪表妹出去逛逛!”
姜玉娥:“那就有劳表哥了!”
谭侯虎:“表妹客气了..”
姜永芬看在眼里,很是高心。事后拉过谭侯虎:“你可对人家好一点!怎么说她也是你的表亲!千万可不要怠慢了!”
谭侯虎:“娘啊!这算哪门子亲戚,几十年都不通横往的!我还正纳闷了!怎么突然到我们家来了!”
姜永芬:“以前是很少有来往,逢年过节都只走你几个亲舅舅家里,几个堂舅舅远了一点!就很少涉足!你们表兄妹就很少见面了!我说,宏儿的啊!你觉得你表妹姜玉娥怎么样?”
谭侯虎:“你说表妹的啊!好的啊!”
姜永芬:“只要你说好就行!明天我让人去你堂舅舅家提亲!”
谭侯虎大惊:“啊~!提亲!”
姜永芬:“你这一惊一乍的的干啥的啊!”
谭侯虎:“我们虽然是远房表亲,但怎么也算表兄妹的啊!怎么能成亲的?”
姜永芬:“你没有听说过亲上加亲的啊!我和你舅舅都商量过来,都觉得很合适的了!”
谭侯虎:“这么大事,我都不知道!”
姜永芬:“婚姻大事,父母做主,况且为娘也不是要你马上娶你表妹过门,总要相处一段时日,要是你觉得不可以的话,为娘也不勉强你!”
谭侯虎如释重负:“这还差不多!”
下午时分,由于此刻为立夏,微风徐徐,遥遥的送来了泥土的芬芳!谭侯虎带着姜玉娥来到罗田镇,而今天是冷场,街道上行人就没那么拥挤。
谭侯虎:“表妹,你想去哪里玩啦?”
姜玉娥:“这里玉娥不熟,表哥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
谭侯虎朝着姜玉娥笑了笑:“今天我带你去百丈沟吧,明天再去鱼木寨玩!”
姜玉娥显得很开心:“好啊!好啊!谢谢表哥!”
谭侯虎带着姜玉娥从蜀鄂古栈道进入似桃园,似桃园乃两巨石,交错之间天然成一洞扉,走过此洞,前面豁然开朗,虽然这里刚经历过一场残酷的战争,但短短的半月之间,又恢复了原来清秀碧绿。只见山花香气四溢,溪水潺潺,瀑布飞泻,薄雾明灭似飘纱。岸边垂柳摇拽,堤上绿槐枝展,修竹翠列,萦绕街巷,桃林一片,落英缤纷,房舍炊烟阵阵。几个农夫正在田间心情劳作!青牛昂鸣,鹅鸭竟走。田间水稻成行,绿油油一片!这景致!这人物!相得益彰,完全是一副美伦美幻的山水画!
姜玉娥:“表哥,这里可真漂亮,就像一幅画一样!”
谭侯虎点了点头:“是的啊!很漂亮,我现在有一句感悟,那就是江山如画!”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