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
“几个不入流的新兵,连长生军最基本的功夫都没掌握到家呢,死几个也不足为惜。今天老夫亲自带队,让摄政王领教我长生军真正的实力。”
“哦?你又是哪里来的杂鱼?”索拉知道凡间心思细腻,向来是不愿意占口舌之快的,不过这时候不能助长了这些人的气焰,故作轻蔑的问道。
“想来摄政王也许还记得在下,当年辉煌殿一战,在下的小队杀透重围与摄政王擦身而过,算是与您有一面之缘,我还留着当时从您铠甲上斩下的一片甲页。”说到这,鬼面长生军从腰间抽出一片金属,银白色的金属上还带着一段金色的纹理,凡间认出了这块甲页,正是左边肋下那一块甲页。
凡间指着自己左边肋下说道:
“我这里还有段半寸长的伤疤,原来是你留下的。”
鬼面长生军恭敬的行了个礼,“正是在下。”那声音里透出来的是十二分的得意。
“我还以为是什么样的英雄,原来是个给我留下一点点伤疤就沾沾自喜的家伙。”
“我征战四方不知留下多少疤痕,敢与我正面放对的都已经躺在棺材里了,还是你精明,跑得够快,居然苟活了这么多年,想来也是大限将到天命不由人,作死作到我面前来,你要不怕,且过来试试今日在我身上留下半寸长的伤疤你还有没有命逃掉。”
原本担心凡间乖巧和善,说话太软会涨了对方的气焰,却不想凡间说的话比自己还黑,索拉心中畅快,几乎笑出声来。对面那个鬼面长生军看不出表情,但从微微颤抖的肩膀大概能想象出来是何等气愤。
“好,好,摄政王眼里看不上我们这样的小人物,就来看看今天我这个小人物能不能把摄政王拉下马!”
鬼面长生军再不说话,抽出双刀摆出极富攻击性的架势,似乎随时都会扑上来与凡间捉对厮杀。二十余长生军整齐的散开,包围了马车,每个人只见都留出一块空间足够发挥,似的阵型整体看上去略显松散,但凡间等人自然是眼光老辣,自然看的出这种阵型松散中的凶险。
“小姐,我们也一起上。”雷澈对亚尔托莉雅说道,却见亚尔托莉雅收起了金色长剑,
“乘人之危不是骑士所为。”
眼看亚尔托莉雅竟然打算作壁上观,雷澈摇了摇头,也收起了长弓。不论这样能否胜利,对他而言,重要的是贯彻小姐的意志。刚刚被亚尔托莉雅训斥过的雷澈不想再一次挑拨小姐的原则,只好放弃大好的机会,在一边默默观看。
凡间抽出腰间一对长剑,右手正握高举,左手反握横在胸前,正是一副攻守兼备的架势。双方都聚精会神盯着对方的眼睛,不但是判断对方的动作,也是一种精神上的压迫。
凡间看着鬼面长生军的双眼,只看到一阵灰蒙蒙的雾气,还有里面幽然的绿光。
双方对峙了一会,不知谁先大喝了一声,打破了寂静,外围的二十名长生军突然动了起来,四人当先一步从四个方向斩向凡间三人,凡间身形回转,双剑挡开两人,索拉漆黑短剑一撩又甩开一人,加兰蔚蓝色的长剑一劈打开最后一人。
长生军四人急速后退,又是四人从四面砍来。
撩,挡,劈,四人败退,又是四人上前。
来来回回如同流水,二十名长生军士兵沿着外线环形移动,四人进逼四人回撤,动作不断往复,双方互相试探,在这个过程中,长生军的走动越来越流畅,出刀越来越刁钻!
整个阵型仿佛活了起来,顿时凡间等人压力倍增,只见又是四人回撤,这回上前的四人竟是不再劈砍,而是挺直刺去,四人的目标皆是索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