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白眉鹰王虽然自立门户,但终究是我明教中人,一会给你们开个药房,照时服药就没问题。”
“他们都是什么人?”胡青牛淡淡的问道。
“弟子常遇春拜见胡师伯。”常遇春拜道。
“你是明教弟子?”胡青牛看了一眼常遇春。
“是。”
“这两个孩子呢?”胡青牛搭过常遇春的手腕,把脉说道,“你中了西域番僧的‘截心掌’,中掌之后用力太多,导致寒毒攻心,治起来得花些时日。”
“胡师伯,这位小兄弟叫张无忌,是武当张五侠的孩子。”
“什么?!武当的弟子干吗往这里带。”胡青牛一听张无忌是武当的人,脸上怒气便起。
常遇春于是将张三丰如何在江边救他说了,彭莹玉也求情道,“这位小兄弟还在峨嵋派的丁敏君手里救了我和白龟寿,看在彭莹玉的面子上,胡兄就破例救他一次如何?”于是将张无忌如何在树林里救他的经过说了一遍。
“哦?你身为武当弟子,竟然杀峨嵋弟子救我明教弟子,你小子倒是有点意思。不过看你小小年纪,即使张三丰对你厚爱有加,功夫也高不到哪里去,竟然能制住峨嵋派的丁敏君…”胡青牛话音未落,人已经闪电般窜向了张无忌。
张无忌身子轻动,已经躲过了胡青牛,速度之快,令胡青牛和彭莹玉都是吃了一惊。
胡青牛回身又扑向了张无忌,张无忌这次没有躲避,而是伸手挡向了胡青牛。
胡青牛只觉得一股寒气迎面扑来,令人心底生起一股寒意。
胡青牛闪身避开,好奇的看着张无忌,可能是张无忌动手牵引了体内的真气,忽然脸上出现了两条细线,一条红色一条白色,在张无忌脸上游动一圈后,钻入了张无忌的下颌,钻进了张无忌的前胸,而张无忌似乎忍受着无比巨大的痛苦,身子一动不动。
胡青牛内心一惊,伸手搭上张无忌的手腕,“他这是什么症状?如此奇怪。而且他还中了一种寒毒,难道是久已失传的玄冥神掌?这孩子身患如此怪症,又身中玄冥神掌,能够不死简直是奇迹。”胡青牛心下十分惊奇,忍不住问道,“他可是中了玄冥神掌?”
“正是,胡师伯,当时张真人的确跟弟子说,小兄弟就是中了玄冥神掌。”常遇春说道。
“你小子身患这种绝症还能活着,也算是个奇迹了,但是你非我明教中人我不能救你。”胡青牛嘴上说着,心里却是痒痒的很。原来这胡青牛看见疑难杂症就跟老顽童看见新奇的武功一样,忍不住都要研究一番。
“胡师伯,小兄弟的父亲是武当张五侠,但是他的母亲却是白眉鹰王的女儿,他也算是半个明教弟子。”常遇春说道。
“哦?”胡青牛对这张无忌更感兴趣了,“如此说来,那又有所不同了。这样吧,你外祖父既是白眉鹰王,我救了你也不算破例,只是我救了你之后,你必须马上去投奔你外祖父,拜入天鹰教门下,再也不能以武当弟子自居。”
常遇春刚要上前说话,张无忌忽然动了,伸手拦住,上前说道,“本来在我眼中明教和武当就没有什么正邪之分,我也不避讳在别人面前说我是白眉鹰王的外孙,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胡先生让我不再以武当弟子自居,假如我真的这样做了,岂不是显得我很是贪生怕死。胡先生的话请恕张无忌无法做到。”
“哼,学人装英雄好汉,那你就等死吧。”胡青牛一甩袖子又去看小童煎药。
“胡先生求求你,救救无忌哥哥,求求你了。”周芷若一听胡青牛不肯救张无忌急得跪在地上求胡青牛。
“芷若,你起来。”张无忌将周芷若扶了起来,但周芷若还是在哭。
张无忌也不为这着急,他知道胡青牛肯定忍不住要研究他的症状,为他医治。倒是彭莹玉,白龟寿和常遇春的伤有些紧急,灭绝就在附近,说不定很快就发现,到时候灭绝发起怒来,大伙都吉凶难料。
“胡师伯,你不肯给小兄弟治病,那我也不治了,一人换一人,你就给小兄弟治吧,我再去找别人。”常遇春说到这里,张无忌忽然想到,常遇春乃是重义气的人,假如胡青牛不给自己治病那他也肯定不会让胡青牛治了,说不定连彭莹玉和白龟寿也是一样,那样的话,到真是难办。
“常大哥,你别跟胡先生赌气了,我听胡先生的,待病好之后就去找我外公。但是我可声明,我绝不是怕死。”张无忌说道。
“可是…”
“我太师父那里我会去说的,我太师父只是说不能强迫我加入明教,但是我这次是自愿的。”张无忌转头对彭莹玉说,“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治好各位的伤,免得灭绝老贼尼找上门来。”
张无忌如此一说,众人心头都是一紧。
当下众人住在了蝴蝶谷养伤,胡青牛也是费尽心思为张无忌医治。几天过去了,彭莹玉,白龟寿和常遇春的伤已经痊愈,幸运的是峨嵋派的人竟然没有找到蝴蝶谷来。
彭莹玉三人的伤既已痊愈,就没必要留在蝴蝶谷了,这一天,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