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驰的电影,里面的一个讼师就是很嚣张的这么说的,然后很倒霉的被周星驰吴孟达狠狠的一顿暴打。
听韩延凌这么一说,白纱蒙面的女子眼睛一弯,白纱下面精致的嘴角也不禁勾了起来,人们看不到,她笑起来的时候左边面颊上有个可爱的小酒窝。身后的侍女清风明月可就没那么矜持了,在那捂着嘴偷笑,前仰后合。围观的众人也笑了,笑的张大少刚刚平复下的心情又开始有些发慌了,一丝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这小子想干什么!?
韩延凌伸手把斌子拉到一旁,又把自己的棉袄袖子一撸,伸手薅住张志轩的脖领子,右手抡圆了。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亮的传出好远。五条血印子立刻醒目的挂在了张大少的脸上,把张大少打的眼冒金星,急忙挣扎,可他那小身板可不是韩延凌的对手,韩延凌虽然重伤初愈,可是身体底子好,对付张大少那是绝对的富富裕裕。
正正反反左左右右,四五十个耳刮子,韩延凌的手都打木了,打的张大少鬼哭狼嚎。
眼见这风头出的差不多了,韩延凌一脚把张大少踢翻在地,拉着斌子就走,此地不宜久留,三十六计走为上,风紧扯呼!韩延凌脑子清醒着呢。
等兄弟二人走远了,刚才被打翻在地的胎记男才把气给喘匀了,急忙爬起来过去将张大少也扶了起来。
张大少扯着公鸭嗓子仰天长啸:“愣着干什么,找人跟着他们啊!”那几个打手这才恍然大悟,纷纷追了上去,不敢靠近怕再挨打,只能远远的掇着。
张云和是个商贾世家出身,虽然十年寒窗苦,终于熬了个进士,又上下打点了不少钱财外放了一任县令,可是骨子里依然改不了那满身的铜臭气,唯利是图是张大人做人的座右铭,将来死了的墓志铭也有可能刻上这句话。
县里最大的妓院绣春楼里有个清倌人叫白玉霜,那是妓院老板娘兼老鸨子铁母鸡早年从河北买来的,养了五年,今年十五了,长得媚目秋波荡漾,身材纤细婀娜,老鸨子铁母鸡也真在白玉霜身上下足了血本,请了不少名师指点,这白玉霜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更有个最大的特点便是一双天然的小脚,白玉霜没缠足,可那双三寸金莲迷倒了多少闷人骚客。白玉霜虽然是未出阁的清倌人,却已经成了铁母鸡的摇钱树,寻常请白玉霜喝个茶听个曲就得十两银子起价。张云和有次去绣春楼里寻欢作乐,无意中看见了白玉霜,登时惊为天人。
本来不好吟风赏月、听曲念诗那套玩意儿,为了附庸风雅取悦这个清倌人儿,张云和也忍痛花了大把银子去装了几天斯文人,可是几番下来却连人家的小手都没摸到。
今日吃罢午饭,县令没啥事情,张云和又跑到绣春楼里去了,先花了十两银子请白玉霜给自己弹了支曲子,看着眼前娇艳欲滴的美貌女子,张云和浴火焚身,可是人家偏偏就是卖艺不卖身。就算自己是县太爷也不能例外。
老鸨子铁母鸡在外面高叫道:“哎呀!这位爷您是来听曲啊还是……”
张大少一把推开老鸨子铁母鸡,不耐烦道:“少他妈跟我啰嗦。我爹呢?”
“我们这姑娘倒是有的是,可是你到这来找爹……!”老鸨子觉得来人的要求很是奇怪。张大少的狗腿子胎记男一耳光把老鸨子打了出去:“睁大你的狗眼,这是我们县太爷的公子张大少爷!”
老鸨子一边抚着自己被打的火辣辣的脸颊,一边仔细打量着脸肿的跟猪头一样的张大少,依稀辨认出果真是县太爷的大公子。张志轩也是绣春楼的常客,可被韩延凌打的面目全非,连眼力甚毒的老鸨子都差点没认出来。老鸨子不敢作声,右手指了指二楼的玉香房。
玉香房里,一肚子邪火没处发泄的张云和最后让铁母鸡给他找了个粉头香坠儿,两人正在房中颠鸾倒凤,两具赤条条白花花的人肉在那绣床上绞缠在一起,各种丑态毕露。
就在张云和冲刺了几下准备到达高峰之际,就听门外吵吵嚷嚷乱作一团。张云和紧要关头也没理会,可就在此时,房门哐啷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张大少不管不顾的就冲进了房中,差点把他老爹给吓萎了。
张云和恼羞成怒,老脸涨红的看着来人,光着大腚虎吼道“|大胆,放肆,岂有此理……混帐王八羔子……”一丝不挂的县太爷都有些语无伦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