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干嘛?”
吻妹这时候还没回答,站在石台上面的舅舅就惊慌的喊道:“没时间了,快把封镯戴在秽王的手上。”
吻妹可能是察觉到自己身体确实是完不成这个任务了,就把铁镯子交给我,然后好若白城托孤般语重声长的说着:“阿甘干事没个谱,还是东家你去吧。”
我这时候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铁镯子就已经在我手上拿着了,这时候我就有点发愣,忙看向阿甘,却见阿甘竟然避开目光,缓缓沉下了头。
见此我就心叹,这还是爷么吗?我去就我去吧!天降大任,勇者扛。壮士卒尽,巾帼殇。
我蒙给自己提起一股子气,然后握着铁镯子忙向棺材里的秽王奔去。这个时候秽王的左手已经抬到了胸前,走近了我才看到,被他端在手上的玉玺是这般的好看,翠绿色,泛着淡蓝的荧光,精美绝伦。
刚开始我还是很担心秽王会拿剑杀了我,毕竟这个时候的秽王已经从棺材里面坐了起来,我想所谓的诈尸应该就是这么一回事了吧。所以我这个时候完全是抱着舍身取义的革命精神,硬着头皮往上撞的。毕竟这一路走来,所看到的许许多多光怪陆离诡异骇人的画面都把我弄的神经错投了,有时候就觉得自己是不是活在梦境里,而做梦时候的王珊往往都是标准的汉子形象,无所畏惧的。
然而当我站在秽王面前了的时候,虽然心还在扑扑的直跳,但是意识里已经没有那么的害怕了,因为我这时候竟然发现秽王其实是被捆绑在棺材里面的,那些玉衣下面都是厚重的锁链,甚至有锁链穿透在秽王的琵琶骨里。
这时候的秽王说是坐了起来,但实际上是被棺材里面的一块翻板撑起的,而他的脊背到头颅上都以一根木支所承,也就是说,我们看到的秽王诈尸其实是个机关设计,就算不是这个物理驱使,以秽王身上的几重锁链也不可能跳起来掐死我。
可是这样一来的话,我又不由得开始困惑,既然秽王是被捆在棺材里面的,那么这柄青铜剑又是如何被他两次拿回的呢?难道他还会隔空取物不成?
我这个时间看着眼前的情形就有点发愣,一时也忘了自己的重大使命,不过我也实在想不到,我把一个铁镯子套在死人的手腕上究竟能管什么用,这又是运用了什么原理呢?。
石台上的舅舅好像已经沿着绳索下来了,看见我还没动手,就紧着喊道:“珊儿,快把封镯戴上去,他的尸体和鬼玺融为一了体,秽王设下这个祭台其实就是在等我们来给他摘封镯,我们已经上当了……”
舅舅的话还没说完,忽然四下就猛地晃动了起来,然后我就听到石台下的水池里咕噜咕噜往外泛着水泡。
见此我的心下也是一慌,眼前也无暇琢磨这里的因果关系了,当即就抓住秽王那芦苇根一样的手臂,将青铜剑拽下来,要把封镯往上戴。但是就在这个时候,被我捏在手里的手骨忽然就猛地攥成了拳头,铁镯子的口径很窄,这样一来我就套不进去了。见此我就一愣,心想,这个尸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到底有没有诈尸,能给个明确的示明吗?如果只是一具尸体的话,为什么还能做出捏拳这样的举动来呢。
遇此我的心里难免又是一阵骇然,这时候舅舅和扶着吻妹的阿甘都在往我这边跑,边跑还一边催促着,让我快戴上去,不然真的就来不及了。
而我拿着铁镯子已经满头大汗了,就在这个时候,忽然身后的苍穹里就传来了一声明澈的军号声,呜……呜呜……。
这个声音几乎是贴着我们耳朵响起的,这么久以来我们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这个牛角号的声源。遇此,我们都不禁的往后仰头张望。
而当我们寻着这个声源看去的时候,只见那蜉蝣散尽之处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