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如何?”
“义父放心,此人乃江湖中人,这点皮外伤两日便好。讀蕶蕶尐說網义父,孩儿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说。”
“这人身份不简单吧。”
岂止不简单,幸亏裹之义激灵,没把事情作死,否则掉乌纱不打紧,恐连命都保不住。
裹之义眼珠子一转,叹气道:“无情啊,义父没用,若当年及时救治,也不至于让你如此。”
无情面无变色,道:“义父无须自责,义父能救无情一命,今世也无法报答义父恩义。”
裹之义摇摇头道:“不说这些了,你不是想去京城吗?义父准许你出行,不过可要当心些,多带些随从。”
无情内心一片涟漪,脸上却面无表情道:“无情走了,义父这边如何是好?”
裹之义露出一丝哀伤,叹气道:“无情助义父良多,我倒省了不少心。只是义父不想看到你终日如此,兴许出门散散心,当年伤疤自会平复。”
无情道:“义父过滤,无情并无此意。”
裹之义摇摇头,对无情道:“尽快查清此案,两日对你来说足够了。”
无情道:“无情想与那人谈谈。”
裹之义本想拒绝,可一想无情断案神速,尽快送走白羽仙这块烫手的山芋为好。
裹之义在无情耳边低语,无情面无表情点头,驾着轮椅进入白羽仙房间。无情虽依旧面无表情,可如今眼前之人身份尊崇,内心深处竟有一丝波动。
无情对白羽仙道:“身子可好了些?”
白羽仙经一日休息,加上这冷艳女子隔三差五来上药,虽伤疤还未脱落,但行走却没问题。
白羽仙道:“好是好了些,不过看到你这张寒冰脸,伤势又加重了不少。”
无情从怀中掏出一瓶药道:“此药奇正互补,亦可调理内伤,亦可固本培元,对身体有好处。”
白羽仙接过,打开瓶盖闻了闻,道:“不会是毒药吧。”
无情道:“一点不好笑。”
白羽仙撇嘴道:“这般美艳女子,却不苟言笑,真是暴殄天物。”
无情道:“公子,无情可否问当日之事?”
白羽仙道:“被你们囚禁于此,还需与在下客气?别假惺惺的。”
无情正色道:“公子身世不凡,裹郡守岂敢囚禁。公子身子三日便好,可在此静心休养,此案绝不会耽搁公子行程。”
白羽仙冷冷道:“在下亦想到裹之义口风不严,可惜却没想到不严到此地步。哼,竟与郡医说来,真令在下失望。”
无情道:“请勿怪罪裹郡守,公子身份仅有裹郡守与无情知晓,请放心。”
白羽仙哦了一声,道:“在下倒是忘了,小娘子亦是神断。”
无情道:“无情性情所然,聚理推断,裹郡守方告知罢了,还请公子大人大量。”
白羽仙暗暗冷笑,裹之义定与无情关系颇深,不然裹之义怎会告诉她。无情看起来与他年纪相仿,心机却这般深沉。看来她亦是受到莫大屈辱才变得如此,否则怎会断一条腿。
无情见白羽仙盯着断腿,道:“公子无须再看,若想问明原因,请恕无情不言之罪。还请公子把当日之事原原本本道来,无情尽力查清此案。”
白羽仙摇摇头道:“不用这般麻烦,你去告诉裹之义,盯着章以先与张管家便可。若有异动,呈报我处,剩下的我亲自处理。”
“裹郡守已派人监视。”无情道:“虽有些无礼,但公子此刻仍是疑犯,此案还是由官家接管为好。”
白羽仙笑道:“你以为你们真能查清此案,继而断案?你太小看章以先背后的势力了。”
无情内心一震,想想也是,白羽仙何等身份,此案绝不会这般简单。可从整个案件始末,这点小事对白羽仙并无利害,最多只是让其短暂停留。
停留?
无情转动轮椅,陷入沉思。这是她一个习惯,每当分析案情总会不停转动轮椅,这样可使她思维活络。
“公子~~~~~”无情一惊,因为她正被起身的白羽仙缓缓推出房门,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裹府内。
白羽仙笑道:“无情姑娘有神断美誉,在下奉劝姑娘,此事万万不可在想,也别参和。莫说你们庆郡,即便是当朝宰相,也无法左右此事。”
既然胡扯了,索性就胡扯到底。紫龙玉过于扎眼,希望他的话能震慑住裹之义。
无情犹豫片刻道:“那为何派公子去查此案?公子看起来~~~~~~”
“姑娘亦是天真无邪,若要杀裹之义,他能猜到吗?”白羽仙笑道:“不说这些了,我们出去走走。”
话音刚落,不等无情回应,推着轮椅出了府门。
白羽仙指了指身后的侍卫,笑道:“让他们别跟着,人多眼杂,姑娘不想被人看到疑犯与神断卿卿我我吧。”
乱嚼舌头!
无情嘟囔一句,挥手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