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伴简单地埋葬之后,又毅然继续赶路。
在路上,我们听到了一个俄罗斯人在悄悄地唱歌,他唱了一首俄罗斯的民歌,名字叫白桦林,不是那首激昂的,而是一首曲调柔和的歌。接着周鸿也跟着俄罗斯人哼了起来,每个人声音都不响,很轻,仿佛在低诉一个安静的故事。
歌声在我耳边围绕:
为什么俄罗斯的白桦林如此喧闹,为什么白色树干的它们什么都明白,它们在风中伫立在路旁,靠在它们身上,树叶便忧伤地落下,我总是很乐意去那宽宽的路上散步,这或许就是生活中我所体验的所有快乐吧!为什么树叶儿在忧伤地飞舞,抚慰我衣襟下的心灵心里一次又一次地变得沸腾,却一次又一次得不到答案,叶子从白桦树上落在肩膀它就像我一样地离开了生长的地方和你在故乡的路上坐一坐你要知道,我会回来,不必忧伤,老大娘挥着手与我告别我身后的小门也随之关闭,为什么俄罗斯的白桦林如此喧闹,为什么手风琴的声音如此动听风儿的手指一下便将小树叶带走,那最后的一片,唉,也随,也随之飘落。