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曾经照玉心,因落深山化清魂。云烟为遮沧海日,碧霄寒处冷天痕。我这首诗名叫天之痕。”韩延凌无耻的剽窃了民国郁达夫的诗。不过效果很好,苏莞听完韩延凌的应和,俏脸突然红了。
一旁的骆锦岚伸出手指轻轻的捅了苏莞一下,悄悄的问道:“你跟那淫贼怎么认识的,还以诗作媒,打情骂俏的,别以为我读书少就欺负我,我可看出来了,待会给我从实招来。”
“小弟弟果然文才过人,真是让姐姐刮目相看呀!”荣昌公主朱轩媖眼光流波的瞟着韩延凌。
韩延凌觉得装逼的时机到了,要给大家留下深刻印象,光会剽窃几首诗词效果可能不是很好。
“公主殿下,在下虽是山村野人,也懂得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道理,如今我大明天下,贪官污吏横行,天灾**不断,百姓民不聊生,在下虽然衣食无忧却也心系天下,关外努尔哈赤崛起于白山黑水之间,女真蛮夷时常骚扰我东北边疆,把我大明当做他们女真人的粮仓牧场,如此内忧外患之下,实不宜在此卖弄些诗词歌赋娱人娱己,于百姓有何益?与天下有何益?于江山社稷又有何益?方才若不是无意冲撞了公主殿下的凤架,公主反而盛情相邀的话,在下是绝不会来的。”韩延凌的话有些突兀,却让在场的众人震惊不已。
敢当着公主的面,如此拂了公主的美意,这小子的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
苏莞心中担心公主怪罪韩延凌,却一时不知如何替他开脱,急的直跺脚。
荣昌公主听着韩延凌的慷慨陈词,脸色渐渐冷了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小子。
唯有一直坐在角落里的那位蓝衣青年在听到韩延凌的这番话之后,眼神一亮,不由的重新审视这个年方弱冠的年轻人。
韩延凌见公主并没发火,继续大胆说道:“世间无物抵春秋,合向苍冥一哭休,五千万人齐下泪,天涯何处是神州。在下实在是看不下这样隔江犹唱后庭花的所谓诗会,就此告辞!”
剽窃,又是无耻的剽窃,戊戌六君子之首谭嗣同的狱中题壁被韩延凌这个不要脸的家伙直接用了,他也不为人家老谭想想,几百年后谭嗣同再次入狱的时候,该往墙上写些什么!
“我们走!”韩延凌招呼玉霜便要往厅外走去。
“慢着!”公主朱轩媖轻喝一声。
一直侍立在此的两个大内高手就在公主话音刚落的时候,手指一按刀鞘上的机括,两柄钢刀弹出刀鞘尺于,准备如同先前一般将韩延凌制住。
却不曾想韩延凌早就有准备,两人出手虽快却都在韩延凌的预料之中,两人的手中钢刀机括响动的时候,韩延凌便双手齐出捏住了两人握着刀柄的手握。
“滋……兹兹……”两人的刀被韩延凌硬生生的又重新按回了刀鞘之中,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住手,你们退下……”朱轩媖见两个大内侍卫会错了意,还担心两人伤了眼前这个小子,却没想到电光火石之间形势急转,两个大内侍卫竟然反而被韩延凌给制住了。
“公主殿下可是要拿我问罪?”韩延凌转头盯着朱轩媖故作镇定的问道,其实他心里也没谱,万一把公主惹毛了,自己可真没有好果子吃。
朱轩媖噗嗤一下,鹅蛋脸上满是醉人的风情。
“小弟弟忧国忧民何罪之有,本宫身为大明公主,如此耽于享乐,方才听你一番话才恍然醒悟,本宫刚刚乔迁,小弟弟可否赏脸到我府上一叙?”
被荣昌公主请回府上做客,韩延凌这次想不出名也难了,估计到不了明天,韩延凌和荣昌公主各种版本的花边新闻就会传遍大街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