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呦，好久不见啊。”林菲微微扬了扬手，打了个招呼，语气轻松，一点不像是要被围攻。
“哼，精神力不错啊，竟然还能记得我。”红袍人冷笑一声。
“当然了，怎么能不记得仇人呢，不过我一直有一个疑问。”林菲笑了笑。
红袍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林菲，临危不惧，不错，只可惜是月儿讨厌的人，其实他还是比较欣赏她的。“看在你快要没命的份上，你问吧，让你做个明白鬼。”
“那就多谢了，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小时候的我，一直对月儿那么言听计从呢？连一点点的怀疑都没有，而且我记得刚开始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我那时候虽然跟月儿处的不错，但也没有到言听计从的地步，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你能回答这个问题么？林菲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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