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会的!”
向娅又突然问道:“哥,你喜欢月娘姐姐吗?”
天降顿了顿,他没有想到向娅会问到这个问题,天降望了望无垠的草原,在半饷之后感叹的道:“喜欢,自从小时候认识的那一天起,那种友谊,是别人无法体会到的,就犹如我和陈源一样!虽然相处的时间不是很长,但那份友谊却早已根深蒂固,无法磨灭!只可惜,后来..”天降讲到这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接着道:“在后来.他们.一个个都离我而去了!”
向娅依靠着天降厚实的胸膛,此刻在她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就连她自己也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不由得又问道:“哥.哥.那你喜欢.喜欢我的吗?”
天降:“傻妹妹,你一直都是哥最喜欢的妹妹!”
向娅终于笑了,而且笑得那么开心,也许得到这句话,在她心里或多或少的能得到一份安慰!
而在这时候,阿卜杜热西提等人匆匆的赶了过来,见他们都没有事情,这才放下心来,自我责怪道:“我真是粗心,我一时间忘记了娅儿不会骑马了,今日幸好有天降在这里,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要是娅儿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想娅儿爹爹如何交待了!这真得感谢天降了!”
天降:“这也没有什么!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阿卜杜热西提笑了:“既然都没事,那我就骑马陪你兜一圈把,咱们来比一比,看谁跑得快!说着也跨上马背!并伸手一拉肯杰。古丽,而肯杰。古丽娴熟的借着丈夫的力道一跃而上!并一蹬马肚,马儿顿时在草原上疾驰起来!天降也不甘示弱,紧追而去!
而留下了陈凉一个人呆呆的留在了原地了,不由得大急,拼命的向天降喊道:“老.老大.还有我呢!我怎么办.”
却无奈天降已经骑马跑远,却不曾听见!
陈凉暗自嘀咕道:“难道我是空气唛?是透明的唛?还是我是多余的?”
但他发现了在不远的地方有几匹和绵羊一起吃草的大黑马,不由得大喜,跑过去抓着马髯就往马背上爬,刚一爬上去!马匹顿时引蹄长嘶,陈凉顿时顺着马屁股往下滑落了下来,掉下来的同时,也不是有意还是无意之中,陈凉抓住了马尾巴,正暗自庆幸的时候,却不料马儿倒打了一腿!却正踢中陈凉前额!陈凉一下子翻倒在地而晕了过去!
而此时,正在疾驰中的阿卜杜热西提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陈凉,要知道在新疆维族自古都是最好客的名族,如此怠慢贵客,那还了得!不由得猛的一拉缰绳,回马奔了回来,天降见阿卜杜热西提回头了,也不由得调转了马头。
当阿卜杜热西提远远的看见,陈凉仰躺在地上,却不知何故,不由得加快了马鞭,走到陈凉身旁,下得马来,却发现陈凉已经昏迷过去了,更让他吃惊的是,此刻陈凉的额头上隆起了鸡蛋大的一个青包。
此刻的天降也赶了回来,见此情况,也大为不解,不由得一手按人中穴,而另一只手去在神庭穴轻轻点压下去,陈凉这才苏醒了过来!
陈凉醒来见众人都围着自己,这才想起了刚才的那惊险的一幕!揉了揉额头上的青包,感觉到现在都还其痛难忍!
天降不由得问道:“你这算怎么回事的啊?”
陈凉努了一下嘴:“还好意思说也,一个个都跑了,却留下了我一个!这不,我就随便挑选了一匹马,想去追你们!结果才一刚爬上去!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阿卜杜热西提听得陈凉如此说,不好意思的道:“对不起,对不起,这都是我的过错,因为娅儿的事情,给分了神,当我见到娅儿没有大碍,所以我心里一高心,就一时兴起,就想着骑马和天降比一下了!倒是把陈凉兄弟给忘了!在这里,我向你赔礼道歉了!”
陈凉苦苦的笑了笑:“没关系啦,老大最了解我的脾气了!我并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阿卜杜热西提指了指那些正悠闲吃草的马匹道:“刚才也忘记了告诉大家,那些马匹都是还没有经过驯化的马匹,是不能当作坐骑的!”
陈凉:“也.也.也不早一点说!搞得我现在头还在痛!“
阿卜杜热西提笑了笑:“刚才实在是不好意思,现在陈凉兄弟可以骑我的这匹马了!”说着把缰绳递给了陈凉!
陈凉接过缰绳,心里却有些打鼓,刚才马倒打的那一腿实在是重!想想都有些害怕了!
天降见他畏畏缩缩的样子,不由得道:“算了吧!我看是不敢骑马了!是刚才吓破了胆了!”
陈凉心里一热:“谁说我不敢了..”
不由得翻身上马,两腿一夹,马狂奔而去,刚出去不久,就听见陈凉一连串的声音:“哎.哎.哎呦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