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德禄被那茶杯盖重伤肩头,那强大的冲力将他推倒在地。
毕竟是前神机营的军官,堂堂明军三大禁卫军可不是浪得虚名,满大虫见机不对便拉起连德禄便走。
要说这满大虫铁金刚一般的人物为何如此孬种?为何不跟对方硬拼?
开什么玩耍?在不知对方底细的情况下,但看这一茶碗的威力,自己就不是人家的对手。还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房里藏了多少人也不知道,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占,满大虫不拉着自己兄弟抱头鼠窜那就真成了神经病。
马三道纵身跃出窗外,就见两个灰衣汉子正欲往门外逃窜,马三道当然不会轻易就让他们逃了,只见马三道在满院子的棺材板上兔起鹘落,便越过正欲逃跑的满大虫两人,堵在了义庄的门口上。
张差和在密室中闻声而出的笑弥勒李守才前后脚也从房中奔了出来。
三人对满大虫和连德禄形成了包夹之势。
满大虫临危不惧,伸手从旁边不知道哪个死鬼的棺材上将棺材盖子抽了下来,使劲全力往义庄的东墙上投掷而去。
这义庄的土坯院墙本就年久失修不甚结实,再说这满大虫天生神力,这张棺材板势大力沉,硬生生在那墙上砸了个大洞。
满大虫再扔出棺材板之后便拉着连德禄跟着棺材板奔去,等墙上的大洞开出,两人便从中钻了出去。
马三道见状追之不及,左手一甩,五支淬了剧毒的断魂镖便脱手而出,满大虫走在后面,虽然跑的不慢却仍是中了一镖,满大虫闷哼一声忍着剧痛片刻不敢迟疑继续跑路。
等马三道三人追出义庄,只见四周黑黢黢一片,周围又是密密匝匝的树林,两个人隐入林中还如何能追的上。
三人在左近搜索许久一无所获,这才悻悻的折返回了义庄。
“怎么回事?”一返回义庄,马三道便冷冷的质问张差。
这张差一向是个冷血动物,杀人不眨,此时在马三道面前竟然吓得提如筛糠。
哆哆嗦嗦的道:“教主……这……属下……”
“哼,谅你也不敢!这两人可是那俩替死鬼?他们对你的身份起疑了?”笑弥勒脸上虽然带着笑,可是着语气冰凉如水。
张差是笑弥勒的大徒弟,此时笑弥勒虽然语气责备,谁都能看出他这是在替张差转移话题,不过他提的问题也是马三道所关心的。
“不是,方才两人身材高大魁梧,绝不是那姓韩的!”张差知道自己师父的意思,急忙否定。
“最好是这样,不然误了本教的大事,要你的命!”眼下还用的着张差,马三道也不便过于苛责与他。
“只是刚才两人身份不明,咱们这个地方怕是不能久留了!”笑弥勒担忧的说道。
马三道微微颔首道:“不错,刚才那两人只有一人中了我的断魂镖,此地不宜久留,郑国泰做梦也不会想到他的外宅总管贾斯鼎已经加入本教,今夜咱们就连夜进城,就潜伏在贾府,也好就近办事。”
张差吞吞吐吐的道:“可……可是这个时候,城门已经关了!”
“区区一座城墙能难得住我们?”笑弥勒对张差呵斥道。
满大虫拉着连德禄藏进了密林之中的草窝,等了半夜之后,才悄然返城,好在连德禄只是伤到了左肩,满大虫毕竟以前是军中将官,对连德禄的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包扎止血,胳膊虽然不能动倒也伤及不了连德禄的性命。反而是满大虫所中的那一镖更为凶险,没过多久满大虫便昏迷不醒。
连德禄背着满大虫来到城门,两人就在城外好不容易挨到开城门,那时京城有早市,顺天府附近的农户会一大早进城售卖自家出的粮食蔬菜,因此城门开的也比较早,天还泛着鱼肚白就有不少农户推车挑担等在城外,也好在早市上占个好位置,满大虫两人便混在赶早市的农户之中进了城。
咚咚的砸门声把韩延凌从美梦之中惊醒,睡眼惺忪的打开院门才看清楚来人。
韩延凌登时睡意全无,忙将连德禄让进了院子。连德禄背着满大虫直奔正房,将满大虫小心的安置在了韩延凌的床上。
韩延凌这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连德禄目光呆滞的嘟囔道:“都怪我,都怪我啊,大哥这次怕是不行了!哇……”硕大的一条汉子竟然哭的鼻涕过河。
这一番动静,早就惊醒了胡逸之陆雅逸和玉霜三人,三人来到韩延凌房中看个究竟。
“别哭了,娘们唧唧的,问你到底怎么回事?”韩延凌也没想到自己雇他们跟踪张差竟然会害的满大虫送了性命。
忙上前查看满大虫的伤势,一探鼻息,虽然微弱,人倒是还活着。
“让我看看……”陆雅逸拨开挡在面前的连德禄上前查看满大虫。
一看脸色,陆雅逸就看出床上躺着的汉子十有**是中了师父的独门暗器断魂镖,中了此毒的人面色红中带青,与别的毒药有很大不同。
陆雅逸先是给满大喂下了一颗解药,然后又取了一把短刀将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